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瑜然一行,除了费良吉和欧阳先生外,还带了十几名随行的保镖,这些保镖除了充当保护李瑜然安全的角色外,这次行程的所有琐事,也都会由他们负责。
李瑜然这个李家的千金大小姐的生活,显然要比杨默滋润许多,几乎所有的事情都不需要她亲自动手。
期间,李瑜然除了有些好奇的盯着杨默外,便再无其他举动,众人倒也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众人已经整装待发。
既然目的地是一样的,那么众人自然而然的也就走在一条路上。
杨默和温项明走在最前,走在前面的温项明,不时的会感觉到背后传来的阵阵阴狠的目光。
扭头一看,倒不是费良吉那个家伙,而是李家的一众保镖们,对杨默怒目而视。
在他们的心目中,李瑜然那是谁?那就是他们心中的女王,不容亵渎的女王!
而杨默不过是个内地的土包子罢了,小姐亲自找他合作,这小子竟然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早就让他们的内心颇为不爽了。
要不是李瑜然有令,他们早就恨不得拿着枪把杨默给突突了。
大概又是行走了半日左右,突然,山中的气温突变,每个人都明显的感觉到了气温的降低。
“小姐,山中气温多变,您一定要保护好身体。”一名保镖贴心的拿过了一张毛毯披在了李瑜然的身上。
“嗯,再拿一张给欧阳先生也盖上。”李瑜然说。
“不必,区区气温,对我造成不了什么影响,倒是小姐你要小心,气温降低,说明距离寒潭近了,越往前气温会更低。”欧阳先生摆了摆手。
“谢谢欧阳先生。”李瑜然微微点头。
倒是跟在一边的费良吉,则被李瑜然和欧阳先生自动忽视了。
“杨先生,现在这气温突然降低,我估摸着,距离寒潭,顶多就剩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了。”
气温的降低,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一个信号。
“好。”杨默点点头,内心毫无波澜。
众人大概又走了二十分钟左右,山中的气温冷的就像西伯利亚的环境,整个山脉内并没有雪,但是却全都结满了冰霜。
眼前的路豁然开朗,首先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个足足有半个西湖大小的寒潭。
虽然温度很低,寒潭的水很凉,但是潭水表面却并没有凝结出冰层,显得十分奇特。
“李小姐,欧阳先生,就是这里了,我说的鳞片,就是出自这片寒潭中的一条大蛇,当年我师傅与寒潭内的大蛇战斗,从大蛇的身上打落下一片鳞片,可惜啊,被我师兄拿走了,但是你们既然见过我师兄的手段,也应该知道,那枚鳞片的威力有多么大。”来到寒潭,费良吉迫不及待的说道。
“不错。”
欧阳先生点点头,来到这寒潭前,欧阳先生原本古井不波的神情也渐渐显得兴奋了起来。
温项明之所以能够成为南港第一风水大师,有很大程度上,都是依靠了这枚鳞片之威。
鳞片中所蕴含着的阴寒气息,能够使得绝大多数的怨灵无法承受,所以欧阳先生早就觊觎上了温项明的鳞片。
现如今听费良吉有机会能够弄到这种鳞片,又有南港李家参与其中,欧阳先生自然也答应加入其中。
“欧阳先生,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李瑜然来到了欧阳先生的身边,也显得有些兴奋。
欧阳先生来这里是觊觎大蛇鳞片上所蕴含的力量,而他们李家参与其中,自然是看上了大蛇的价值。
一枚鳞片,都有如此威力,若是真能干捕获这条大蛇,那么其中的价值?
十亿美金?一百亿美金?两百亿美金?
如此珍惜异兽,甚至有可能不是金钱所能衡量的!
“让你的人,将烈性炸药埋在寒潭边,我会发出一些动静,引寒潭中的大蛇出来,只要大蛇一出来,引爆炸药,你们火力全开,尽可能的消耗大蛇,接下来的事情,教给我就行了。”欧阳先生缓缓说道。
“好。”
李瑜然点点头,迅速的吩咐手下将上百公斤的烈性炸药全部埋在寒潭边。
随后,众人手持各式大口径步枪,神情紧张的守在寒潭附近,就等大蛇一冒头,他们便火力全开。
“杨先生,我看他们这阵势挺大的,您说会不会真的能杀死那条大蛇?”
李家的人动静不小,甚至让温项明都有些怀疑,也许他们真的能够杀死大蛇。
“这种阵势,顶多可以打掉一些鳞片,但是想要杀死那条大蛇,是不可能的。”杨默摇了摇头。
数百年修为的大蛇要是这么容易就杀死的话,那它也不配可以晋升龙族了。
待一切都安排好后,众人迅速的隐蔽在四周。
只见欧阳先生缓缓的来到寒潭边,运足真气,猛的轰出了一掌,刹那间,在潭水表面激起巨大的水花。
“好强!”
李家众人顿时神色一振,对于欧阳先生更加的有信心了!
这一掌下去的威力,可比手榴弹的威力要强啊!欧阳先生果然名不虚传!
轰出一掌后,欧阳先生迅速倒退,隐蔽了起来。
十几秒短暂的平静后,平静的潭水表面渐渐的掀起一阵水花。
紧接着,一道巨大的黑影刷的一下冲出了水面,乍一看,那道黑影有卡车般大小的粗,光是只露出了半截身体,就足足有二十来米长!
它的表面是黑漆漆的鳞片,两只眼睛像铜铃一般,散发着阵阵的寒意。
“开火!”
大蛇冒出水面的一瞬间,李瑜然一声令下,十几名保镖瞬间开火。
“轰轰轰轰轰!”
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冲天的火光顷刻间便将大蛇的身影给完全淹没。
“完...完了?”
众人内心猜测,毕竟刚刚爆炸的威力,足以抵得上一颗小型原子弹了。
尘烟渐渐散去,显露出大蛇的身影,表面依旧是大蛇的黑漆漆的鳞片,显然刚刚的爆炸,并没有伤到它的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