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已经挖了强行装到别人身上?”境灵吃惊的问。
贺桥殷点头,“而且还不少。”
有钱能使鬼推磨,那所谓的灵田宗聚集了一批挖了别人灵田的富贵少爷。
她的仙府灵田也是灵田宗的长老挖来,给了别人。
贺桥殷已经按耐不住也想去挖人家的仙府灵田,到时候二道卖出去。
“可恶,是谁?我要拿小本本记下来,让他们五代,不,十代子孙都不能开启仙府灵田!”境灵没想到世界的还有这么残忍的人,挖人家的东西,那得多疼啊。
“等我带你去,你可得好好记下来。”贺桥殷瞅着境灵气的红温了,疯狂的种田泄愤。
小九趁机给境灵科普这世界上的坏人,各种类型的都有,还调来视频给境灵看。
境灵从来没看过电视剧这种东西,很快就被吸引了,央求着小九给它放电视剧。
小九也学会奖励那一套,只要境灵表现好,就给看电视。
贺桥殷感慨,小九真是她的得力助手。
借助仙府灵田里的灵气整了十打工纸人出来帮忙干活,把所有的田地都种上。
境灵和小九两个也太少了,也只能干一半的田地。
纸片人就不用担心累不累的问题了,日夜都干,没有半分怨言。
境灵越发敬畏贺桥殷了,这种手段不是仙人才能有的吗?
被镇住的境灵再也不敢生出别的小心思,乖乖种田。
一个月的时间,贺桥殷就实现灵米,灵果自由了。
贺豹尝到贺桥殷种出来的灵米,拿出检测石,果然是三星的灵米灵果。
“阿桥不用那么辛苦,你可别日日夜夜都在种田,这种田是很累的,你还小,可以不用那么勤快,爹养的起你。”贺豹眼泪汪汪地盯着贺桥殷,仿若她受了极大的苦。
贺豹以为的贺桥殷,累死累活的种田,不想让他担心,报喜不报忧。
还脑补了画面,一个瘦小的人儿努力勤劳的干活,干晕过去醒来继续干。
贺豹更加心疼了,眼眶湿润,“阿桥,要是我也能进去帮你种田就好了。”
贺桥殷手一顿,眼睛亮了亮:“爹,你真愿意帮我?”
贺豹心底突突,有种不好的预感,爱女心占据了上风,“那肯定啊,我不帮你,你累死在里边了咋办?”
“好!”贺桥殷邪魅一笑,看的刘甜心底一突,总觉得豹哥会后悔。
境灵允许,什么人都能进去。
贺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以为只是说着玩的,结果闺女真有那本事,把他弄进去种田了。
“来来来,爹,这十块地都是刚刚清理好的,我打算种草莓,就辛苦爹帮我,我就睡觉了。”贺桥殷拍了拍贺豹的肩头,打着哈欠出去了。
贺豹:“。。。”
真男人不能怂,不能说后悔,更不能说自己干不来。
贺豹咬着牙开干,有小九和境灵教他,贺豹从一开始的磕磕绊绊,到后边的熟练,也就两个时辰的时间。
贺豹也没想到自家闺女那么厉害,认识境灵,还和它交了朋友。
另外一只是通人性的橘猫,这年头连橘猫都会种田,贺豹最初怀疑自己眼睛瞎了。
然后他就发现,确实是自己孤陋寡闻了,人家橘猫比他还会种田,新手村的自己被一灵一猫嘲笑了好半天。
贺豹的好胜心被激发了,怎么也不能丢闺女的脸呐!
于是——
贺桥殷醒来的时候,看到她爹还在吭哧吭哧干活,一点也没有精神疲惫,反而神采奕奕,还兴奋的跟她说:“阿桥,阿桥,一晚上,我种了五亩地,怎么样?我厉害吧?”
她还没说话,小九踩着猫步悠悠过来跟她咬耳朵:“殿下,你这个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就没看过谁喜欢种田的,一晚上的时间种了五亩地。”
主要不是种田的问题,贺豹这样干下去,身体吃不消啊。
仙府里充盈灵气,待久了对身体好,但贺豹这样干,没等养好身体,自己就先累倒了。
贺桥殷嘴角抽搐,“爹,赶紧回去休息...”
贺豹知道她关心自己,感动的不要不要的,结果下一句,他就不嘻嘻了。
“爹,我是担心你猝死,十岁的我就得接替你的位置。”贺桥殷把人踢出去,嘴里吐出无情的话。
贺豹:这谁家闺女,不会说好话!
“再说了,你活着,才能继续给我种田,不然你没了,娘没力气,干不动,弟弟太小,没法帮忙。”贺桥殷继续戳贺豹的心。
贺豹:。。。
贺豹气哼哼的回去睡觉了,刚起来的刘甜对上了贺豹的大脸,眼睛下挂着青眼袋,吓了一跳,“你昨晚上做贼去了?”
“没,我给阿桥种了一晚上的草莓,奶牛草莓,听阿桥说是新品种,特别好吃。”贺豹这会感受到疲惫了,慢吞吞的爬上床,闭着眼睛说话。
“草莓?那是什么?豹哥...?”刘甜想多问问,扭头,就听到贺豹鼾声震天。
看来是真的累了,刘甜忍不住想,这大傻子也是憨,慢慢来不行吗?干一晚上,累成猪。
刘甜洗漱用完早膳,侍女梅花拿着信进门。
她嫁的好,刘家以自己为依靠。
刘甜二话不说把刘娇梦母女俩干的好事写信送到刘家,让她爹和娘看看,刘娇梦嫁了人,还不消停,依旧在搞事情。
刘甜嫁过来这么多年,早把贺桥殷当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看待,欺负她女儿,哼,让刘娇梦看看,刘家到底向着谁,还会不会接济她。
林段文想拿钱考试,门都没有!
刘甜到不是惦记林段文,而是这不要脸的玩意,跟刘娇梦你侬我侬的,还想勾搭自己。
做着姐妹嫁一夫的想法,更离谱的是,他让自己这个嫡女做平妻,让刘娇梦做正妻!
刘甜这辈子就没见过这般没脸没皮的贱东西,肖想不该想的,被发现了,还倒打一耙,说自己喜欢他,是她勾引的他。
刘娇梦那会一颗心全吊在林段文身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还跑来质问自己,说自己下作,惦记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