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百万?那他那么有能耐的人,都顶不住?”何雨柱点了点头:
“没错,听说他家被搜了个底朝天。如果连廖百万那样的人都不行,我们怎么可能插得上手!”
这时,秦淮茹走了过来,正好听见他们的对话,意识到事情不妙。她心里清楚,以何雨柱的地位都无法介入,自家的事情恐怕也要等上面的决定。既然何雨柱他们都这样表态了,再多说什么也不会有人听。正准备离去之际,何大清又开口问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整个京城的‘ ** ’都被查了吗?”何雨柱解释道:
“哪里只是京城,是全国性的行动。刚得到的消息,全国各地都在清理这些非法活动。全军出动,可见事态之严峻!”
何大清惊讶不已:“全国范围内?”
何雨柱肯定地点头回应:
“确实如此,从城市的深处到乡村小镇,无一幸免,全部被扫荡干净!”实际上,这次行动还调动了国家的安全机构,其规模之大、力度之强前所未有。听完何雨柱的说明,秦淮茹彻底明白过来,事情真的无法挽回了。她只能默默地接受现实。何大清也显得忧心忡忡:
“这太厉害了,我以为是你不愿多管这事才叫雨儿给我电话呢!”何雨柱苦笑着说:
“哪里是不愿管,这种事以我现在的能力,怎么敢妄想干预?
我的岳父单位里的主任,以及雨儿单位的一些上级都遭此牵连。
听闻其他部门也有很多高级管理人员被捕,有些职位比杨厂长还要高的多。
在这种形势下,我这样的‘名义上’的小官,又有何能为力呢。”
幸好我与那些**没关系,否则今天被带走的恐怕也会包括我!”何雨柱说罢,这时有个人走过来说:“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只有韩副厂长被带走了呢,没想到这么多领导也被卷进来了!”“韩副厂长也被带走了吗?”“你们真的不知道吗?”何大清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还是第一次听你说。”“我也是听别人讲的,要不然轧钢厂现在人心浮动,根本没有人开工了!”“确实如此,我来的时候看见大家都在聚一堆讨论这件事情!”何雨柱解释道,“看来这次的事件不小!”周围的人点点头,说:“对,这次的事情的确很大!”
秦淮茹听了之后,转身回到了车间。刚进去,就遇到了易中海询问:“秦淮茹,问的情况怎么样了?”秦淮茹无奈地摇了摇脑袋,对着易中海说:“别想了,随它去吧!”易中海见此状,也感到了事态的严重,于是安慰她:“也不用太急躁,可能也没什么大事,刚才外面的人都在议论此事。看样子不管求谁都不顶用,咱们厂副厂长都被带走调查了!”秦淮茹闻言点了点头:“我回来时也听闻了,不只是副厂长,许多领导也都被带走了。这些人平时个个都是能力出众的角色,我那婆婆遇到这种情况也算是倒霉了!”
确实,像贾张氏这样的情况,在过去或许大家还能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拿出来讨论一番。然而,今时今日,太多类似甚至更为严重的人物都被带走了,这些平时眼高于顶的大人物们的 ** 让人们对小小的贾张氏失去了兴趣。如今提到她只会让人觉得没面子。
外头传来的都是大消息,有的说某人看到了五车金银财宝,有的又说某位大佬坐拥十座豪宅……总之一切都证明,这件事远比表面上看来复杂得多。
易中海深知事态严重,不禁叹了一口气:“秦淮茹啊,你必须对此有所心理准备,我觉得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刚开始时,听到贾张氏被捕的消息,秦淮茹并没有太过介意,因为在那段时间里很多人都会去些**场所。但随后她意识到,婆婆此次的麻烦比她最初想象中的要大得多——尤其是因为婆婆涉及到私下交易金戒指,这种行为在当时属于严重的违法行为。更糟糕的是,即使被抓了,婆婆也不愿放弃她的金戒指,因此警察进行了搜家。秦淮茹感到心力交瘁,对易中海诉苦道:“大爷,我也无计可施,婆婆就是这样固执,我也拿她没办法!”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外边有人呼喊:“秦淮茹,秦淮茹,有人找!”当大家看向窗外,发现外面站着一名 ** 和两名警察等待秦淮茹。秦淮茹走到门外,轻声细语地道:“同志,我是秦淮茹,您们找我?”那名警察直接对她说道:
“秦淮茹啊,这次的事情不简单,你必须做好心理准备!”这句话和何雨柱对她说过的那句话如出一辙。
如今谁没去过**呢?可秦淮茹却意识到,她婆婆这次确实捅娄子了。如果不是这种特殊情况还好说,偏偏是私下贩卖金戒指这样的严重违禁行为。当时婆婆被逮住,秦淮茹想到那会儿的情况——就算被捕了也应该放手一搏,但她那婆婆,宁可冒着生命危险也不放弃手里的财富,执意要找回那金戒指。这也解释了为何后来会出现警察来贾家搜查的那一幕。面对这种情形,秦淮茹心里既疲倦又无奈,只能向易中海倾诉:
“一大爷,我真的束手无策,我的婆婆就是这样的人,我也无能为力啊!”易中海正准备开口,院外忽然传来了声音:“秦淮茹,秦淮茹,有人找您!”
大家一听,立刻望向门口。只见一名军人带领着两名公安人员在外等候。秦淮茹连忙迎出,低声说道:“同志,我就是秦淮茹,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那位公安并没有立即回应秦淮茹的问候,而是直接进入主题:“关于你的婆婆张翠花的事,你知道了吗?”秦淮茹显得很憋屈:“知道了,可是我真的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多私藏的东西!”见她这样,公安果断打断:“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
秦淮茹委屈地点了点头。随后公安接着问:“据张翠花自己所说,那枚金戒指属于她。这点你是怎么看待的?”秦淮茹摇了摇头:“我真的不清楚,婆婆平时从来不告诉我她的任何私人物品。”紧接着公安再次提问:“今天早上我们在你们家找到的那些东西,你是知情的吗?”“是的。”秦淮茹坦白答道。
“那你能否告诉我们这些东西的具体来历呢?”公安追问道。“当然,”秦淮茹缓缓讲述起来,“有一部分是我已故公公生前的抚恤金,那时他还未来得及领完这笔钱就离开了人间。还有的是我丈夫因工逝世后厂里给予我们家属的一笔慰问金。除此之外,我自己在工厂工作期间所攒下的一些收入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公安进一步了解情况:“你能估计下总共有多少吗?”秦淮茹尽力回忆道:“我公公的抚恤金约有四百元,我亡夫留下的大约五百元左右;我早年在工厂每个月挣六七十块钱,后来因为家里出了事,降到了五十一月左右,虽然家里开销不大,主要是我自己及我的两位女儿的基本生活支出,但剩余的部分我都尽力储蓄了下来。”
听闻秦淮茹的说法,搜查出的所有款项确实与她陈述的内容相符,总额大致在一七百多元。公安确认无误后,再次询问:“那你能告诉我你亡夫具体工资水平吗?”秦淮茹回答:“大概四十五元加点零头,在他临终前担任的是**厂的重要岗位。”
基于秦淮茹提供的信息,公安进一步质疑:“那你们家里以往有没有存过款?”秦淮茹摇了摇头,解释道:“几乎没有什么储蓄。在我丈夫还在世的时候,我们的家庭人口较多,加上我和婆婆及我的三个孩子都是农村户口,没有任何粮食配给,因此只能购买市场上的高价食品,这导致我们很难有所节余。” 秦淮茹很清楚地认识到事情的严峻性,为了避免被揭穿谎言而更加被动,她在每一细节的回答上都非常小心谨慎。
最后,公安在听取了所有陈述后点了点头,似乎已经得到了他们所需要的信息:“好,你说的情况我们已经记录下来了。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秦淮茹则问道:
“婆婆没事吧?她怎么样了?会有什么后果呢?还有你们拿走的钱,那可是我全部的积蓄。要是没钱了,我和婆婆都可能会饿死的!”警察回应说:“你婆婆的事麻烦大了,既然你不了解详情,也就跟你无关,具体的情况等通知再说。至于钱款,三天之内会通知你去取回,除非这笔钱来历不明,不会随便没收。”
秦淮茹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钱还能拿回来就好,至于婆婆那边的事,她也没什么办法。她对着警察说:“好的,我明白了,多谢警官!”警察继续问:“关于你婆婆手上的金戒指,你还有什么了解的信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