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愣住了,疑惑地问道:看什么热闹?
贾张氏答曰:“阎家可要倒大霉了!”秦淮茹知道阎埠贵一向是个精明人,不明白怎么会有此一说,但贾张氏接着解释:“关于阎解放与何水分求婚之事,你不有所闻?”秦淮茹在钢铁厂,对此自然是了解的,点头回应:“知道此事,但这跟我们无关,我们最好别掺和!”
“我明白。”贾张氏继续说道,“本以为事情就这样了结,但何雨柱先前曾严厉地驳回了阎家,以至于对方不得不放弃。然而我听三婆和阎埠贵聊过,他说何雨柱的汽车价值十几万元,妹妹的小轿车也是昂贵非凡,这令他心动生恶,竟去举报了。嘿,何雨柱何等聪慧,早在十五岁那年就足以让成年人如易中海之辈自愧不如。”
怎么可能会对这事儿一无所知呢?如果有真事,那也未必会轮到阎埠贵去解决。秦淮茹听了贾张氏的话后说道:“难怪我听说很多人去找何大清了,当时何雨柱也在场。不过随后何雨柱就走了,那群人看起来很不高兴地离开了。”贾张氏回应说:“真是被耍了还毫不生气吗?要知道,就算是诬告也有法律惩罚,这是常识,不信阎埠贵不知情。阎埠贵自以为抓住了何雨柱的小辫子,看他接下来怎么收场!”秦淮茹望向贾张氏,没料到她竟有这般洞察力。
实际上,贾张氏本不想惹是生非,但身为孤身一人的妇女,有时不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如今,秦淮茹与她的关系已经相当僵化,若再闹腾只会给秦淮茹提供更多口实。反观秦淮茹,不仅有稳定的工作且收入不菲。而自己也只能通过辛勤劳动谋生。幸运的是,在乡村生活这些年间,尽管偶有偷懒,也还是做了些活儿。那些工作放在农村可能不值一提,但对城里的人来说却已不易,故维持家庭基本生活和日常打扫还能应对得来。
家中的壮劳力棒梗已被送去少管所 ** 教育了,长达十年之久,连家里的两个小姑娘都不愿多加过问,生怕把她们教导歪了。至于阎家的事,秦淮茹更是无心插手。自从自己和许大茂的事情公开后,阎家也没少说风凉话,所以秦淮茹选择保持距离,静观其变。周围的大院子居民亦如此,一旦某家出现问题,大家只会当作笑话看,并不对邻里给予帮助或关心。
正当天色将晚,秦淮茹打算返家之际,一群带着公安机关标志的人突然出现在院子里。“请问哪位是阎埠贵住的地方?”一名官员礼貌地询问刚刚归来的工人。“那是闫老三家,也就是阎埠贵先生的住处。”那名工人指出了方向。于是,警察毫不犹豫地进入了阎家门,高声询问:“这里谁是阎埠贵?”
阎埠贵误以为有人来挑衅,丝毫没有害怕之情,立刻挺身而出,说道:“我便是阎埠贵,警官大人请问有何事指教?”“阎埠贵,你被指控恶意中伤并诽谤一名国家公务人员。目前针对你的逮捕行动已经得到了上级的批准,这是正式的逮捕文书,请您配合我们行动!”听完这句话,阎埠贵大为震惊。自己何时曾诽谤他人,污蔑他人?于是他 ** 道:“同志们,你们是否已经查清 ** ?何雨柱哪来那么多资金购车?他的工资根本不敷支出,难道这不是在庇护自己的同事吗?我不认同!”接着,警察警告道:“阎埠贵,请保持冷静并谨慎回答我的问题。既然你坚持不服,那你能否告诉我——你了解何雨柱作为高级工程师的身份吗?”阎埠贵回想了一番,记得院里人提起过这个身份,便回答说:“了解一些,但与他是否能负担得起车款有什么关联吗?你们是不是认为工程师购车会享受折扣之类的?”警察严肃地解释说:
“虽然没有打折,但人家能造出战斗机,造辆车有什么难的?
那人家里有三辆车,全是他自己造的,所有材料都是他自己掏钱买的。而且,有足够的时间和教员、管家可以作证。
这事肯定没错,既然何雨柱没做什么,那您这不就是在冤枉他吗?污蔑和诽谤公职人员可是犯法的。
您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劝您配合一点。
如果您不配合,我们只能采取强制措施。您这么大年纪,真的愿意让我们押走您吗?”
阎埠贵听到公安这样的话,意识到这次自己完了,没办法,他必须承担后果。
阎埠贵直接说道:“我配合!”
公安上前给阎埠贵戴上了 ** ,然后说:“走吧!”
三大妈这时才缓过神来,大声喊道:“家里的人!”
阎埠贵再也无法意气风发,只好垂头丧气地跟着公安走了。
公安带着阎埠贵走到郭开疆面前问道:“郭主任,就是这个人吗?”郭主任点了点头:
“对,就是他。他诽谤了何局长,而何局长的事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您想想,人家连飞机都能造,造几辆车自然也没问题。
他的这种自给自足的精神,值得我们所有人学习。况且国家并没有禁止自制东西的使用。
因此,这件事错的不是别人,正是你阎埠贵。”
阎埠贵明白对方肯定已经调查过何雨柱,发现那些车确实是何雨柱自己制造的。他委屈地说: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以为他不可能会造汽车,他也没告诉过我。我只知道那辆车值十几万,可他的工资完全不够啊。
而且我并没有说他的车有问题,我只是怀疑他送给妹妹的那辆车。”
听罢阎埠贵的话,公安回应道:
“您没有确切证据,仅凭猜疑就去举报人家。不仅让人家在公共场所受到调查,这不叫诬告、诽谤吗?
无论你怎么解释,这件事都是你错了。还是跟我回去接受处罚吧!”
三大妈听到公安的话,赶紧求情说:“公安同志,对不起,我们也是一片好心啊!”
听到三大妈的话,阎埠贵一时愣住了,心想这是在帮自己吗?什么好心啊?
阎埠贵说:“公安同志,对不起,我错了。我只是不想让国家的资产白白流失啊!”
公安冷冷地问:“你问问人家,你知道内情吗?你们同住一个大院,难道不了解人家的情况吗?
什么都不知道,仅凭猜测就去举报人家。是,这在你眼里是好心,但人家的名声受损了,还有那些不明 ** 的人会如何评头论足呢?
如果大家都有你这样的‘好心’,这个国家还怎么管理?带走!”
阎埠贵意识到自己大势已去,想不到何雨柱真的没事。围观的群众挤满了他家门前。
贾张氏对着秦淮茹说:
“看见了吗?这就是下场。那个何雨柱可是大学毕业的,要是真有问题,他会这么大方地给妹妹买汽车吗?
嫉妒到没头脑了!”
周围的人都没想到贾张氏会有这样的见解。这时,易中海回来了,阎埠贵赶紧喊道:
“老易,老易,救救我!”
易中海愣了一下,多久没有人这样说过了。不过现在的他实在不想卷入四合院里的麻烦事。看着被带上 ** 的阎埠贵,易中海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没有去公安局询问,而是看着周围的人低声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
旁边的人知道了缘由,解释说:
“还不是因为提亲的事,他们家去何家提亲,何家不肯,还警告他们不许造谣,不然就要教训他们。三大爷以为这是何雨柱给他面子,于是就去举报何雨柱 ** 国家财产。结果查来查去,何雨柱什么事都没有。三大爷反倒是栽了个大跟头,污蔑、诬告公职人员,这不是等着被抓嘛?”
听了这话,易中海心中暗自庆幸:
还好我没掺和这事,否则肯定会被何大清和何雨柱记恨。自己还有三个孩子,不能得罪他们。易中海没出声,阎埠贵则高声喊道:
“老易,老大爷,求求你帮我找找何雨柱,让我认个错,求个情!”
易中海断然拒绝,因为去求情不仅会被何雨柱嘲讽,还会招致他的不满。况且,如果阎埠贵得逞了,何雨柱可能遭的罪更甚。搞不好全家都会跟着遭殃。易中海装作没听见,瞥了阎埠贵一眼,没有答应。看到易中海不理,阎埠贵转向三大妈:
“媳妇,你去找找何雨柱,只要他肯原谅我,我就没事了!”
郭主任对着警察说:
“既然他被带走了,我们该回去处理自己的事了。有什么要问的,直接来单位找我吧,剩下交给你们了!”
警察点头应道:
“放心吧,国家自有法律,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郭主任领着人离开,警察则把一直在挣扎呼救的阎埠贵带走。围观的人看着阎埠贵被拖走,三大妈在后面喊着:
“当家的,当家的,当家的……”
然而,无论她怎么喊,警察还是将她一同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