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蓁蓁作势瞪了她们一眼。
几个丫头也不怕,嘻嘻哈哈的上前扶着路蓁蓁坐到梳妆台边,伺候她梳洗。
路蓁蓁这才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样子,嘴唇又红又肿,一看就是昨夜被狠狠蹂躏过了,气色极好,眉眼间都舒展开来,透出一股难得的妩媚之意来。
因着人懒懒的,也没上妆,让随便梳个头发就罢了。
叶嬷嬷也就趁机禀告,说傅知易一早就起来去前头县衙办公去了,特意叮嘱过她们,让她们别打扰路蓁蓁,让她睡好了再进去伺候。
还吩咐了她们,若是夫人醒了,立刻就让人到前头去叫他去。
结果路蓁蓁一上午都睡得香,也没吃饭,傅知易已经让人来问过好几回,她醒了没有。
方才叶嬷嬷已经打发人去前头禀告去了,想来傅知易一回就要回来了。
路蓁蓁撇撇嘴,手里把玩着珠钗,没说话,不过一早醒来,身边没见到人的郁闷还是消散了一些。
等她洗漱之后,午饭也就送到了。
几个丫头刚把午饭摆好,傅知易就大步流星的进了屋。
一进屋,他的眼里就只看得见路蓁蓁了。
路蓁蓁还有点不好意思,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傅知易心里犹如有什么轻轻扫过,顿时心里又酥又麻。
清了清嗓子,摆手示意伺候的人都下去。
这才走到路蓁蓁身边,将人一把搂在怀里,亲了亲耳尖,小声的道:“起来还难受吗?”
路蓁蓁咬牙在傅知易腰间拧了一把,难受不难受的他不知道?今儿个倒是假好心起来?昨天让他放过自己的时候,怎么就咬住不放?
傅知易嘶——了一声,还不敢动,任由路蓁蓁拧得解气松手了。
这才小心翼翼的凑上前:“昨晚是夫君孟浪了些,媳妇儿你别生气了。我后来给你涂药了,现在还难受不难受?要是难受,我再给你上一遍药?”
路蓁蓁一僵,难怪自己早上起来,感觉那处并没有那么难受呢,原来是上过药了。
不过,大白天上药,这又是什么虎狼之词?
瞪了傅知易一眼:“我饿了,要吃饭。”
推开傅知易就坐到了桌边。
傅知易遗憾的叹了口气,也跟着坐到了路蓁蓁的身边,十分殷勤的给她盛了一碗燕窝粥:“吃点燕窝粥,清淡好消化。”
路蓁蓁不作声的端起粥喝。
傅知易又殷勤的给她夹菜,恨不得亲自上手来喂。
被路蓁蓁义正言辞的拒绝,到底是看着路蓁蓁吃饱了,自己才随意的用了些。
吩咐丫头进来收拾残局,倒上了两碗茶,就又把人给赶了出去。
等丫头们一出去,傅知易就挤到路蓁蓁身边,把人抱着往里屋走。
路蓁蓁急眼了,一边推开他,一边小声的道:“大白天的,还要不要脸了?”
傅知易一脸无辜:“媳妇儿你在想什么?我是心疼你昨晚辛苦了,想陪你躺会,歇个午晌呢。”
话锋一转:“不过,若是媳妇儿想,我也是可以的——”
“你,求求你闭嘴,做个人吧!”路蓁蓁委实没想到,这高冷的家伙,开了荤后,怎么就这样了呢?
傅知易嘿嘿一笑,这没开荤和开荤能一样吗?
美滋滋的抱着媳妇儿,两人又躺回了床上。
打闹间路蓁蓁的袖子垂下,露出胳膊上的斑斑痕迹来,傅知易看得眼睛都直了。
不由自主的就又俯身,刚低头,就被路蓁蓁揪住了耳朵:“你看看,你看看我这个胳膊,我这腿,还有我这脖子,我怎么出门见人?”
傅知易头往路蓁蓁怀里拱了拱:“是我不好,一会我找齐小神医配点药,涂个几天就消了。”
路蓁蓁磨牙,不涂药也是几天就好了。
倒是让她想起来一事,推开傅知易,往枕头下摸了半日,也没摸到东西,翻身过来,瞪傅知易:“昨晚那本书呢?”
傅知易眼睛一亮,凑过去:“媳妇儿,你也想学习吗?”
路蓁蓁白他一眼,昨晚太快乐了,倒是忘记问了,“那书是哪里来的?”
妥妥的小黄书啊!
傅知易立刻就将齐小神医给卖了:“齐小神医给的,他说我憋了这么久,让我学习的!我学得还不错吧?”
路蓁蓁磨了磨后槽牙,齐柴胡,我记住你了!
在前院的齐柴胡正美滋滋的就着美酒和小菜,正喝着呢,突然打了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想来是傅大人和乐安县主两人昨夜琴瑟合鸣,此刻正感谢他呢。
唉,其实不用心里感激的,除了让他打喷嚏,没别的用处。
实打实的好处倒是可以多给点,比如帮他也寻一门合适的亲事?再不济,多给点银子或者弄点珍稀药材也行啊?
却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路蓁蓁给记在小本本上了。
说是歇午觉,傅知易心猿意马,到底没歇成。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也占了不少便宜,路蓁蓁身上的草莓印又多了两个,当然,他的腰也没被少掐,就是舌头,也被路蓁蓁给咬破了。
不过一切傅知易都甘之如饴。
甚至是满脸堆笑,神清气爽的又去了县衙前头处理公事去了。
路蓁蓁被闹了一场,又补了一会子觉,才被叶嬷嬷叫起来,怕她白日里睡多了,晚上走了困。
不仅如此,还端上来一碗药膳,示意路蓁蓁吃下,补补身体。
这药膳可是宫中不传之秘,在宫里也只有那些得宠的娘娘们才能享受到的。
最是滋阴补气,对女人的身体好了。
尤其是在女子初次后就服用,效果最佳。
这样吃上一段时日,女人身体就能调整到最适合怀孕的状态。
说不得过上些日子,自家夫人就能怀上了。
当然这药膳方子,她拿出来之前,还是给齐小神医看过没问题,此敢用的。
这药膳也是她亲历亲为,没假他人之手。
至于功效,她也都跟路蓁蓁和傅知易说过了,两人同意,这才做了献上来。
路蓁蓁闻了闻药膳,倒是没什么难闻的气味,尝了一口,也不难吃,倒是爽快的吃完了。
怀不怀孕的另说,倒是她自觉自己真要补一补了。
同样是睡荤觉,为啥傅知易就跟被滋补了一番,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自己却萎靡不振,只想歇着?
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
为啥轮到自己,却如此的不堪一击?
一辈子不服输的中国女人,这个时候也不能认输!得补,大补!把场子找回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