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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元二十二年,又是一年暮春,新雨过后,燕都海棠开得比往年都早。

燕都的百姓都在传,物事最有灵性,定然是在迎接三位新人入城。

栖乐就是其中一位新人,但她却无暇看景。

一月前,熹平国进行最后一年的选妃,栖乐为了不让爹爹为难,毛遂自荐参加选妃。

想着熹平国如此多的人,她应该不会那般幸运,能被抽签选上。

结果不巧地是,她竟然被曦王世子越钦抽中,被下旨赐婚,成为曦王世子妃。

关于这个曦王世子,栖乐听过一些传闻,说是年纪轻轻已经通过星次台十二关,成为星次台星纪,算得上是家世、容貌、才华皆是上流。

月临的人都说,乐宝啊,你这是祖坟冒青烟,才让月老系上此等好姻缘。

栖乐心想,既然是好姻缘,谁想去就去啊。

反正她不想去。

不过,爹爹常跟她说既来之则安之。

嗯,她定然能找到说服曦王世子和离的法子。

栖乐正想着,喜轿已经落轿,紧接着她就跟一个陌生人走完了最繁琐的熹平国皇家婚仪。

送入喜房那刻,累得她骨头都散架了。

爹爹是清官,所以也没有陪嫁侍女,栖乐一人无聊地抓起一把花生就在一点一点地啃。

直到门被打开,栖乐才慌乱地将花生壳直接塞入被褥,双手叠放在膝盖上,等着越钦掀盖头。

他刚一挑起盖头,栖乐清透的眸中映出一个熟悉的身影,便道:“是你?”

越钦晃了晃手腕的林檎枝环,唇畔绽笑:“是我啊,小姑娘。”

瞧着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栖乐想着要逼出真相就得用点特殊手段,一把拔下发髻的簪子,抵着他的脖颈:“说,这赐婚圣旨是不是你求的?”

“这可冤枉我了,今年的选妃只有名字,没有画像,我哪能一抽就抽到你?”

确实如此,没有绘画像上去。

难不成真是天赐良缘,一抽就抽到了她。

栖乐又盯了他一眼,并无异常,有些心虚地收回簪子:“误会误会。”

随后拉着越钦在凳子上坐下,从一旁拿来笔墨纸砚,栖乐铺开纸,又将笔递给越钦:“你看,我们都是熟人,要不你给我写份和离书。”

越钦平静地道明利弊:“刚成婚就和离,多少有点打陛下的脸,我倒是无所谓,就怕陛下降罪岳父大人。”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确实是她草率了。

栖乐道:“那就先凑合着过段时间,再想办法。”

越钦一拍手:“这法子好,你看,我们也算是熟人,我定然不会短你吃穿。”

栖乐颔首,于是问:“几时了?”

“还有半刻钟到亥时,水都已经备好了,你可以先去洗。”

栖乐指了指越钦:“那你?”

越钦道:“我去那边,等会亥时,在这里见。”

好主意。

两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回来的,才回到榻前,栖乐一时有些看呆,她贴着脸颊,匆忙地跑上榻,挨着里面睡下。

越钦点了点她的肩膀:“新婚夜,你就如此晾着我。”

栖乐侧过身,发现越钦的目色如新霁,无辜开口:“婚仪还有没走的吗?”

爹爹曾交待她要周全礼数,刚问完,栖乐就自问自答:“好像没喝合卺酒。”

越钦被她逗笑,温声道:“我去拿。”

栖乐见状就坐了起来,接过越钦手中的葫芦一饮而尽,随后葫芦又被放回桌案。

越钦看着栖乐道:“慢着,唇边沾了酒。”

栖乐一动不动,很是乖巧,很快就感觉越钦的身影笼罩过来,他的手捧着脸颊,唇角的酒珠被另外一个温热的唇覆住。

栖乐心跳不已,在越钦轻柔的吻里渐渐迷失自我,她就那样被他带着重新躺回被褥。

屋内龙凤花烛越来越短,就在灯影和人影交缠的那刻,栖乐晃过一瞬的意识。

她被越钦骗了。

这个登徒子,趁着醉意,完完整整落成夫妻之实。

果然酒色误人!

......

一夜红英颠倒,栖乐被屋外的莺语惊醒,原以为还在月临,喃喃开口:“睡过头了,娘亲,你为何不唤我?”

“夫人昨夜辛苦,多睡一会不妨事。”

听到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气息,栖乐猛然睁开眼睛,记起她已经嫁为人妇,见越钦两手托腮看着她,张口就道:“骗子。”

越钦轻飘飘地哦了一声,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我骗你什么了?”

“自然是——。”

栖乐实在无法启齿言及后半段,若说昨夜的荒唐事,他们本就是夫妻,一切都是顺理成章,不好怪他。

况且整个回想起来,她似乎也没阻止他,你情我愿的,更是无从怪他。

栖乐只好将所有的责怪都咽下去:“不说了,还要去奉茶。”

“适才母妃已经派人来,说是让我们午后再去。”

都怪他,昨夜折腾到大半夜,这让她往后如何见人。

偏偏这事就她困乏,见越钦穿戴整齐,还是星次台的官服,看样子他是已经去过一趟星次台。

这样想来,他这精力着实是好。

越钦未等到她说话,又问:“我服侍你起身。”

栖乐抓紧被褥,看着袖口,就知道昨夜的衣裳就是他穿的,不自觉地有些恼,可骂他的话到嘴边又沉下去,变成另外一句:“你出去,我自己来。”

越钦没有迟疑,弯唇道:“我去外头等你。”

越钦这一出去,就又等了半个时辰,门打开时,栖乐已经穿上他早就准备的粉襦青裙。

姑娘长得雅致,明眸皓齿,桃腮樱唇,春风浮动,宽袖微微荡漾,只觉春山在前,万物潋滟。

他不禁想起昨夜身栖春山之事,耳垂渐渐泛红。

栖乐少有穿宽袖的衣裳,觉得越钦目色奇怪,往下看了一眼,问:“不得体?”

越钦回神,取出袖中的林檎流苏簪,边换边道:“这个青色流苏簪不好,换我这个。”

不好吗?栖乐适才看镜中也还行,但燕都的审美或许不同,遂任由他换。

刚换完,耳畔想起越钦的声音:“戴了我的信物,就是我的人了。”

栖乐对上他晶亮的眼眸,知晓昨夜所谓的和离滞后一事,就是他缓兵之计。

不管什么口说无凭,栖乐道:“总之,我只记得昨夜你答应过我,要放我离开的。”

越钦毫不犹豫地将人拢入怀中:“栖栖聪明,难道不知道——。”

“既已供尔栖身,栖栖不妨将我视为良人,共度一生。”

栖乐瞪了他一眼:“你骗了我的身,还想骗我的心?”

越钦勾唇:“记得昨夜,你挺心甘情愿的。”

栖乐心虚:“我那是——”

“是什么?”越钦饶有兴致地接话。

栖乐看着他的眼睛:“是一时被你的美色所惑,才乱了心智,中了你的套路。”

“可我明明听你说,最繁枝在手,何眷别枝。”

“不清醒时说的话,岂能当真。”

越钦弯眉:“可我当真了。”

栖乐抬眸,一下陷入他的柔波微澜中,听他温声道:“栖栖,我希望是你的最繁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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