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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那仅有的线索中并没有提到陈伟,这才让他分外焦虑。

现在所有人的状态都还算不错,食物也还能撑一段时间,眼下不被排挤出去,才是陈伟的当务之急。

他扒拉着何家乐:“我和他是朋友,一开始就是在一起的!后来遭遇泥石流,再醒来到这片山脉森林里后,我们也是在下雨前先遇见的!”

夏仲撑着下巴烤火:“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额外的剧情并且提前串通好的呢?比起这个,我更好奇另一个问题。”

陈伟当即道:“什么问题?你尽管问。”

“我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你们d组的人开直播。”夏仲说,“你们的成绩看起来很微妙啊,方便问一句你们平时都是在干什么的吗?”

显然陈伟并没有想到他会忽然转移话题问起这个,他和何家乐面面相觑,其他人并不看他们,只是沉默地烤着火,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僵持。

夏仲挑眉:“不方便?”

陈伟挠了挠头,叹了口气道:“也不是说不方便……”他顾虑着什么,四处看了看,可这寂静的地下仅有他们一群人,“呃,我要是说d组和c组的活计差不多的话,你们不会信的吧?”

几个人的脸上都写着类似于“不然呢”的情绪,陈伟苦笑一声,解释道:“我们平时不直播……主要是给一千零一夜打杂的,比如说搜罗地区的灵异事件,充当Npc什么的……”

春晖的视线微微往上抬:“你们和一千零一夜签约了这个?”

“总归有人擅长上刀山下火海的事情,有人不擅长啊。”陈伟理直气壮道,“我们怕死呗,虽然相比起你们,我们的愿望还些局限,但好歹不用死也不用付出太大的代价……”

“听起来也不错。”夏仲哈哈笑两声,“那对你们来说,成为玩家还是第一次?”

陈伟的表情飘忽:“是啊。所以我们是真没有什么经验……”

篝火的光渐渐弱了下去,春晖把洞穴中残留的枯枝落叶全部拢到一起,“就这些烧不了多长时间了。”

他的目光越过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徐阮,落到正拿着笔记本再度翻看的桑榆身上:“除了地下河?”

桑榆抬头道:“嗯,除了地下河那条路。”她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我在左手边那条甬道的尽头发现了人体碎片。”

几双眼睛在同一时刻望了过来,但那些目光中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陈伟小心猜测道:“尸体……会不会是那个日记里说的那个人?”

桑榆顿了顿,摇摇头:“应该不是。腐烂程度似乎不太严重。”

“如果真是日记里说的那位的话,现在还能剩下骨头就已经可以了。”

再度的沉默让燃烧的声音变得极度清晰,一直以来没有开口说话的何家乐忽然站起来:“我要自己去找找看。”

他神色有些惶惶:“不可能我们只能被困在这里,也不可能一直都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肯定哪里不对……”

没有人阻止他。A、c组常年进行游戏直播,从一开始就在刀尖舔血,只是他们习惯对着观众撒谎,告诉自己这是协约的内容,不去触犯,保持绝对的缄默。

徐阮不是没有见过。对于一千零一夜来说,它的奇怪程度和那些看不清脸的管理员一样怪异,而像现在这样,仿佛仅仅是需要他们的命取乐的游戏,也不是没有过。

“我也去看看哪里还能触发剧情,顺便再去别的地方找些可燃物来。”春晖也站起来,无论如何,他们现在也依旧在进行着游戏直播,观众的视线与他们的视线同频,长时间的沉默和等待只会无限制的消耗他们的耐心。

夏仲是个闲散人员。一千零一夜拿他继续直播的事情他也不纠结了,但也懒得营业,只是怀里抱着那本笔记本,懒洋洋地呵护着脆弱的篝火。

“……会有其他办法的。”

桑榆眨了眨眼。

她不动声色地看向徐阮,那姑娘拍了拍手,正在朝春晖吆喝:“我和你一起吧,顺路去看看那地下河。”

“……不要和我说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有意义。”

耳边又再度若隐若现的出现声音,这次她听清了些,是个偏女性的嗓音,微微沙哑,很不耐烦。但是,这对她来说极其陌生。

桑榆也站起身,夏仲打了个哈欠:“去吧,去吧,我守家,不过记得早点回来,我就一个人的话,发生什么意外我也就跑了哦?”

注意到夏仲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陈伟的脸色沉了沉:“你什么意思?”

夏仲露出手心,笑得乖巧:“没什么意思,你别误会,毕竟我们不熟。”

桑榆压根没有搭理他们,只是一双眼睛笔直凝视着眼前漆黑的甬道。

“你们……有没有闻到血腥味?”桑榆忽然扭头,这样问两个在篝火边的人。

夏仲和陈伟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问话,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表情略微木讷。“夏仲?”桑榆喊他,他却依旧没理,只是挂着熟稔的笑容,用着一根树枝扒拉着火堆。

火焰跳跃之声依旧清脆,但现在听来却让桑榆莫名有些牙酸。她像是在瞬间,与这个世界隔绝开了。

“以后?”

桑榆扭头看向甬道,也不管夏仲他们的怪异了,拿起放在一旁的提灯,将熄灭的灯芯重新点燃,她举着灯,迈开步伐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我其实……”

那声音仿佛在她的耳边萦绕,虽然并不熟悉,但桑榆感到一阵突然腾升而起的焦虑感,仿佛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被人撬了出来,暴露在滚烫的阳光之下。

“我想当一个消防员,惊喜吧?”

桑榆的呼吸一滞。

她站在洞穴中,唯一的光亮来自手中的提灯,昏黄的火光包裹着她,而影子扑打在石壁上,伴随着火焰微微摇晃。

隐隐约约有一个人站在黑暗里,桑榆仅能看清她的轮廓,那片漆黑里,声音空荡荡的回响。

“……不见了?”桑榆走近两步,眼前却是空空荡荡,别说人了,连动物尸体都没有。桑榆皱了皱眉,“我的错觉吗?”

隐约有风吹过她的耳畔,风中夹杂着腐臭和难闻的腥味,桑榆摸了摸额头,那里泛着股难以忍受的疼痛。“洞穴里哪里来的风?应该没有出口了才对……”

空气传递着声音,这里只站着桑榆一个人,但甬道狭窄,窸窣的回响不断落到她的耳畔。仿佛有很多人在走路,摩擦衣物,发出破风箱似的喘息声。而她每走一步,更是能听见鞋底与碎石摩擦的细小声音。

……鞋底?

桑榆猛然低头,立即发现自己的下半身穿着又再一次变得完全不一样起来!她穿着登山靴和厚棉裤,干燥到皮肤瘙痒刺痛,呼吸到的都是冰冷至极的空气,几乎像是在瞬间进入了冬天。

“咔嚓!”

桑榆没有立即反应过来,条件反射的继续往前走,然而下一秒视线里飞速闯进一块白花花的东西,她一脚下去,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桑榆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歉之后,将脚挪开,果不其然看见一块被踩得粉碎的白骨。那轮廓看起来像是一只骨架偏小的手。

她摇摇头,绕过那白骨继续往前走,眼睛逐渐适应弱光之后,桑榆的视线就变得清晰了许多,但在这里的环境里,视线模糊些也许还能自欺欺人。

她的眼角余光扫到光亮尽头的交界处,一个人垂着头站在那里,一闪而逝。

追上它。桑榆想。

“……我不想死。”

声音轻如羽毛。

桑榆跑了过去!

那是另一片空旷的洞厅,靠近石壁的一侧有一摊漆黑的灰烬,再往前些,石壁上斜倚着一个人。

活人死人,桑榆不太清楚,从她这个距离看回去,只能发现那是一个和她穿着同款登山服的女人。她的胸膛似乎还在起伏,只是相当微弱。

桑榆轻声开口:“你好?”

那女人猛然抬头,露出一张极其陌生的脸庞。桑榆很肯定,她绝对从来没有见过这张脸。

“云长嬴?”那女人一字一顿,念出了一个桑榆同样陌生的名字。不过姓云……那本笔记本中,同样提到了一个叫“老云”的人!

而且这个声音……同样是引导着她来到这里的声音!

“哦不对。我们还没出去。”她喃喃自语着,“但我忘记你的另一个名字是什么了,能告诉我吗?”

桑榆看着她,沉默似乎让她感到奇怪,她慢慢走近:“你在发什么呆……不对,你应该要出去了,在这里待久会疯的……不,就算你疯了,你也应该记得自己的另一个名字。”

她踉跄着走近,呼吸很费劲,像老旧的机器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我是……”桑榆小心翼翼的,猜测般念出一个名字,“夏仲?”

秋暮站在她几步远的地方,忽然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她离得近了,桑榆便更看得清她的模样,那是一张颇为中性冷硬的脸,尽管是个女人,眉眼却像刀,五官端正,一抹苍白攀附着。火光柔和了她的面部线条,让这个笑容令桑榆怔愣了许久。

“快走吧。”她轻轻叹着,“快走吧。不要求你为了别人做什么,先把自己保护好,活着走出去吧。”

“你是……”

而额头再度疼痛起来,桑榆猛然捂住,没有摸到任何伤口。“怎么回事?”她勉力睁开眼睛,而睁眼的瞬间,一张无限放大的脸砸进视线,秋暮那张青白的脸紧紧贴着她,冷气从头蹿到脚。

这张脸此刻给她的感觉与刚才全然不同,死气缠绕着她,像一具,而冲在最前面的恐怖谷效应刺激得桑榆头皮发麻——

她的意识在瞬间像被撕裂成无数的碎片落进黑暗里。

桑榆睁开眼睛,夏仲那张脸在眼前放大,她绷紧了脸,条件反射四处摸索,在什么都没有摸到之后,她伸手就抡,夏仲灵活躲过:“哎哎,谋杀啦谋杀啦!”

“瞎叫唤什么!”陈伟的声音卡在夏仲的话语间隙里,听起来还挺崩溃。

桑榆愣愣举着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躺在地面上,依旧冷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向她传递自己依旧活着的信号。

她直挺挺坐起来,再度伸手去摸依旧刺痛的额头,这一摸,就摸到了凹凸不平的血痂。“可别碰了,好不容易才给你拉住的。”

夏仲看她清醒了些,背着手走到她身边坐下,“我怎么了?”桑榆盯着指腹上那点殷红,夏仲托着下巴:“你指你伤口哪里来的?这可说来话长了。”

桑榆道:“那麻烦你长话短说?”

夏仲慢悠悠道:“你忽然站起来,然后问我们俩有没有闻到血腥味。我和他回答没有,然后你就拿了灯就走,知道往哪里走的吗——那儿。”

夏仲指着一堵墙,那里的石壁有一块不一样的颜色,桑榆粗略对比了一下,大概率是自己额头伤口的来源。

“你直挺挺地往墙那边走,我们两个人都没反应过来你要干什么,然后你就嘭——的一声撞墙上去了。”夏仲绘声绘色道,“如果不是我冲上去拉你,你估计得活生生撞死在上面。”

“而且在这种鬼地方,药品都被暴雨泡发了,你那伤口哗啦啦流血,差点都没止住。”

陈伟无语道:“应该是我们吧,我也上去拉人了……”

夏仲哈哈:“我前面不也用了【我们】嘛。”

桑榆盯着自己的手,好半晌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她隐约觉得现在说出那些事情不太好,尤其是在陈伟在场的情况下。

夏仲避开伤口拍拍她的脑袋:“你休息会吧,春晖他们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到时候要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我们就可以干脆利落地开始故事接龙了。”

桑榆点点头,看着夏仲挪到旁边去添柴,光影绰绰。她张了张嘴,还是嘶哑地吐出话语:“我似乎遇见了幻觉……小心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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