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只希望,等到派出所的人去找贾张氏问话的时候,贾张氏能够聪明一点!
最好是能和自己想到一起去,把这件事情给它做实了。
王警官看到秦淮茹的反应之后,明白她是铁了心要这么做了!
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而是转过头来对易中海问道:“易中海同志,你说那天晚上你是出去买东西去了,有什么证据吗?
易中海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出门买个东西而已,能有什么证据?”
“如果说买回来的红糖,能够算是证据的话,那我应该是有的!”
原本易中海是准备让供销社里的人,给自己开个证明的,
但是他又想到,如果自己这样做了的话,那和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什么区别?
于是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王警官看了一眼易中海,觉得这个家伙的回答,好像有些贫呀!
事情的大致结果,他已经了解了,
秦淮如家里,两个孩子不见的这件事情,易中海的嫌疑无疑是很大的!
但是刚刚易中海回答问题的时候,王警官通过仔细观察发现,易中海的表现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而且他出门去做什么了,也交代的很清楚,也没有丝毫慌乱的样子,
就好像这件事情,真的和他无关一样!
现在这件事情无非就是两种可能,
第一种就是易中海确实是冤枉的,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第二种就是,这件事情确实是他做的,而且他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好了方方面面用来应付警察,
所以现在他才会这么镇定自若!
王警官本身比较倾向于第二种答案,
这样的事情要说是巧合的话,那巧合的有点过分了!
但是作为一名人民警察,肯定是要以证据来说话的,不能靠猜测!
毕竟到现在为止,王警官连一点证据都没有看到,所听到的全是两个人的猜测,
如果这个时候自己也胡乱猜测的话,那岂不是要乱套了?
王警官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事情的大概情况,我已经了解了,
具体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要调查过以后才能知道!”
“现在需要你们两个同志配合一下,和我走一趟,
毕竟在这里问话的话,可能稍微有些不方便!”
这个时候易中海说道:“王警官,这个事情你并没有了解全面!”
“最开始的时候,其实是秦淮茹想要诬陷我耍流氓的,
诬陷没有成功,才说他们家孩子丢了和我有关系的!”
王警官皱着眉头对秦淮如问道:“秦淮茹同志,是这样的吗?”
秦淮茹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毕竟院里这么多人都看到了的,不承认也没什么用处,
只能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心里面很是后悔,之前头脑一热所作出的决定,
不仅目的没有达成,反而还让自己说的话,少了几分可信度,
这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王警官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然后又对易中海说道:“秦淮如诬陷你,这确实是她的问题!”
“但是这样也并不能证明,之前的事情你就没有嫌疑了!”
“这个事情调查清楚以后,我们会给予秦淮如同志相应的处罚的,
但是现在还是要请你们,和我回一趟派出所,说明情况才行!”
易中海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了解的,而且我想说的也并不是这个,
我想说的是:“之前秦淮如诬陷我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和她是同伙,是不是也要带走呢?”
易中海指着一旁的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没想到,派出所的人都来了,这把火竟然烧到他的头上了?
赶忙谄媚着对王警官说道:“王警官,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关我的事,
我就说了几句公道话而已,没必要把我也带走吧?”
王警官对许大茂并不陌生,
因为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到了许大茂尿裤子的那件事情了!
但是现在,许大茂既然参与了这件事情,肯定不是他随便说两句话,就可以摆脱嫌疑的!
王警官十分严肃地对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同志,是不是公道话,并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
而是调查结果说了算!”
“既然你确实参与了这件事情,那还是要麻烦你和我们走一趟了,
你放心,如果你确实只是说了句公道话的话,我保证你不会有事的!”
许大茂……
会不会有事另说,我是真的不想去派出所呀!
在围观群众的注视下,许大茂,易中海和秦淮茹,跟着王警官一起离开了四合院。
阎埠贵看着被带走的三人,心里面其实是很高兴的!
这个事情,发生的也太是时候了!
他觉得有了这个事情,院里众人讨论的目标应该换人了吧?
那样的话,自己家里的那件丑事,也就算是过去了!
但是事情的发展,往往并不会遵循个人的意志,阎埠贵的想法,最终还是落空了,
或许易中海的这件事情,确实是转移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
但是挡不住有一部分人他别有用心呀,他们刻意的在院里众人谈论八卦的时候,提起阎埠贵家的事情,
致使阎埠贵家里的糗事儿,热度并没有下滑太多,
这样的情况,让阎埠贵对那一小撮人简直是恨透了,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呗,
何必要揪着不放呢?
经过阎埠贵的暗中观察,他发现某些人的目的并不单纯,
不停的提起他们家的某些事情,并不是为了诋毁他们家,
而是为了他们口中的那个资本家!
他们想要从众人的讨论中,获得一些有用的信息,
只不过,这些人的想法落空了,
讨论八卦的人,从始至终都没有说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反倒是从里到外,把阎埠贵家里又给鄙视了一番,
一旁偷听的阎埠贵,一边偷听着众人的谈话,一边恨得咬牙切齿的!
这些个人,一个个的说着一些冠冕堂皇的话,鄙视着他们家的同时,还想要走他阎埠贵的老路,
这简直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呀!
这样的行为和他有什么区别?
甚至连他都不如啊!
咦?
我这话,怎么好像不是在夸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