她白皙纤细的手指刮了刮他的鼻梁骨,然后描着他的眉毛说道:“因为……我喜欢你……”
她的一句话,让他浑身血液都在燃烧,他看着她,说道:“再说一次?”
叶景澄摇了摇头,开始扒拉自己的衣裳,嘴里不停地说着热,随后又开始扒拉他的衣裳,在碰到他胸口的时,她只觉得一阵沁人心脾的快感,便将整张脸都靠在他胸口,不停的蹭。
顾裕年哪里经得住她这样的挑拨,他的手扣上她的脉,竟然中了混有媚药的迷魂散。
他锁了锁眉,刚想为她用内力驱毒,却不想她根本不老实,一直在他身上动来动去。
她甚至用手去抚摸他身下,他抓住她的手,将她按在怀里,“叶景澄,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的薄唇贴上她柔软的香唇。
他的吻霸道放纵,攻城掠地,不停地汲取着她满腔芬芳。
叶景澄已经没有了丝毫理智,她紧紧的攀着他的脖子,配合着他的亲吻。
吻到纵情处,顾裕年顺着她光洁的脖颈啃咬到她胸前,终是不忍如此坏了她的清白,便强迫自己压制体内的欲火,用内力为她驱毒。
很快的,叶景澄缓缓睡了过去,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无奈的笑了笑:“你这小妖精,把我弄高涨了,自己便安睡了!”
他将她的衣衫整理好,让她躺在床榻上,自己也将衣衫理顺了,这才从屋里出去。
“主子,叶小姐她……”阿幻瞄了一眼屋内,顾裕年瞪着他说:“眼珠子本王替你挖出来?”
“主子饶命!”阿幻连忙低下头,将门关上。
“去喊个丫鬟过来候着,说她不胜酒力在屋内睡着了。圆了这出戏,那个给她下药之人,处理掉!”
“是!”
顾裕年看了一眼房内,他坐着轮椅离开了。
等流水席用得差不多了,孙氏借故说叶景澄久去未归,十分担心,便要来寻叶景澄。
越侯夫人便领着众人过来寻叶景澄,如此阵仗也是称了孙氏的心。
到了厢房那边,孙氏说道:“这厢房太多了,不如一间间找吧!”
越候夫人让底下的奴才将厢房的门一一打开,有些屋子空着,有些屋子有男客喝多了正在休息。
叶景澄从一间屋子里出来,见了越候夫人,立即行礼:“民女不胜酒力,方才衣裳脏了,更衣后便在此小憩,越候夫人恕罪!”
孙氏正想说什么,又怕自己暴露,只好闭上嘴。
越候夫人看出她的欲言又止,说道:“不打紧!”
“啊~”南厢的屋子里传来尖锐的叫喊声。
众人循声去看,却见屋里一男一女赤身裸体,那女子竟然是叶楚言,而男子正是王翰林家的庶子。
叶景澄还没看到屋内,就被人蒙上了眼睛,她回头一看竟然是尉迟少羽。
“抱歉,屋内实在不堪,以免污了叶小姐的眼睛。”他神色平常,说的清冷的话却又做着令人误会的事情。
叶景澄后退了一步,向他行了个礼,“尉迟少将军。”
尉迟少羽嗯了一声,立在一旁不再说话。
叶景柔见了屋里是叶楚言,特地去看了一眼叶景澄,竟然发现尉迟少羽待她亲厚,一时嫉妒不已,眼神中充满了恶毒与算计。
顾裕年在院外看到尉迟少羽对叶景澄的触碰,他的眸子里全是戾气,阿幻说道:“主子,这尉迟少羽是不是看上叶小姐了?”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飞影道。
“主子……咱们……”
“聒噪!”顾裕年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阿幻当即闭嘴,再不多言!
叶楚言见了这么多人,匆匆穿了衣裳出来行礼,她跪在越侯夫人面前,哭到:“夫人要为民女做主啊,方才席间嫡姐来更衣,民女特意来寻,随后被人打昏,醒来就在此处了。”
只言片语将矛头直指叶景澄,大家都看向站在最后的叶景澄。
“我......”叶景澄正想说话,一名丫鬟走上前来跪下道:“回夫人,奴婢一直在叶大小姐身边伺候,她一直在厢房内小憩!”
“你是不是被叶景澄收买了!”叶楚言立即问她,转头发现自己丢了分寸,咬了咬舌头,怪自己多言。
越候夫人冷笑了一声,道:“我府上的婢子还不至于会被人收买!”
“夫人,是我管教不严,您莫见怪!”孙氏立即走过去打圆场,看来今天要拖叶景澄下水已不可能了,再莫让叶楚言这蠢材把她们全部给抖出来!
尚书夫人刘氏见越侯夫人不悦,便走上前来,说道:“今日大喜的日子,既然这叶三小姐与王二公子情投意合,不去请夫人为她们做媒,成就一段美话!”
叶楚言还想要拒绝,谁要嫁给那个满脸横肉的酒囊饭袋呀!
叶景柔见了,立即上前抓住她的手,说道:“妹妹,还不快谢谢越候夫人?”
越候夫人被刘氏一说,心里舒服了许多,便道:“就这么着吧,也不责怪你们惊吓我的贵宾一事了!叶相夫人也多自省些,女子贞洁至为重要,如此淫秽不堪的场面,真真是令人不齿!”
“是,妾知错!”孙氏面色尤为难看,这一场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
叶景澄离开越侯府时,尉迟少羽也一道出来,叶景澄便问:“尉迟少将军,今日怎不见阿燕?”
“燕儿自小就不喜这种莺歌燕舞的场合。”他回道。
叶景澄笑了笑,低着头转了转手里的扇子,多大的宠爱才能让她如此随心所欲,不用像别的女子万般不由己。
尉迟少羽看她转着手里的扇子,以为她喜欢扇子,偷偷记在了心上。
叶景澄刚出越侯府的大门,门口的小厮上前来说道:“小姐,夫人已带着二小姐回府了,您稍等片刻,小的再去驾车来。”
“不用了。”叶景澄叫住他,“闲暇无事,我正好逛一逛。”
“这……”小厮颇有为难,从越侯府到相府可隔着整个东西市呢!
“不打紧。”叶景澄笑了笑,带着碧容和惜花告辞尉迟少羽,便往西市方向走去。
她才走不远,顾裕年就出现在他面前,她站在那儿看着他,想到他将自己推向他人的话,心中十分埋怨,干脆就不理他。
“叶大小姐,你知道在你面前之人是谁吗?”阿幻叫住她。
叶景澄冷笑了一声,退了两步,毕恭毕敬的向顾裕年行礼:“晔王好!”
她行完礼,气呼呼的瞪了阿幻一眼,大步离开。
“她……就这么走了?”阿幻也懵了,全京都的女子看到晔王一个个都避之不及,前几日是她恬不知耻撩拨他家主子,今日却这么个态度?她厌了?她当他家主子是什么?
顾裕年本想去拉她的手,却发现她仍在气头上,在厢房的事情她似乎全然不记得,抬起来的手也只好放下。
也好,此刻不该明目张胆的让她陷入危险。
不与自己扯上关系,至少能保她在叶府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