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金坐在舒适的汽车驾驶座上,手中拿着手机,拨通了任以寒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郝金沉稳的声音响起:“以寒,我现在正在去瑞华酒店的路上。”
电话那头,任以寒听到郝金的声音,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急切之感。她迅速回应道:“郝金,你终于回来了。好,我现在也去瑞华酒店,与你汇合。”她的语气有些急速,充满了紧张与兴奋。
南方金科技有限公司办公室内,任以寒放下手机,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欣喜与急切。
她转头看向对面的席凡之,道:“师姐,郝金回来了,正在去瑞华大酒店的路上。”她的声音清脆而明亮,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席凡之闻言,立刻放下手中的文件,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她微微颔首,说道:“好,咱们马上过去和他汇合。”
她的语气果断而坚定,展现出一种雷厉风行的气质。
两人迅速起身,简单整理了一下服饰。任以寒轻轻抚平衣角的褶皱,眼神中满是对即将到来的会面的期待。
席凡之则利落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她的面容端庄而秀丽,透露出一种自信与从容。 随后,她们快步走出公司办公室。
郝金来到了瑞华大酒店,只见大门紧闭,往日的繁华如今变得冷清清。那紧闭的大门仿佛在诉说着酒店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落寞。
保安大哥一见郝金不停往酒店里瞅看,连忙喝道:“喂,年轻人,你干嘛,鬼鬼祟祟,酒店停业整顿了,去别地方瞅去。”保安的声音洪亮而严厉,带着一丝警惕。
郝金被保安的喝声吓了一跳,他无奈地笑了笑,只好在路边等待任以寒到来。
半个小时后,任以寒和席凡之匆匆赶来。
她们的身影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婀娜多姿。任以寒身着一袭简约的职业装,干练中透着优雅;席凡之则穿着一身得体的连衣裙,端庄大气。
她们的脸上都洋溢着期待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郝金。”任以寒率先开口。她的眼神紧紧地锁定在郝金身上,充满了喜悦和激动。
“你们来啦。”郝金微笑着回应,他的眼神中满是温柔和欣慰。
看到任以寒和席凡之的那一刻,他心中的不安和忧虑瞬间消散了许多。 任以寒和席凡之微笑回应着。
“东叔,你过来。”任以寒对着旁边的保安说道。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又不失亲切。
“东叔,这位叫郝金,是咱们瑞华大酒店的幕后老板,记住了。”任以寒的眼神坚定地看着保安东叔,话语中着重强调了郝金的重要身份。
“啊?郝总好。”东叔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对于刚才的行为有点不好意思。他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歉意。
“没关系,你做得很好。你先去忙吧。”郝金对着东叔说道。他的语气平和而宽容,没有丝毫的责备之意。
郝金深知保安的职责所在,东叔的警惕也是为了酒店的安全着想。 东叔感激地看了郝金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郝金,是这样的。” 任以寒微微蹙起眉头,脸色有些泛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害怕。
“我们已经和一家装饰公司谈好了价格,开始装修后都进行到一半了,却突然被一伙人给打砸得稀巴烂。他们还警告我们说,没有他们的允许,装一次就打砸一次。后来,我经过了解才知道,在装修行业他们算是龙头,但是他们要的价比普通装修公司贵多一半的价格。”
席凡之接着补充道:“郝金,我们这是遇上黑社会敲诈了吧。” 她的语气中也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郝金一脸平静,听完她们的讲述后说道:“你们有他们的电话吧,现在约他,我们去会会他。” 他的眼神坚定,语气沉稳,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郝金,会不会有危险?”任以寒满脸担忧地问道。
郝金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说道:“不用担心,一切有我。”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敢,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的决心。
他的镇定让任以寒和席凡之心中稍安,但她们的眼神中依然流露出一丝不安。
郝金看着她们,语气沉稳地说道:“如果我们一直退缩,他们只会得寸进尺。这次必须要正面解决这个问题。”
任以寒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找到那伙人的电话号码,拨通后说道:“我们老板要见你们,地点你们定。”对方似乎没想到他们会主动约见,沉默片刻后报了一个地址。
郝金带着任以寒和席凡之来到约定的地点,那是一个略显昏暗的仓库。
仓库里站着几个身形魁梧、面目凶恶的人,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威胁。
郝金面无惧色,大步走进仓库,任以寒和席凡之紧紧跟在他身后,心中紧张不已。
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冷笑道:“胆子不小啊,敢主动找我们。”
郝金平静地看着他们,先礼后兵,说道:“我不想惹麻烦,但也不怕麻烦。你们无端打砸我的酒店装修,这是什么道理?”
男人哼了一声,说道:“在这片地方,装修的活儿就得我们来干,别人敢插手,那就是自找麻烦。”
郝金眼神一凛,说道:“你们这是强买强卖,违法的行为。如果你们现在收手,赔偿我们的损失,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后果自负。”
男人被郝金的气势所震慑,微微一愣,但很快又露出凶狠的表情,说道:“你以为你能吓唬得了我们?告诉你,我们可不是好惹的。”
郝金毫不退缩,挺直了脊梁,目光如炬地看着冯大标,说道:“我知道你不好惹,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双方对峙着,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无形的硝烟,剑拔弩张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行,反正你也说了不算。”郝金瞬间启动读心术,瞬间洞悉了这名男子的一切信息。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道:“你记住了,我叫郝金。你叫冯大标,46 岁;你老婆叫卢美花,你儿子叫冯晓轩,在海州市五小读五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