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杰这老东西真像一头“公牛”啊,不管在哪里都喜欢“耕地播种”,”一个年轻男员工笑嘻嘻地说道。
“嗨,你小子估计不知道,范文杰以前把李金瓶“弄”得受不了,今年只好辞职不干了,”有个年龄稍微大点的员工说道。
“哎吆,你们这些男人真是粗俗,成天就考虑一些“下半身”的事情,真是没一点出息,”一个40来岁的女员工开始嘲笑说话的男员工。
“嘿嘿,刘姐,你在家和你老公“钻被窝”的时候,肯定不会这样说话吧,我们只是过过嘴瘾,你成天在“实践”,还来嘲笑我们,”那个年龄大点的男员工笑呵呵地反驳道。
“哎呀,你敢再胡说,看我不打死你,哼!”这个女员工瞬间羞的满脸通红。
有的员工说:“看来老范这次要“弹尽粮绝”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有的员工说:“范文杰现在一把年纪了,也顾不上“挑食”了,见个母的就想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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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护车到污水站后,范文杰已经清醒过来了,只是走路没有力气。
那个急救医生给他测了一下心跳、血压等常规指标,感觉还行。
“你们说咋办,是去医院治疗,还是自己在家恢复?病人的领导或者家属签个字就行,”那个医生说道。
“医生同志,老范已经离婚好几年了,儿子也不在本地,就让我帮他签字吧,如果需要系统治疗的话,那干脆就让他直接住院吧,”王天军说道。
很快几个护士把范文杰弄到了救护车上,其实他完全可以自己坐上去,但几个护士还是要求他躺在救护车的小床上。
王天军带了办公室的一个人,跟着救护车一块去了医院。
张艳枝吓得脸色苍白,站在旁边一句话都不敢说,下夜班了也不敢走。
看热闹的人看救护车拉着范文杰离开了,也就散开了。
秦永斌看见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张艳枝时,忍不住笑了,告诉她:“弄不好,厂里还要你去医院陪护呢,”。
“我才不去呢,那老东西没那本事,还非要逞能,“弄”的人家不上不下,他自己犯病了,还怪人家了,”。
“嘿嘿,你这算个啥呢,当年李金瓶把老范差点给累死了,昏迷了将近两个小时,警察把李金瓶带走了,如果老范当时死了的话,李金瓶估计还要坐牢呢,”秦永斌坏笑着说道。
“哎呀,你咋这么烦人呢,总是吓人家,又不是我主动的,是他死乞白赖地往我身上蹭,我躲都躲不开,”。
“范文杰“弄”你的时候,是不是吃药了啊?”秦永斌一脸坏笑地问道。
“秦永斌,你滚一边去吧,人家快吓死了,你却在这里幸灾乐祸的,”张艳枝生气地说道。
“嘿嘿,张姐,你下夜班了,赶紧回家休息吧,有啥事的话,我打电话通知你,”秦永斌笑呵呵地说道。
这几天化验员田秀丽上早班,她早上一上班听说范文杰昏迷过去了,也是吓了一身汗,心里在想,多亏自己这段时间躲着这老家伙,不然出了事就赖我身上了。
薛良才在污水站干维修,属于常日班,以前维修起绒机、印花机、扎染机,现在开始维修污水处理设备,从复杂到简单,感觉非常轻松的,唯一缺点就是外面太冷。
田秀丽只是化验水质,比较轻松,甚至感觉闲得无聊,然后就在污水站来回溜达。
薛良才刚来污水站,对这里的人特别客气,说话总是笑眯眯的,想给大家落个好印象,以后在这里好混点。
他看见田秀丽时,就笑着打招呼:“小田,你来污水站后,变得更漂亮了啊,”。
“咯咯,喊谁小田呢,人家就比你小一岁,你却在这里装领导啊,”田秀丽咯咯地娇笑着。
“嘿嘿,你看起来还不到20岁呢,我一过年都35岁了,你应该喊我叔叔了,喊你个小田不行吗?”薛良才坏笑着说道。
看着有点痞帅的薛良才,田秀丽心里又荡起了一丝丝涟漪,以前在车间当通讯员时,经常和薛良才打交道,就感觉他有种说不出的魅力,只是后来认识段瑞峰后,就忘记了他。
没想到,这家伙却来污水站了,和自己在一个部门上班。
“咯咯,老薛,听说你抛弃了刘玉娣,又把一个姓翁的女人给“上”了,”田秀丽娇笑着问道。
“哈哈哈,你听谁胡说的啊,你们这些女人咋都这么“流氓”呢?”薛良才看着娇艳欲滴的田秀丽,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你别撒谎了,你为啥被发配到污水站的,难道心里没数吗?”。
薛良才一听不由得老脸一红,感觉自己干的所有事情都被这个女人看穿了,于是支支吾吾半晌,不知道怎么说了。
他干脆撒谎道:“小田,我去修设备了,以后有时候找你聊天啊,”说完话,转身就走,免得更加尴尬。
“咯咯,我反正也没啥事,让我帮你递工具吧,”田秀丽娇笑着说道。
“不用了,就几个工具而已,有啥好递的,”。
“咯咯,你怕啥呢,你又不是范文杰,害怕我把你给“榨干”了,你这身强力壮的,肯定挺猛的,”。
这话把薛良才吓了个半死,赶紧小声说道:“老阿姨啊,你千万别陷害我了,现在我已经是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了,你这样胡说的话,好像我把你咋了似的,”。
“咯咯,哪有啥呢,我就喜欢你把我“那个”了,”田秀丽忍不住又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薛良才看着眼前这个娇艳如花的女人,忍不住有种恋爱了的感觉,这个女人曲线玲珑、腰肢纤细、特别那娇美的脸蛋,让人有种魂不守舍的感觉。
翁小婷虽然漂亮,但要和田秀丽、卢玉凤这样的大美女比起来,那就差远了,就像土鸡碰见天鹅了,一个是地上跑的,一个是天上飞的。
“嘿嘿,秀丽,有空我找你玩吧,”。
“哎呀,人家现在就有空,想给你帮忙,你却嫌弃人家啊,”。
“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我是被秦永斌那玩意儿成天欺负,实在没地方去了,才调到你们这里了,要是被他看见,估计就彻底被开除了,”薛良才无奈地说道。
“嗯,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上夜班时,你就过来找我玩吧,在污水站这个地方,好不容易来了你这个“白马王子”,”。
“你可拉倒吧,还白马王子呢,我现在连个“大黑驴”都不如呢,灰头土脸的,”薛良才忍不住抱怨道。
田秀丽朝周围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人,就用雪白的手抚摸了一下薛良才的脸庞,感觉有点粗糙的感觉,但又有种刚毅的力量。
“良才,你来这里有点大材小用了,去年车间主任当地好好的,为啥非要和秦永斌对着干呢?”。
“嘿嘿,人就是随遇而安的一种动物,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即使错了,那也不后悔,”。
“咯咯,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呢?”田秀丽嗲声嗲气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