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遍地横尸,姜烟雨那凹凸有致的胸口不由得一震:“凌风,你这家伙也太狠了吧。”
“好歹给人家一次求饶的机会啊。”
凌风则是撇了撇嘴,一脸淡然的说道:“能跟在程惊北身边的蛀虫,能有什么好东西,杀了就杀了,毕竟活着也是祸害。”
“不错。”对于凌风的杀伐果断,楚倾人倒也赞同,继而俏眸一闪满是凛然的说道:“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逮住程惊北这个罪魁祸首,将其斩首示众,杀鸡儆猴,以慰民心。”
“走吧,我们进去。”
然而,楚倾人和凌风,以及姜烟雨前脚还没有跨进去那一刻。
“什么人??敢在九州提督府放肆???”
一道很是暴怒,满脸铁青的身形,迅速到来,在其身后还跟着足足上百名劲装,气势不凡的男子。
而后袁天涯看到地上,死得极其凄惨的尸体,更是眉头一皱,怒火狂涌:“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们九州提督府杀人?告诉我,谁给你们的勇气?”
凌风却是挑了挑眉,一脸风轻云淡的道:“不就死了几条看门狗,至于这么心痛??”
“还是说,你和他们是同类,才会如此共情??”
“你………”
听到凌风极其嚣张的羞辱,袁天涯顿时咬牙切齿,眼神都是狰狞无比起来:“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敢和我这么说话???”
袁天涯死死盯着凌风,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楚倾人却在此时,冷冷的看其一眼:“那你又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袁天涯下意识问道。
姜烟雨一步踏出,如雷贯耳喝道:“竖起你的狗耳朵听好了,站在你面前这位,便是古今冠绝的第一女龙帅楚倾人!!”
“什么???”
袁天涯听到楚倾人的身份,瞬间瞳孔就是狠狠一缩,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的来头居然如此之大!
瞬间。
扑通一声,袁天涯就跪在了楚倾人的面前,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道:“对不起,楚龙帅,都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的冒失吧。”
唰!!
可话音刚落,楚倾人便是俏眸一挑,继而手掌抬起,劲风如云,顷刻之间便是将袁天涯一条手臂活生生斩了下来。
鲜血四溅,袁天涯下意识惨叫起来:“啊!”
楚倾人居高临下,却不含一丝感情,淡冽无比道:“念你触犯,断你一臂。”
“若是再啰嗦,阻拦本帅办事,死。”
相当霸道。
断了一臂,鲜血狂冒的袁天涯,却不敢有任何怨言,只是死死低头,强忍着痛意,毕恭毕敬说道:“楚龙帅,我明白了。”
然后,看向身后上百人,一脸低沉十足的喝道:“还愣着干什么??”
“全部跪下,恭迎楚龙帅进去。”
楚倾人见此不由得微微眯眼,看来,九州提督府还不完全都是利益熏心,大奸大恶之人。
若是九州提督府全都上下沆瀣一气,她不介意直接让九州提督府夷为平地,寸草不生。
很快,楚倾人,凌风,姜烟雨三人便是进入到了里面。
整个九州提督府很大,很广阔,而同一刻在庄园书房内,正在接听电话的府主程惊北,正唯唯诺诺的对着电话那头低声下气的道:“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即便是我………”
而就在这时,一道急匆匆的人影,却是迅速跑了进来,对程惊北小心翼翼的道:“府主,大事不好了,楚倾人找上门来了,而且来势汹汹,很有可能是冲着您来的!”
“来得倒是挺快。”程惊北面色狠狠一寒,随之满是阴沉的说道:“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这女人凭什么资格,拿我程惊北下马!”
“走,出去看看!”
三分钟后,程惊北便是带着管家,以及十几个气势惊人的护卫快步走了出来,程惊北直视着对立面,身穿戎装,挺拔如玉的楚倾人,不禁冷笑一声,率先开口道:“楚龙帅,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九州提督府向来和你北境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一言不合就闯进我九州提督府杀人,我可以理解为,你想要喧宾夺主吗??”
非但没有一丝慌张,反而是反给自己扣帽子,楚倾人不由冰霜俏眸折射出深深寒意,淡漠无比开口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勾当,你不清楚吗??”
“若你还算是个大夏人,就主动跟我回去认罪伏法,如此或许还可以不牵连你的妻女老小。”
“哈哈哈哈……”程惊北却是轰然大笑,盯着楚倾人,毫无惧意:“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是,楚倾人你贵为龙帅,各大战部,乃至是内阁的一些人,都不敢轻易招惹你。”
“可问题是,你上来就莫名其妙想要我程惊北认罪伏法。”
“怎么??”
“你难道觉得你楚倾人就是一言堂了吗??”
“再说,我程惊北兢兢业业,将九州提督府打理得井井有条,又何罪之有??”
楚倾人则是俏眸愈发冷冽,盛气逼人:
“何罪之有??”
“如此看来。”
“你依然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是吗??”
“好,今天,我便让你死个明白。”
“烟雨,把证据拿出来。”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你的滔天罪行!!”姜烟雨立马将一叠厚厚的档案,狠狠的扔到了程惊北的面前。
而程惊北捡起来一看,先是一愣,继而就是瞳孔狠狠一缩,乃至是震惊。
因为,上面不仅每一条都记录着他的贪污受贿,乃至是和域外势力联系的详细过程,都一字不落。
“该死!!”程惊北顿时面色阴沉如水,死死盯着楚倾人道:“楚倾人,看来本府主还真是远远低估了你!”
“不过,即便如此,你也不要忘了一点,你乃北境主帅,就算是我程惊北犯了贪污罪,乃至是叛敌罪,那也只有刑部有资格,对我进行审判。”
“你,还远远不够资格。”
“是么??”楚倾人却似乎早已料到程惊北有这么一出,耸了耸肩,风轻云淡的从兜里摸出了一块紫金色的令牌来:“那我若是告诉你,连刑部都已经同意先斩后奏,你是不是会很绝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