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多少钱?”卷头发立马问道,眼神犀利地盯着纪白尘。
纪白尘伸出一只手。
“五百万?”卷头发女人问道,瞪着荷成秀,“这个是妈的钱,必须五五分,你不要一个人都霸占了,不然我们二房不会放过你。”
荷成秀不解地看着纪白尘。“真的有五百万吗?妈没跟我说过这件事。”
“有些人啊,照顾的时候不照顾,连葬礼的时候都在扯皮,要钱的时候,倒是要的七堇年。这钱,老太太说了,给照顾她的人。”纪白尘说道。
卷头发的女人瞪着眼,眼睛里面都腥红了,仿佛有人从她口袋里拿走了两百五十万,又气又急又上脑。“老太太说给照顾她的人,你有证据吗?你这就是倾吞我妈的钱,你是不是帮着大房诈骗。”
纪白尘笑了。“你不照顾老太太,出钱的时候只肯出二层,老太太只是年纪大了,但是还没有老年痴呆,她知道谁对她好,把钱不给你,很正常吧。”
“大房是儿子,我们二房也是儿子,如果你没有证据,必须平分。”卷头发女人霸道地说道。
“你也说了,大房是儿子,你们二房也是儿子,那丧葬费是不是也应该平分呢?”纪白尘问道。
卷头发女的一想,老太太那有五百万,丧葬费顶多十万,跟五百万相比,不算什么。“平分就平分。”
“大家都听到了,这二房说了,丧葬费用平分,我想我没有听错吧。”纪白尘大声道。
“没听错,我妈的钱呢,你什么时候给我,你不会想要私吞吧。”卷头发女的死死地盯着纪白尘。
“我没带现金,你的付款码给我,我转给你吧。”纪白尘拿出手机。
卷头发女的也立马拿出手机,打开收款码,很快的,她就收到钱了,“什么,两元五,不是二百五十万吗?你想框我妈的钱!”
“谁跟你说,你妈中的是五百万,我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五百万啊,她就中了五元,就把钱给我了。”纪白尘笑着说道。
“你是不是想要框我妈的钱?”卷头发女的激动起来,指着纪白尘。
“你脑子想想,如果真的是五百万,你妈会给我保存,她又不痴呆。”纪白尘说完,对着荷成秀说道:“还有剩下的两元五,我也转给你吧。”
荷成秀明白了,是这个年轻人就是为她出头的,压根就没有中奖的事情。
“不用啊。”荷成秀说道。
“要转,说不定,还有惊喜哦。”纪白尘说道,把钱也转给了荷成秀。
卷头发的觉得纪白尘肯定把500万都给荷成秀了,抢过荷成秀手机,发现只有两元,还比她少五毛呢,又把手机还给了荷成秀,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再一想,不对啊,她丧葬费要给五层,怎么想都觉得亏了。
“你这是逗我玩呢?”卷头发女人瞪着纪白尘道。
纪白尘耸了耸肩,“希望老太太看到这些,可以安慰一点吧,人再做天在看,恶人总归有报应的,走了。”
纪白尘走去车那。
“你这个人就是故意捣乱的,不准走。”卷头发女的朝着纪白尘冲过去。
也不知道是谁,故意伸出脚,卷头发女的绊倒在地上,疼的嗷嗷叫。
纪白尘回头看了一眼,扬起笑容,“看,报应来了。”
马思彤跟上纪白尘,“今天幸亏你来了,不然,照顾老太太的阿姨肯定要吃亏的。”
“我能帮她一时,帮不了她一世,她的性格善良软弱,即便占理,还是被人骂的只会哭。”纪白尘感叹道。
“你说会有惊喜,是什么啊?”马思彤问道。
“不告诉你。”纪白尘说道,他姐说没有补助,既然他知道了这件事,就给老太太大儿媳转八十万吧。
马思彤扬起笑容,“我感觉,认识你超级好,虽然你对每样事情都不屑一顾的样子,可默默地,就把事情做了,就像当初,你看起来没有帮我,但是那些保镖来追我的时候,你故意把他们绊倒。”
“有啥用,你不还是被抓了,你听过一句话没,人应该顺势而为,逆势而为的话,不仅身心疲惫,还永远不可能心想事成。”纪白尘说道,“走咯,去接吓破胆的周姨。”
“没多少人能看清楚形势的,看不清楚,只能随心而为了。”马思彤感叹道。
“说的你随心而为一样,我看你啊……”纪白尘停顿了下,想起之前马思彤一直在逃跑的事情,她应该是懂得抗争的人,他说她缩在龟壳,太武断。
“反正你知道自己再做什么就行,还是那句话,性格软弱善良的人,就算是能帮一时,帮不了一世,有些人,有些事,可以忍耐,忍让,但是,有些事情和人,不给点颜色瞧瞧,还觉得你好欺负。”纪白尘已有所值道。
马思彤紧握着手掌心,她知道纪白尘在暗示岩峰的事情,“再等等,再等等。”
“哦,别让我等太久。”纪白尘顺着马思彤的话说道。
她被他逗笑了,“你晚饭吃没,要不,我请你吃夜宵。”
“我一个人吃,没意思,再说,现在也不早了,我们还得赶回学校,明天还要上课呢。”
“你明天也上吗?”
“有点不想上。但我总得正常混一个文凭,不然我以后正常找工作不好找。”纪白尘思索着。
马思彤笑,她觉得纪白尘不用找工作也能赚的比一般人多,关键是,他还想要正常找一份工作,听起来……居然很励志。
“那一起上课,我还能跟你请教,呵。”马思彤笑着说道。
“最后那个呵是什么意思?”纪白尘问道。
马思彤笑着更加开心了。
她觉得,每次和纪白尘相处都很轻松,也很开心,要是和他能这么一辈子做朋友,也挺好的。
回去后,已经快十二点了,各自洗洗就睡了。
一大早,纪白尘还没有起床呢,就被电话铃声吵醒,他看是白天楚的,接听,“姐,你起那么早啊。”
“弟弟,出大事了。”白天楚声线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