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听到星的话,以及那把炎枪,眼睛都瞪大了好多。
他的内心甚至还有一种如果真的打起来了,自己就算能拿下对方也需要费一番不小的功夫。
“嘿嘿,朋友,别这么紧张,就像我刚刚说的,半个系统时前,这里还是我的房间,但是现在是你的了。”
“我只是还没来得及离开而已,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哦对,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和你交个朋友。”
“朋友?和我?”
星有些懵逼的看着笑容逐渐恢复的砂金,脸上突然带上了一抹不屑:“托帕没和你说我不喜欢公司的人吗?”
“而且尤其是你,砂金,托帕的行为我看着其实还行,毕竟是公司的要求让她那么做,你可就不一样了。”
我就不一样了?
莫名的,见自己居然被对方拿去和托帕对比,甚至听着个口气似乎还不如托帕,砂金的内心莫名涌上一股子胜负欲。
“哦?那你能说说哪里不一样吗?”
闻言,星冷笑一声:“尘劫没有和我说要远离托帕,但是尘劫和我说了要远离你,那你肯定很差劲。”
“还有,之前可以当作是你对于这间房间的告别而没有第一时间攻击你,但是现在,立刻马上离开我的房间,反正尘劫有的是钱赔。”
“而且我相信尘劫不会怪我的。”
这一刻,砂金的脸直接僵住了,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这样在对方的眼中不如托帕的,他一时之间都有些难以接受。
砂金额头似乎都鼓起了一根不那么显眼的青筋,“好好想想,全银河有多少人愿意花上半辈子的时间,就为成功拿到一张白日梦酒店的入场券。”
“那能入住白日梦酒店的人都是些什么人物?尘劫那个家伙,应该没有和你说要无故树敌吧?”
“为了避免冲突的升级,于情于理,我们是不是都应该坐下来聊一聊?”
星愣了一瞬,瞳孔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几分。
“耶嘿,你这意思是要和我比背景?”
“我背景是尘劫,尘劫的后面是整个仙舟联盟,来嘛!”
话音落下,星直接冲了过去,临近砂金身前一脚猛然踹出,意料不及的砂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连忙后退之下才躲过了这一脚。
“你!”
砂金的眼神带着些许的愤怒,他是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敢在这里动手,还是在家族举办谐月大典的这个节骨眼的时间段。
她是真不怕被家族轰出去啊!
“这一脚是最后一次警告,离开!”
比起之前还算温和的语气,这一次,星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严肃以及敌意。
看着那再次缓缓抬起的炎枪,砂金有一种错觉,那就是她真的敢对自己进行全力以赴的攻击。
这让他的脸色变得十分得不好看。
全寰宇都在宣扬阿尔阜斯·尘劫是一位智者,绅士,不图名利的科研者。
可现在,砂金看到的是这么一位科研者教导的学生,从她的身上自己只看到了野蛮。
深吸了一口气:“匹诺康尼远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平静,家族的眼线遍布这里,我劝你最好放下那把炎枪。”
“否则家族的人一旦来了,不论你的背景是什么,你都会被赶出匹诺康尼,这也是我对你的忠告。”
“尘劫也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帮你出头,因为她的女友也在白日梦酒店,不是吗?”
此话一出,听到这话的星表情突然变得有些不自然了,沉思少许才记起了尘劫在梦里和自己说的话。
现在在低头看看手中的炎枪,好像自己的确是冲动了,而且在怎么说这个砂金也是那个什么石头人,能借用【存护】令使的力量。
真打起来了也不好说。
见星把炎枪收了起来,砂金的神色才恢复正常:“我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帮公司拿回一些本就属于公司的东西,如果你愿意帮我。”
“事后你...”
莫名的,说到这的砂金忽然有种说不出口的感觉。
钱,她差吗?尘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她的人生导师,她应该不会出现差钱的情况。
庇护,她差吗?她更不差,首先就不说星穹列车那些未知的无名客的人脉,就列车上的那块罗浮仙舟送给列车的结盟玉兆。
就算是自己被她打死了,公司也不可能因为自己直接去和联盟开战,那样做只是亏损最大化,在商人的眼中,这是不被允许的。
莫名的,砂金有了一种无力感,而星多少也猜到他后面想要说的是什么,不由的冷笑一声:“说啊,怎么不说了?”
“我现在不打你了,你也说不出什么东西了吧?没什么话说的话就请你离开吧。”
“不然我就喊人了。”
忽然,表情僵住的砂金又重新诡异的笑了起来,这种反复的变化让星很不舒服。
“你很特别,特别到能掀翻牌桌,那股特别的力量,你不想使用它吗?或者是摆脱它?亦或者就像你的引入人一样,扬名寰宇,就靠你体内的那个东西。”
瞬间,星的眼神直接变了,那眯着眼的样子,砂金很熟悉。
在当奴隶的那段时间里,他上了擂台之后,他的敌人也是这么看着他的。
然而现实的结果却是,砂金非但没有害怕,还一边摇头一边鼓掌。
“真是...难以想象的真实,知道你秘密的人其实并不在少数,我十分相信那位尘劫先生一定有和你说,遇到事情一定要多多思考。”
“在想清楚情况前,最好不要说话,亦或者,权衡一下自己是否是目标的对手?”
“我从不做赔本买卖的,你是否愿意,我并非急于现在,你有的是时间慢慢考虑。”
砂金的笑容又恢复成了一开始的那样,然而就在他打算越过星离去的时候,原本关着的房门忽然被打开了。
门口站着一位紫头发的女子,打开门看到屋内两人的她,眼神观察了一下两人后,语气明显带着几分不善。
“你们,在我的房间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