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景霄把茶放下:“那日戚老将军跟先生打了一架后,戚家的八公子就和先生走得极其近,昨日先生也掉下水了,想把是因为救了唐清姝,可能是因为这个也不出奇。”
“女儿家的争斗,在孤面前下手,胆子都是不小。”武景霄手指敲了敲桌子。
武景霄虽然不喜欢唐清姝,但是唐清姝也不是那种刁蛮大小姐,要不是唐清姝喜欢自己,倒是可以当做小辈护着。
毕竟,那丫头自小就在他的屁股后,哥哥长哥哥短,后来知道身份后,喊了尊称,说到底唐清姝不是他喜欢的人,也轮不上别人欺负。
吴晋愣了:“主子,属下愚笨,您是知道谁下的手了?”
武景霄看了吴晋一眼:“你确实愚笨。”
“到底是跟我这么久了,要不然你也只能在下面做洒水的活。”武景霄起身,往屋里去:“起得太早,乏了,有事也不用叫孤。”
吴晋也习惯自己的主子这样,就这样都没有精力,要是后院来个女人,主子不得累死啊。
吴晋也就只能在心中蛐蛐,当然,他还是很敬重自己的主子的。
皇帝下完早朝后,气得在御书房砸东西:“朕是皇帝,想收赋税,就收赋税,全天下都是朕的,武景霄、武赟贤你们算个屁,屁都不是?还想替朕掌权不成?”
皇帝举起茶杯重重砸下去,然后把桌子上的茶杯和茶壶都砸了:“天下黎民百姓都是朕的,朕要他们生,他们才能存活在世间,朕要他们死,阎王也得乖乖给朕收了这些人。”
皇帝砸了东西,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砸了的,走到批阅奏折的案桌上,拿起一本奏折:“应当减免江南赋税?”
“给增,都给朕增,他们是死是活,关朕什么事?都是朕的黎民自然要敬奉朕,一群杂碎,不就是要为朕而活的吗?”
几个公公和宫女都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门外有个机灵的太监,连忙跑去太后那,求个活路了。
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太监,一个一脚踹下去:“朕是不是一国之君?”
太监和宫女吓得瑟瑟发抖,还不忘回答:“是,陛下是一国之君。”
“武景霄你算个什么东西,朕才是皇帝,朕才是皇帝。”皇帝捂着脸,露出阴森的恨意,只恨当初宫斗的时候,武景霄这个杂碎活了下来,这个时候碍手碍脚的。
太监和宫女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陛下一直在强调自己才是皇帝,但是,他们都知道一点,他们这次必死无疑,因为他们看到皇帝的丑态。
皇帝看着满座的奏折,拿起一本又是一本,都把它们撕得粉碎:“都是一群饭桶,饭桶,就知道拿朕给的俸禄,却不知道替朕说话,要不是朕还需要你们,朕统统砍。”
这个时候一声太后驾到,随着身影屋里就走进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皇儿,住口。”
太后虽然宠皇帝,但是,她也知道今日的话传出去有什么样的后果,要是皇叔容景王.武景霄这么好杀,她会派人去暗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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