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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宴会还没结束,门口又有不少蹲守的记者。
贺川顾及文荣的名声,没办法就这样抱她离开,只好在顶楼临时开了房间,先让她休息。
贺川将人靠着墙壁放下,安抚道:“马上服务员过来开门,被别人看到异样对你不好,先忍耐一下。”
文荣扶着墙点头,努力站直自己的身体。
等贺川从服务员手里接过两张房卡,打开房门后,文荣想扶着墙慢慢往里走,身体却突然失去控制,软绵绵地向下滑去。
贺川眼疾手快,一把将她稳稳抱住,反手轻合上房门,将人抱到沙发上。
文荣半躺在沙发上,脸颊贴着冰冷的皮质表面,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减轻身体的不适感。
她的双腿紧紧并拢,偶尔不安地扭动,似乎在寻找某种解脱。
贺川只好把她蹭到腿根的裙子往下拉。
“文荣,你感觉怎么样?”
文荣的声音微弱而急促:“好热,我好热。”
为了缓解她的不适,贺川立即将房间的空调温度调低,并试图将她扶正。
然而,文荣仿佛陷入了某种挣扎,头不断地往沙发角落、双臂之间躲藏,试图躲避某种看不见的痛苦。
贺川不得不坐到她身边,温柔地将她从沙发上扶起,手心感受到了她肌肤的滑腻与异常的热度。
一手揽着她怕她滑到地上,一手去拿茶几上的矿泉水。
文荣趴在他怀里,觉得无比舒服,不由自主的将脸贴在他的脖颈,哼哼出声来。
贺川的身体瞬间僵直,耳里只有她难忍又迷人的声音。
“乖,喝点水。”
拧开水往她嘴里喂,文荣张开红唇接触到水源,不禁捧着喝的有些急,凉水倾倒一片。
从唇边下巴上大片地落,落到纤长的脖颈上,又流进起伏缠绵的山川峡谷里。
贺川的太阳穴重重地跳,喂好水,把人抱到床上,盖上被子。
随后,又转身前往浴室,取来一条湿毛巾,轻柔地为她擦拭,试图降低她的体温。
文荣躺在床上,不断地踢被子,身体因为不适而不停地扭动。
觉得哪里都难受,礼服紧紧地勒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到喘不过来气。
枕头上汗湿了一片,她的眼泪也跟着往下落,胸口开始酥酥地痒。
开始身体是像是被毒虫咬了,觉得又疼又烫又痒,忍不住想挠却找不准地方。
后来就更不行了,由内而外的干涸,密密麻麻的空虚与渴望,觉得自己被束缚住,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迫切地想要把贴身的衣服脱下。
手腕被人紧紧抓住,试图阻止她过于激烈的动作。
“文荣,你这样不行。”
文荣既委屈又难受,泪眼朦胧地睁开眼:“怎么不行?我呼吸不过来了,你帮我把拉链解开吧。”
她很认真的看他,抓着他的手就往裙后去,迷眼怔忪得像个误入凡间的天使。
“你快帮我解开啊,求求你了。”
什么叫做乱花渐欲迷人眼,贺川是结结实实的见识到了。
他咬咬牙将人一把从床上捞起,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入浴缸中,缓缓打开水龙头,试图缓解她的难受。
冰凉的水洒在身上,文荣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吟,贺川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一只手紧紧地将她固定住,防止她沉入水中,另一只手轻拍她的脸颊,呼唤着:“文荣,醒醒,你被下药了。”
“外面都是记者,现在没法送你去医院。我让白晶来照顾你好不好?” 贺川跟她柔声打着商量。
文荣听到“下药”二字,迷糊的大脑瞬间闪过高菲递给她酒的画面。
当贺川提到白晶时,她本能地搂住了他的胳膊,不愿让他离开。除了贺川,她现在谁也不信任。
贺川试图将她拉开,但她像小猫一样紧紧依附着,不断地攀附着他的身体。
冰凉的水很快将贺川的衣服也打湿,文荣的身体如同一团火,滚烫而滑腻的身躯一被拉开就像蛇一样往贺川身上盘,他的呼吸声已经变得粗重。
偏偏文荣还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泪眼朦胧的将脸来回蹭在他的脖颈,难受得要生要死,带着哭腔的声音:
“我只要你,你别走好不好?”
贺川无法直视她的眼睛,拳头紧握,青筋暴起,鼻尖萦绕着她的香气,文荣的话像是勾魂的刀,割裂着他的理智,让他几乎无法自持。
等不到回答,文荣下意识地吻着唇下的皮肤,感受到凸起的喉结。
贺川一把将人拉开,猩红的眼尾一时间倒让人分不清是谁被下了药。
“你真的要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固执地看向怀里的白瓷一般的女人,裸露地皮肤上全是姝色。
女人重重的点头,还带着嘤嘤渴望的哭泣声。
“只要你。”
贺川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抓住,一旦跨出这一步,怀里的女人这辈子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手。
他将人从浴缸里捞了出来,大手三两下直接褪去女人半天脱不下的裙子,用浴巾将她包裹住,往外走。
文荣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男人从水里捞起她的时候,她就受不了了,手臂又松又紧又颤颤地去亲他,贺川的脸上唇上是一片酥酥的麻,他没配合,但也没抵挡。
柔软的舌头,湿漉漉的,带着甘甜的味道,往他嘴里伸。
几息后,贺川终于小小地回应一下,轻舔她的舌尖,再温柔的卷住,这时文荣已经恨不得把她整个的往自己身体里嵌入。
偏偏男人又突然拉开他们的距离。
“文荣,我是谁?”
“说出来,我就给你。”
“贺川,是贺川。” 文荣的声音带着哭腔,但语气坚定。
随即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圈住,压在软弹的大床上,知道会面临什么后,情绪像是被禁锢许久后终于能得到的畅快。
贺川再由不得文荣胡闹,欺身压了下来。
刹那间文荣被人夺去了呼吸,口唇相抵着是长长的肆意的侵略,一会儿又往下去,有人抓住了她胸前的柔软,抓得用力,刺激的她发颤。
拱起身子抱住他的头,难受的情绪在他的安抚下得到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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