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金看着逐渐成形的美岩村,心中满是感慨。林宇和秦听军也对眼前的变化感到欣慰,这个地方将成为他们在末世中的一个重要庇护所。
美岩村终于像些样了。虽然他们依然面临着许多未知的挑战,但在这个小小的村落里,他们找到了一种归属感和安全感。
忽然有一天,原本宁静的美岩村被一阵嘈杂声打破。
众人纷纷警觉起来,只见门外来了一大群人,个个面露凶光,气势汹汹。他们手持各种棍刀,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为首的男子身材魁梧,满脸横肉,长相如同恶神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他站在那里,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散发着强大的压迫感。
他大声说道:“这里的人都给我听好了,我乃彭恶神。这城外附近一带都是我在保护,你们现在所站的这个地方,我们早早就定了的。既然现在房子建好了,你们就快点滚。”
郝金听到这话,脸色一沉,他立刻将女人叫回屋里去,以免她们受到伤害。
然后,他转过身,对着彭恶神怒目而视,说道:“也就是说,你们一直盯紧我们,不出来阻扰,现在房子建好了,就想来鸠占鹊巢?”
彭恶神却丝毫没有羞愧之意,反而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说道:“哼,这世道就是如此。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你们这群外来人,能在这城外有个安身之所就该感恩戴德了。现在,把这个地方让出来,是你们最明智的选择。”
郝金紧紧握住拳头,心中充满了愤怒。
他知道,这些人是故意等到他们建好房子后才出现,想要不劳而获。
但是,他也明白,此时不能冲动,必须冷静应对。他看着彭恶神和他身后的那群人,思考着应对之策。
郝金抓住彭恶神说的话,说道:“好一句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好,既然世道是这样,那就放马过来吧,你把我们全杀了,这地方就是你的,那么我们把你们全杀了,也是理所当然,没错,没毛病吧?”
彭恶神微微一怔,显然没想到郝金在如此危局之下还能这般临危不惧。
彭恶神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道:“哼,就凭你们三个也敢口出狂言。我这里有三十人,你们以为能有胜算?”
他挥了挥手,身后的众人立刻向前逼近一步,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郝金丝毫不惧,冷笑道:“人多又如何?你以为我们会怕吗?我们经过基因药水强化,可不是好欺负的。”
郝然挺起胸膛,他那经过中级基因药水强化的身体散发着强大的气场。林宇也站在一旁,虽然只是经过初级基因药水强化,但同样无惧。
秦听军也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眼中满是决绝。“没错,人再多也只是个数字而已。今天就算是死,我们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彭恶神恶狠狠地说道:”分出二十人对付这三人,其他十人把屋里的女人全抓起来,我看他们还嘴硬。“
哗啦一下,有二十人向郝金三人扑来。
郝金等人眼神一凛,迅速做好战斗准备。郝金紧握着手中的唐刀,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无畏。
与此同时,另外十人则朝着屋子冲去,企图抓住屋里的女人。
他们踢开门,”突突突“一梭子弹扫射在他们身上,大乔小乔、段氏张嫣举着枪,对着他们。
十个迅速全部倒地,血染红地面。他们瞪着眼珠子,满脸惊恐意外。
外面,彭恶神听到枪声,尽里暗叫:”不好。“他往屋前看去,他带来的十人全部死尸。
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二十人,郝金眼神一凝,手中长剑一抖,宛如一条灵蛇般蓄势待发。
只见他身形如电,施展出武当剑法中的“仙人指路”,剑尖如闪电般刺向冲在最前面的敌人。
那人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郝金的长剑刺穿胸膛,轰然倒地。
紧接着,郝金身形一转,使出“白虹贯日”,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带着凌厉的气势斩向旁边的几人。
那几人惊恐地举起武器抵挡,但在郝金强大的力量和精湛的剑法面前,他们的抵挡显得如此无力。
长剑所过之处,血光四溅,几人纷纷惨叫着倒下。
随后,郝金又施展出“三环套月”,长剑如旋风般舞动,剑影重重,让人眼花缭乱。
那些敌人根本无法看清郝金的剑势,只觉得眼前一片寒光闪烁。在郝金的攻击下,他们纷纷受伤倒地,失去了战斗能力。
几个回合下来,二十个人便被郝金斩于剑下。他站在那里,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势,手中的长剑还在滴着鲜血。
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任何人都不能侵犯他们的家园。
彭恶神看着自己带来的二十人在郝金的剑下瞬间溃败,眼中的凶狠与嚣张瞬间被恐惧所取代。他的脸色变得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郝金竟然如此强大,那凌厉的剑法和果敢的气势让他胆寒。
彭恶神的心中充满了懊悔,他后悔自己不该如此贪心,不该招惹这群人。
在恐惧的驱使下,彭恶神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他颤抖着向郝金求饶道:“大哥饶命!大哥饶命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该觊觎你们的地方。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彭恶神的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刚才的威风。他的求饶声在空气中回荡,与刚才的气势汹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郝金看着跪在地上的彭恶神,心中并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知道,在这个末世,如果轻易放过敌人,可能会给自己和同伴带来更大的危险。
手中的长剑忽然一挥,一道寒光闪过,彭恶神的人头瞬间落地。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彭恶神的眼睛还睁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