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不得未经我允许来我家。第三,不得未经我允许在外公开你我的关系。”
听到这三条,容瑾皱了眉头,“那本.....我住在何处?”容瑾本想说本皇子,但话到嘴边改了口。
他现在还弄不明白这是何处,还是小心为上。
顾研惊讶了,“你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吗?”顾研想着,会不会是被家人赶了出来,才会想不开要跳楼。
见他说得这般可怜,顾研心软了,便说:“那你暂时住在我的私人别墅吧。有事,我直接去找你。”这样也方便。
见他也没拿个行李什么的,在回别墅之前,顾研带他往商场去。准备给他买几身衣裳。
进到商场后,容瑾被商场华丽的装潢震惊到了,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看什么都稀奇。
顾研想着,他应该是家里不是很富裕,才导致见到这样豪华的商场才感到吃惊。
心里不禁生出一份同情。
结果,下一秒就听到:“神物啊,简直就是神物。”
这话叫顾研感觉十分的古怪。
说他脑子不好使吧,他说话条理清晰。说他正常吧,这话怎么听怎么不正常。
“你这话让我感觉你是个傻子。”顾研说。
容瑾:......
他可是堂堂皇子,怎么可能是傻子呢?
看在她与画像那人很像的份上,他就不与她计较了。
顾研直接领着容瑾来到顾氏集团名下的品牌男装店。随意指了两身羽绒服让人安排他去试。
“先生,你将头套摘下来吧,不然看不出上身效果。”店员以为容瑾也是在cos,顶着一头假发,便让他摘下来。
容瑾听愣了,“我这头发是真,如何摘下?”
店员吃惊不小,没想到还会有男生将头发留这么长。
但这是别人的事,她只有尊重。
店员便将容瑾带到一处试衣间,将衣服和裤子递给他,让他进去试。
容瑾也懂了她的意思,便走了进去。
“先生,你对这套衣服还满意吗?”半个小时过去了,人还没出来。店员便出口问。
结果听到的是,“不甚满意。”他穿半天没穿上,想来是衣服太小。
“那您再试一下这套吧。”店员将手上的另一套递了进去。
顾研在这边等得不耐烦了。
“那,那谁。你好了没有?”她这才发现,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有顾氏集团员工在,她也不好当面问。
半晌才听到容瑾道:“好了。”
说罢,容瑾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看到他的穿着,顾研和店员都愣住了。
只因他里面穿着的中衣未脱,直接将羽绒服套在了外面,下身也没穿那条裤子,露出白色里裤。
怎么看,怎么不伦不类。
店员想笑,但又憋住了。
顾研一脸黑线。“你怎么不将里面的衣服脱了?”
“这衣服要脱?”脱了不冷?
顾研:??
她以为他里面是穿了打底衫的,结果,就这?
没办法,顾研让店员去给他挑一件羊毛衫。等店员走后,顾研黑着脸问他,“你到底会不会穿衣服?”
越来越觉得他是个傻子,间接性傻子。
容瑾对上顾研那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心头有些不是滋味。“我其实是会穿的,但你们这里的服饰实在是与众不同。”
他的回答让顾研再次皱眉,他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刚出土的。“什么叫你们这里的衣服,难道你不是华夏人?”就算不是华夏人,也是地球人吧?还不知道穿衣服?
“华夏?”原来这里叫华夏。
“不是。”容瑾摇头。
顾研疑惑了,仔细打量他,明明生得像华夏人,为什么又说自己不是?
连语言都是华夏的语言,只不过过于古风了。
“你叫什么名字?”顾研再问。
“容瑾。”容瑾很快答来。
顾研只觉得这名字有些莫名熟悉,她倒是认识一个姓容的,那个大禹太子。
想来是同姓吧。
店员拿着衣服过来了,顾研让店员走开,她才道:“要将你里面的衣服全脱了,穿这件羊毛打底衫,再穿这件羽绒服,懂吗?”
容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又过了半个小时,人总算是穿着正常地走了出来。只是这头长头发,看着实在是难看。
“你能将你的长头发剪了吗?像他们那样的。”顾研指着一个过路的路人道。
顾研总算是明白他的家人为何要将他赶出来了。估计就是因为接受不了他的间接性傻病。
这样式的人,哪里还敢让他做她的假男朋友啊?
“算了,我还是送你去警局吧。”她不敢让他回别墅了。
容瑾哪里听得懂她口中的警局,只道是换了个地方。
顾研走在前面,容瑾提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不知是因为生得帅气的缘故还是发型的缘故,频频惹来小姑娘的侧目。
顾研边给简晚发微信,边往前走。
“简晚,我今天遇到个间接性傻子,我差点还让他做我的假男朋友应付我爸妈呢。”
简晚很快就回了,“你真行,万一有暴力倾向呢,快将人送走吧。”
“嗯,这就将人送到所里去。”免得到处乱走。让警察去联系他爸妈好了。
“上车吧。”到了车前,顾研将他手中的东西接过来放在后备箱,然后就坐上驾驶位。
顾研见他在后面已坐好,就启动了车子。
看到如此之快的速度,容瑾忍不住再一次感慨道:“简直比神明大人赐的神驹还要快。”
顾研没理他,只觉得他的傻病犯了。但听到他下一句时,她一个急刹,差点撞上路牌。
“若是将此物用于战场,那将是所向披靡。”
联想到他的染血铠甲,还有一些举动和方才说自己不是华夏人。顾研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人不是间接性傻子,而是一个古代人?
只是她一直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简晚能幸运地打开与古人互通的通道。说明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或许他刚刚不是跳楼,而是从天而降。
意识到这一点后,顾研赶紧将车停好,问他:“你方才是在跳楼吗?”
容瑾无语了,他怎么可能跳楼。“我是在战场上与南达国军厮杀而亡,然后被神明复活,怎会想不通跳楼?”
在战场上与敌军厮杀而亡,然后被复活而来?
“那你为何不早说?”顾研惊了。
“你没问。”容瑾很认真地道。
合着是她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