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梁茵也会担心,但是后来她知道,比起女人和恋爱,吴柯更喜欢的是武器和军事。
尤其是他的父亲去世以后,吴柯更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梁茵也学着吴柯的样子,心无旁骛地努力工作,想要成为一个能够配得上他的人。
虽然偶尔会有赵梦婷争风吃醋,但是她始终相信,自己才是那个能与吴柯并肩同行的人。
他们就像是柳棠和腾康那样,是最适合彼此的人。
“这不就认识了?”
吴柯嘴角微微上扬,他从裤兜里摸出手机,低头查看。
并没有林爱婉的来电或者信息,他的眼中闪过一瞬的失落。
坐在一旁的梁茵注意到吴柯的动作,也敏锐地捕捉到他的情绪,心中不禁一沉。
她的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瞬间掏空,一阵隐隐的抽痛袭来。
她也会期待吴柯的消息,也如他这般失落过。
但她很快便调整了过来,脸上重新挂起灿烂的笑容,用不依不饶的口吻说道,“那我也是最后一个呀。”
吴柯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调侃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计较了?”
在他的印象里,梁茵从来不会纠结于这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听到吴柯的话后,梁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清脆悦耳。
“是是是,是我计较。”
她用撒娇的语气继续说道,“这事总归是你做得不对,今晚你得听我的。”
说完,她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吴柯不禁愣了一下,梁茵似乎有些不一样了,整个人都生动了不少。
林爱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疲惫了,但是她的大脑却异常清醒。
她盯着天花板发呆,眼前不断浮现出梁茵的身影,尤其是她看向吴柯时的眼神。
连她一个女人都承受不住的目光,吴柯真的可以不为所动吗?
他们的过往是林爱婉从未涉略的区域,也许是她的潜意识在让她有意地避开吧。
23:18、23:42、00:11、00:35、……
林爱婉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看手机,越看她的心情就越烦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吴柯依然没有回来,也没有联系过她。
林爱婉猛地坐了起来,随手抄起吴柯的枕头,发泄般地捶了几拳,然后用力朝着门口砸去。
他最好今晚都别回来,那她明天就回家去。
想到这里,林爱婉的心里舒服多了。
她从床上下来,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头扎进被子里,强迫自己入睡。
吴柯有些醉了,是梁茵送他回来的。
他摇摇晃晃地走进大门,脚步虚浮地爬上楼梯。
他凭借身体记忆找到自己的房间,一进门就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让他差点摔倒在地。
吴柯稳住身形,用脚踢了踢,应该是一个枕头。
他懒得去捡,继续向大床走去,却没有看到预想中的场景。
原本应该躺着林爱婉的床上,此时空无一人。
吴柯顿时清醒了许多,他紧紧皱起眉头,朝着洗手间走去。
然而,洗手间里也是空荡荡的,甚至连灯都没有打开。
吴柯的心里莫名不安,他迅速掏出手机,拨打林爱婉的电话。
他一边等待着被接通,一边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他一把推开房门,终于如愿看到了那个“小山丘”。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正亮着光,还发出“嗡嗡嗡”的响声。
“小山丘”突然动了一下,吴柯急忙挂断电话,生怕吵醒了她。
林爱婉睡得并不安稳,老是做着一些奇奇怪怪、光怪陆离的梦。
一会儿她梦到自己回了Z国,仍在以前的公司工作,过着安稳的生活。
一会儿她又梦到自己去了Y国,吴柯牵着她的手,走在无边无际的森林中,始终无法走到尽头。
最后,她又梦到自己还在m国的别墅里,珍姨在花园里浇灌花草树木,而她则惬意地坐在亭子里看书。
突然,一只金毛跑进花园里,猛地跳到林爱婉身上,兴奋地舔舐着她。
林爱婉被它弄得痒痒的,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去推它毛茸茸的脑袋。
只是,这只大狗怎么还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
林爱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终于看清了趴在自己身上的这只“狗”。
“你干什么?”林爱婉皱起眉头,满脸不悦地问道。
“当然是你啊。“吴柯抬起头,露出一副痞子般的笑容。
林爱婉愤怒地说道,“你发什么疯?”
她抬手重重拍在他的肩背上,“大半夜的,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她本来就生着闷气,被吴柯这么一弄,心里更加愤怒了。
“先发疯,再睡觉。”吴柯顶了顶腰胯,声音沙哑得厉害,“宝宝,好不好?”
一股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林爱婉死死咬住下唇,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哭出来。
她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不好!你去找别的女人。”
话一出口,林爱婉便用尽全身力气扭动起来,试图挣脱吴柯的压制。
他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了?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吗?
只要吴柯想要,她就得无条件配合他。
他既不顾及她的身体,也不体谅她的情绪。
醉意上头,吴柯并没有察觉到林爱婉声音里的颤抖,还有快要溢出胸腔的委屈。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邪魅一笑,调侃道,“那你可别哭啊?”
这句话对于吴柯来说,只是一句简单的用来调情的话语,但对于此时的林爱婉来说,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她瞪大眼睛,泪水瞬间漫上眼眶,心中的悲伤再也无法抑制。
“你去,你现在就去。”
林爱婉用尽全力去推搡吴柯,眼中满是决绝,“我给你们腾地方,明天就回Z国去。”
林爱婉的情绪十分激动,吴柯终于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他紧紧抓住林爱婉的肩膀,一脸焦急地解释道,“你说什么呢?我刚刚只是逗你一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