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一家人坐着吃饭。
这样的场景,安辰并不是没经历过,但今天觉得特别社死。
傅祁年夹起一块鱼肉,半路一双筷子伸过来,将那块鱼肉给夹走了。
傅祁年:“……”
傅谦寻将鱼肉放到安辰的碗里,说:“安安吃鱼。”
傅祁年又往盘子里夹排骨,筷子才刚刚碰到,又被傅谦寻给夹走了。
他将那块排骨同样放到安辰碗里,说:“安安,多吃点肉,人都瘦了。”
安辰看着碗里的叠得高高的菜,再看向傅谦寻还在那里抢大哥的菜。
安辰有些尴尬地低声道:“二哥,够了,差不多了。”
傅谦寻说:“够什么呀,你没发现你最近都瘦了吗?”
安辰说:“那你也别抢大哥的呀?”
“我抢了吗?我没抢吧。”傅谦寻还转头看向对面的人,问:“大哥,我有抢你的菜吗?”
傅祁年一双凤眸微弯,说:“没有。”
说着还将排骨往安辰那边推了推,微笑地说:“安安是该多吃点,确实有些瘦了。”
傅谦寻说:“安安,别吃他给的东西,他肯定没安好心,有些人单身久了就容易嫉妒别人。”
傅谦寻还特意揽住了安辰的肩膀。
秀恩爱,羡慕死你。
傅谦寻可记着刚才傅祁年‘陷害’他的事情。
安辰有些无语着:“二哥,别这么和大哥说话。”
傅常民看到这一幕,也是无奈的摇头。
安佳丽像是看白痴似的睨了傅谦寻一眼,继续吃饭。
傅祁年看着对面得瑟的尾巴都快要藏不住的样子,优雅的放下筷子,从西装口袋里摸出来一个红色的本子,说道:“回来的匆忙,下次我把嫂子带回来给你们看。”
傅谦寻:“……什么东西?”
傅谦寻赶紧拿起桌上那本红色的证,边翻边说道:“你这闷葫芦,怎么可能比我先有老婆,不会是强抢民女的吧?”
结果当看到结婚证上的人物时,傅谦寻再次一愣,惊讶道:“男嫂子?”
傅祁年凤眸微弯,抽了一张纸巾轻轻地按了按嘴角,清冷的嗓音响起:“我老婆漂亮吗?”
傅谦寻整个人感觉大受打击,从小到大,什么都是大哥优秀。
本来以为结婚找老婆这事,自己速度比他更快,以后就打算没事就到大哥面前秀恩爱的。
结果自己连求婚都还没有准备好,大哥都领结婚证了?
傅谦寻一脸热切地看向安辰,期待地问道:“安安,我们明天也去领证吧?”
正吃饭的安辰,被他这话给突然吓到了,咳了两下。
随后一记眼刀看向傅谦寻,他立刻老实的低下头,只是那表情多少还有些不服气。
傅常民叹了口气,仰天掩去了心底难过的情绪。
生了两个儿子,找的老婆全是男的。
他想象中的儿孙膝绕的画面,怕是没机会了。
随后他将目光看向旁边的安佳丽,仔细打量起了她的身材,五十多岁的年纪却只有三十岁左右的脸。
若是和她努努力,是不是还能练个小号出来?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傅常民就放弃了。
生孩子太辛苦了,不能再让老婆受这份罪了。
*
晚上,安辰正在找换洗衣服,就看到了傅谦寻一脸鬼鬼祟祟地说:“安安,我想跟你一起洗澡。”
安辰问:“为什么呀?”
傅谦寻挺了挺身板说:“我浴室的花洒坏了,要借用一下你的。”
安辰说:“有客房的。”
傅谦寻嫌弃道:“客房的卫生间多长时间没人用了,都不知道多少细菌了,我是一个有洁癖的人。”
安辰压了压嘴角的笑意,问:“那你想怎么样?”
傅谦寻说:“我在你这里洗吧。”
安辰点了点头说:“也行。”
傅谦寻一听,露出满脸的笑意,说:“那你等我一会,我回去拿睡衣。”
说着也不给安辰回答的机会,自己直接跑出门外去了。
安辰耸了耸肩,拿起自己的睡衣就进入了卫生间洗澡。
傅谦寻在那边七挑八挑,那么多的睡衣,硬是没找出一件满意的。
“这件黑色的会不会太沉闷了。白色的太奶了,灰色的太压抑了,粉色的太娘了。”
床上摆了一圈的睡衣,最后傅谦寻还是拿起第一套黑色的睡衣,说:“还是黑色吧,端庄称重看起来就可靠的样子。”
临走时打开了抽屉,从里面拿了两个避孕套,想想又抓了一把,共8个。
结果一打开门,就看到了安辰刚从卫生间里出来,身上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发梢处还挂着湿沥沥的水珠,氤氲的水汽如轻薄的纱幔在身后缓缓散开。
傅谦寻觉得天塌了,一脸崩溃的样子,说道:“安安,你怎么那么快就洗完了?你怎么不等我啊?”
安辰问:“我没说要跟你一起洗啊。”
傅谦寻:“你怎么能不跟我一起洗呢?我不都找你借卫生间了吗?”
安辰明知故问着:“对啊,你说要借,我才抓紧洗完好给你腾位置啊。”
傅谦寻:“……”
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安辰带着几分笑意问:“那你还借用吗?”
傅谦寻重重地咬了咬牙,说:“用。”
带着一股子的怨气,傅谦寻愤愤地进入卫生间洗澡。
十分钟后,傅谦寻只穿了下半身裤子睡衣,裸着上半身的线条流畅紧实,宽阔的双肩微微沾湿,透明的水珠顺着完美的肌里胸肌滑落。
再顺着腹肌缓缓来到了人鱼线。
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线,将这画面勾勒得性感无比。
安辰正躺在床上刷手机,侧头看了一眼,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喉头滚动,表面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道:“二哥,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傅谦寻说:“刚才穿衣服,不小心把上半身睡衣扯坏了。”
傅谦寻一步步走向安辰。
一只脚膝盖抵在床上,说:“我今晚要睡这里。”
安辰说:“你房间被子也坏了?”
傅谦寻点头,随后理所当然的掀开被子爬进床。
见安辰正在刷手机,他将自己的身子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
安辰有些无奈地说:“你别挤了,再挤就把我给挤下去了。”
傅谦寻咬了咬唇,随后一个翻身,压在了安辰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那这样就不挤了吧?”
“你要干什么?”安辰将双手抵在傅谦寻线条分明胸膛上,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傅谦寻心情非常愉悦。
傅谦寻涔薄的唇角噙着魅惑人心的笑容,那张如同带着罂粟花般,让人深陷的脸,慢慢附在安辰的耳边,说道:“我想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