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萍又看到自己的女儿过来了,匆匆上前。
“妈,你给我的锁碎了!!”
“没事没事,鸢儿,妈再给你求一个,不怕阿!”
高丽萍虽然这样说,但内心却很慌张。
大师说过,这个锁断了,就不灵了!
“妈,我不想再去梦境世界了,怎么办?我想一直陪着你啊妈!!”
少年不明所以,不就是拿了一个宝物吗?至于这个样子吗?
“你要是不给我,就还你。”
说着,少年直接向林鸢扔过去然后离开。
这铜钱正砸到林鸢的头上。
铜钱不大,可却直接把林鸢砸倒。
林鸢意识消散的一瞬间,还在恨那少年砸碎她的锁。
……
“师姐……呜呜呜!!”
“你走了可要我们怎么办啊师姐!”
林尾擦擦眼睛,不小心扣下了一块腐肉,他伤心着,正想甩掉,但是想想不能浪费,又扔进嘴里。
“师姐!”
嚼东西伴随着哭泣的声音响起。
林鸢听着这些,悠悠醒来。
“师姐,呜呜呜!”
林鸢睁着眼睛,视线右移,林尾边吃边哭。
“又来了……”
她瞧见小师弟边吃边哭。
“没吃饱?”
林鸢声音响起,止住了周围几人的哭声。
“师姐?”
无青惊讶,四库高兴,林尾惊恐。
“师姐诈尸了!!”
“闭嘴!”
林鸢感觉头晕晕的,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是在一小破屋中。
“怎么回事?”
四库明白师姐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师姐,江海说你死了,我们又找了好几家坐堂医看都说你死了,你刚刚确实没有心跳……”
她死了?
林鸢摇摇头。
“不是在元仪殿吗?”
几人瞧着师姐的样子面面相觑。
“师姐,你又不记得了?”
林鸢点点头,四库才开始跟她娓娓道来。
林鸢没想到在她没有回到梦境世界的时候,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也幸好你们逃出来了,那个林鸢够聪明……”
可是说到这里的时候,林鸢突然反应了过来。
“那个林鸢是谁?”
四库和林尾眼睛一对。
“师姐,你又犯病了,那个林鸢是你啊?”
四库和无青对于师姐这一变化并没有任何觉得意外的感觉。
可四库嘴中刚刚说的那个林鸢所作所为根本不在她的记忆里,那不是她做的!
那个林鸢在做事的时候,自己正和母亲呆在一起,畅想着病好出院的生活。
林鸢又想到了自己之前偶尔会听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就像是在教自己做事一样。
她的身体里还住着一个林鸢。
那个林鸢怕就是之前的林鸢!?
可这些话她在跟四库说的时候,四库只说师姐又犯癫病了。
林鸢顿时百思不得其解。
“师姐,这玄冥鸟要怎么处理啊?我们还要去找半仙,是不是?”
半仙?对!
那个林鸢所做的一切看样子都是以自己的角度来考虑的,既然玄冥鸟已经到手,她自然想杀了东莱圣母。
因为这是二师妹的愿望。
可除了引出苍天主去见半仙,还怎样能见到半仙呢?
林鸢正想着的时候,哪知外面忽然响起阵阵脚步声。
“师姐,外面来了许多官兵!”
无青看到后,立刻回头跟林鸢说话。
林鸢想到刚刚四库说的,他们和另一个林鸢在皇宫之中的事情,立刻想到这些官兵是抓自己的。
吴仁那个天子想要让自己用术法把他带到现实世界中去。
林鸢正想离开的时候,可没想到云和小跑着进来了。
“道长且慢!道长……”
云和刚跑进门口,就见林鸢要走,立刻招呼着手,没敢再上前一步,态度十分客气。
“道长,我不是来抓你的……!”
这话成功的让林鸢停住脚步。
不为别的,就因为她向云和下了迷心符,并且她瞧着现在的云和这迷心符还在他身上
四库有些不明白为何师姐不走?
云和还站在门口,林鸢拉着四库走到一旁墙角后。
“那天子不是吴仁,真正的吴仁还在后面。”
没错!
这都是林鸢从云和口中得知的事情。
她本来想着在元仪殿上的时候,制造几个纸人分身术,用分身的纸人去藏宝阁把玄冥鸟搞到手。
因为她不知道真正的吴仁到底想干什么?
只是没想到她在元仪殿的分身之人竟然闯进了一个林鸢的意识,一个或许是原本的林鸢的意识。
四库有些惊讶。
原本的吴仁到底想干什么?
云和见林鸢和四库说悄悄话,也没有催她,只是静静的等着,直到小片刻后,林鸢和四库出来,他率先搭了话。
“林鸢道长,天子有情。”
见林鸢还没说话,云和马上补了一句。
“真正的天子,有请。”
云和说完这话的时候,林鸢能看到云和身上她凌空所画的迷心符突然碎裂。
是什么人给他解开了这道符?
“道长,天子说小人在前,惊扰道长实属不该,现已将那人处置。”
说完,云和向外招招手,一个侍卫抓着一缕头发走了进来,头发下赫然是吴仁的人头。”
林鸢倒没什么害怕的,走过去,摸着吴仁的脸,顺着他的脖子下,揭下来吴仁的面具,那是一个陌生的面孔。
“看来这吴仁也谁都可以当啊。”
林鸢笑着调侃了一句,云和恭敬的低下头。
“林鸢道长说笑,确实有吴仁这个人,只不过已经死了,天子以吴仁之名接近于你,实属不该,但也是迫于求法。
天子说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说完之后,云和立刻掏出一块青铜色腰牌来,那腰牌上只写了一个令字。
“道长,这是此番前来天子特意让我交与你的,他说还请你务必赏脸再回皇宫来,他设宴单独请你师兄弟,毕竟也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他也挺想你们的。”
“这令牌能干什么?”
林尾好奇的盯着云和手中的东西,因为他瞧着这令牌放在师姐手上的一瞬间,令牌竟然有些软塌塌的趴了下去,就像是一块软糕似的。
“能吃吗,师姐?”
林鸢正想说应该不能吃吧?可云和竟然又掏出来了一块和放在林鸢手上一样的令牌,然后捏下来一小块,恭敬的递给林尾。
“天子知道你爱吃,所以特意让我准备了好几块,这东西确实可以吃,还挺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