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只是这些老戏骨，”
“还有这些人。”
“这些演员性子都挺怪的。”
“我们派了好几次人去找他们，他们连面都不愿意见。”
“所以……”
秦天阳见状，也不再遮掩，直截了当地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李飞宽扫了一眼，摆手道：
“这几个年轻人，我认得。”
“他们通常是看剧本好坏才决定是否出演。”
“奥龙之前口碑确实不好，”
“所以他们才拒绝的。”
“这事儿交给我们，我们一定能说服他们。”
有此承诺，秦天阳也放了心，
这确实省了不少麻烦。
“秦总，我还有个疑问。”
这时，张越斌忽然开口。
“张老师，请问。”
秦天阳微笑着应道。
对于这两位老艺术家，秦天阳极为尊重，
他们，值得人们的敬重。
“这个女主角，凌绮烟，”
“还有导演孟清妍，是……”
张越斌看了看演员表，疑惑地问。
凌绮烟这个名字他没听过，
孟清妍他知道，有几部不错的作品，但终究是个新人导演。
为什么要选她们？
秦天阳笑着答道：
“凌绮烟是我们公司的签约艺人，”
“孟清妍也是我们旗下的导演，就在我的身后。”
孟清妍闻言，连忙自我介绍：
“二位老师好，我是孟清妍。”
她此时内心满是紧张和激动。
能与这种层次的老艺术家合作，是她梦寐以求的，
这样才能极大提升作品的上限。
直到现在，见到二人，她依旧激动不已。
“这……”
张越斌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他并非不信任秦天阳，
而是对孟清妍和凌绮烟的实力有所保留。
毕竟剧本和投资方都是秦天阳，
安排自己人进来也在情理之中。
他们虽不满意，但鉴于秦天阳太过出色，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然而……女主角和导演，那可是关键中的关键。
怎么能同意让两个新人担纲？
叶月婵早已预料到这一幕，
连忙上前，捧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笑道：
“二位老师放心，她们二人的实力，绝不止于新人。”
一边说，一边打开了电脑中的文件。
首先播放的是一段视频，
正是凌绮烟当初在秦天阳面前表演的片段。
办公室里装有高清摄像头，
这段视频，她特地备份了一份，就为了这一刻派上用场。
两位老艺术家的表情，从最初的不解逐渐转为几分赏识。
“这小姑娘，还挺不错。”
张越斌轻轻点头，
“虽说演技称不上炉火纯青，”
“但已超越了许多演员，”
“而且，她真的很适合这个角色，”
“只是还需要好好磨练一番。”
张越斌的评价，几乎和秦天阳当时的看法如出一辙。
凌绮烟最大的短板，在于资历尚浅，
虽然她的实力足以掩盖许多不足，
但这毕竟是硬伤，
还是需要好好雕琢一番。
“老李，我觉得这姑娘当女主角挺合适的。”
“和我们这些老骨头搭戏嘛。”
“我觉得她上手速度不会慢。”
这时，张越斌转向李飞宽，认真地说。
李飞宽沉吟了一会，点点头：
“有道理。”
“秦总，抱歉，我们刚才错怪您了。”
此刻，李飞宽满心愧疚。
没想到，他还是先入为主，用“商人”这个词框定了秦天阳。
可秦天阳力荐的人，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但他们点头认可的，不仅仅是凌绮烟的天赋和实力。
更重要的是，凌绮烟和角色简直是天作之合。
无论外貌、气质，还是刚才的表演，都太贴合了。
虽然他们在演艺界见过不少有潜力的年轻人，
但真的没有人比凌绮烟更适合这个角色了。
他们哪知道，这剧本简直就是为凌绮烟定制的。
打消了对凌绮烟的疑虑，
接下来自然是要解决对孟清妍的疑问。
这一切，叶月婵早有准备。
她播放了第二段视频，
这段视频是对孟清妍作品的剪辑和介绍。
叶月婵费了不少力气，
特地请了业内非常有名的剪辑师来制作。
两人不由自主地盯着电脑屏幕，神色变得严肃。
一旁的孟清妍，心里七上八下，
很怕自己不入二位老师的法眼，
更怕他们会摇头否定。
她真心想尝试和挑战这个剧本，
但对于自己的能力，却没有十足的把握。
孟清妍心里颇为慌乱。
“这些都是你的作品吗？”
看完视频，二位老师皱眉片刻，
张越斌开口问到。
“是的，张老师。”孟清妍一下紧张起来。
“真是没想到，在新晋导演中，能有如此出色的人物。”
“你已经超越了不少老导演了。”
张越斌给予了肯定。
得到张越斌的认可，孟清妍心中激动不已。
“不过……”
“这部作品太关键了。”
“我觉得，你的实力还差那么点火候。”
张越斌话锋一转，
“这种级别的纪实电影，对导演要求极高。”
“如果是由聂导来执导，或许……会更加合适。”
这话听起来有点刺耳，
但为了作品好，张越斌会坚持最优选择。
李飞宽则没再发言。
说实话，他看过这些作品后也很欣赏，
但张越斌说的没错。
凌绮烟无可替代，
孟清妍却不是。
聂导不论实力还是经验，都远超孟清妍。
而且，聂导被誉为国之巨匠的导演，
其实力无需赘言。
“老师们批评得对，我……”
孟清妍脸上掠过一丝失落，
但她心里明白，自己确实不如聂导。
能与聂导相提并论，已让她惊喜不已。
可她的话还没讲完，
秦天阳就摆了摆手，插话说：
“等一下。”
“我觉得，孟清妍更适合执导这部作品。”
这话传入张越斌和李飞宽耳中，并没引起诧异。
张越斌抿抿嘴唇，慢慢说道：
“秦总，我明白，你对自己的导演团队很自信。”
“这小姑娘确实有真才实学。”
“但我们有更好的选择。”
“得对作品负责才行。”
李飞宽也接着说：
“可以让聂导做主导演，”
“让这姑娘做副导。”
“这样既锻炼了她，又能确保作品完整。”
“秦总，你怎么看？”
李飞宽提出的是当前的最佳方案，
由聂导掌舵，融合孟清妍的创意，
这无疑是最佳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