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伟强看向顾凛寒,眸光里满是嫌弃,“去吧,将我外孙子和外孙女好好的送到学校。”
叶安安从宁伟强的怀抱里下来。
她走过来顾凛寒面前,“叔叔,走吧。”
顾凛寒,“好。”
他蹲下身,将叶安安抱起来,完全不管身后刚被他利用了的工具人顾天赐!
顾天赐也不计较,默默的跟上。
“宝贝,你刚才叫我爹地了?”
叶安安瞪着大眼睛,“有么?”
她很长的“哦。”了一声,然后想起来的说道,“不是叫叔叔爹地,我是说哥哥的爹地。”
顾凛寒很失望。
但是下一秒,他就温柔的笑着,犹如诱惑小红帽的大灰狼一样的说道,“安安,你喜欢叔叔么?”
“你想不想要叔叔给你做爹地?”
叶安安心里嘀咕,本来就是爹地,而且还是坟头长草的爹地!
她大眼睛看着顾凛寒,“叔叔,想要给安安做爹地的人很多,你要排队的哦。”
“不过……”
叶安安的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
她从小就喜欢一切美好的东西,根本就是个颜狗!而且眼前这个帅的不行的叔叔又是亲生爹地。
所以自然是有特权的!
叶安安说,“如果叔叔要是表现的好,我可以让你插个队哦。”
顾凛寒喜欢叶安安喜欢的不得了。
他的心里软软的。漆黑的眸子看着叶安安,满是宠溺的说道,“叔叔一定会表现的很好!”
“所以安安,能不能把叔叔排在第一个?”
叶安安点头。
顾凛寒很期待,能被眼前这个小丫头叫爹地的一天。
那样奶萌的不得了的声音,脆生生的叫着他爹地,他一定会高兴的飞起来吧!
顾凛寒送两个孩子上学。
四点的时候,又去幼稚园接两个孩子放学。
然后等到叶星辞下班的时候,他又准时出现在宁氏集团大楼下,接他的女人下班……
叶星辞坐在车上,发现车子是朝着宁家别墅的方向开过去的,还有些意外。
这个男人,今晚不打算做些什么了?
叶星辞询问,“怎么要回我家?”
“嗯。”
顾凛寒应声,并没有多说其他。
叶星辞,“……”
她总不好直接问,这个男人为什么要把她送回家吧?
叶星辞也不再询问。
车子开到宁家别墅,让叶星辞很意外的是,宁家的保镖居然没有拦着顾凛寒!
这是怎么回事?
她一脸的好奇,“你给我爸下药了?”
宁伟强的性格很固执,很犟!他对顾凛寒的意见很大,已经下了命令,不准顾凛寒踏进宁家半步!
这突然就怎么又让顾凛寒进来了?
“没有。”
顾凛寒漆黑的眸子看向叶星辞说道,“伯父看我失去了一切,无家可归,所以收留了我。”
叶星辞,“只是这样?”
她怎么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呢?
顾凛寒打开车门下车,然后走过来,大手牵住叶星辞的小手,一起往别墅里走去。
“喂,放开!”
宁伟强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他就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瞪着眼睛的说道,“姓顾的那小子,你别忘记了你的身份!”
“你就是我宁家的佣人!”
“你见过哪个佣人敢这么大胆,不要命的!立刻把我女儿的手放开!听到了没有?”
顾凛寒立刻放开。
叶星辞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佣人?”
“嗯。”
顾凛寒眸光幽怨,可怜兮兮的,“为了能住在宁家,我答应了伯父要做宁家的佣人。”
他期望着叶星辞很心疼他。
可结果……
叶星辞勾唇笑了。
她本就精致的小脸,这样勾唇一笑,简直是这漆黑的夜色中最亮丽的风景,让人移不开目光。
“挺好的。”
叶星辞笑着,伸出手,踮起脚尖的在顾凛寒肩膀上拍了拍,“加油,好好干!”
“我相信你一定能胜任好宁家佣人的工作!”
说完,叶星辞就抬起脚步走了。
顾凛寒跟上。
他眼眸里装着满满的都是她的倩影和对她宠溺,“我可是你的人!你得护着我!”
叶星辞不置可否。
两人一起踏入客厅不久,宁伟强从二楼走下来。
舒心也在。
她正在看着顾天赐和叶安安。
宁伟强冷眸看向顾凛寒,“你去找管家,让他给你安排点事情做,不要在这里杵着!”
顾凛寒,“好。”
他好脾气的离开,当真的去找管家,让管家给他安排工作去了。
宁家管家,福叔,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
他早就被老爷安排过了,一定要多给顾凛寒找点事情做!好好的整治顾凛寒,给小姐出出气。
此刻顾凛寒过来找到他。
福叔客气的笑着说道,“顾先生,原本以你的身份,我是不应该安排你做什么的。”
“也不敢安排!”
“但是目前你只是宁家的佣人,所以……”
顾凛寒一贯的冷漠,淡淡的说道,“你尽管安排。”
“好。”
福叔当即安排,要顾凛寒去打扫庭院,给院子里的花草浇水,然后去清洗泳池,等等。
顾凛寒一身名贵西装,气息矜贵。
他身姿笔挺,拿着扫把清扫庭院的时候,竟然并不违和!反而像是入了画卷的美景!
“哇!”
叶安安双手捧着小脸,惊叹的出声,“坟头长草的爹地,打扫卫生也是这么的好看!”
顾天赐与荣有焉的骄傲着。
叶星辞星星眼的看着男人,也一脸的花痴像。
宁伟强不爽到了极点。
他叫来福叔,吩咐的说道,“别让他打扫院子了,去!让他直接扯水管子,浇花去!”
“好。”
福叔应着,立刻去找到顾凛寒。
然后很快的,就看到顾凛寒抱着水管子开始浇花。
不熟悉,根本就没有做过这样的工作。
顾凛寒开水的时候,没有将水管接好,顿时浇了一头,一身的水!顿时有些狼狈。
而且那些种了花草的土地湿了水,满是泥泞。
顾凛寒光可照人的手工皮鞋,首当其冲的沾满了泥土,甚至差点就被沾在泥泞里,拔不出来了。
他被浇湿的西裤和西装上,也很快的沾染了泥巴。
看到这一幕。
叶安安心疼,她看向叶星辞询问,“坟头长草的爹地衣服湿了,会不会冻感冒啊?”
顾天赐皱着眉头。
他也看向叶星辞,“妈咪,可以不让爹地做这些事情么?”
叶星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