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杀我爸爸!”
看着眼前的杀父仇人,王然然再也无法保持淡定。
“哼!干我们这行的,要么就杀了别人,要么就是被别人杀,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江北四个区,就城南区的利润最大,老子不杀他杀谁!”童斌恶狠狠的说道。
“就为了一点点的利润,你就要杀了我的爸爸?”
“不错!杀就杀了,成王败寇,老子无话可说!”
眼见已无活路,童斌的胆子反而大了起来。
“你该死!”
童斌嚣张的样子,让王然然愈发的愤怒,直接捡起地上的一块碎玻璃,还没等童斌反应过来,王然然便猛的扑了上去,将童斌撞倒在地。
“你!”
童斌大惊,没想到王然然竟然会突然发疯!
还没等他挣扎,王然然紧紧的抓着手中的碎玻璃,猛的划过了童斌的脖子。
刹那间,鲜血如注,童斌的鲜血如泉水般猛的喷涌出来。
“嘶.....”
饶是卓辉和顾常混迹地下世界那么多年,但当他们看到童斌的死状,还是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真是太惨了啊!
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小女孩,下手却是这么果断!
杀了童斌后,王然然依旧不放手,一下一下的猛的刺在童斌的身上,哪怕是自己的手已经被玻璃的碎片所划伤,却不自知。
“好了,然然,够了。”
杨默走了过来,拉住了王然然的手。
“杨默哥哥。”
看见杨默,王然然鼻子猛的一酸,又趴进杨默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哭,释放了王海峰被杀以来的这段日子,王然然心中的所有怨气。
“好了好了,你大仇已经报了,不要再哭了。”杨默轻轻的安慰着王然然。
“然然,我刚刚给了你两个选择,童斌,是我动手,还是你动手,现在看来,你已经做出了你的选择,一个人,只有自身强大,才是根本,你父亲的死,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明白了,杨默哥哥,从今天开始,我会接管我父亲留下的一切,我要自己成为一个强大的人,我一定要去保护我所想保护的人!”王然然神色坚定的说道。
“没错。”
杨默满意的点了点头,王然然终究是要走上杀伐果断的道路,这一点,从当初打败罗刹殿杀手的那一晚,杨默便有所发觉。
“顾常,卓辉,从今天开始,不要再给我分什么城东城西,城南城北,整个江北的地下世界,从今往后将化为一个整体,而你们,从今往后,就给我好好的跟在然然的手下,若是让我知道你们有二心,我保证,你们的下场会比童斌更惨!”
杨默随即警告顾常和童斌二人,这也是他为什么要留二人一条性命的原因。
王然然终究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新人,想要掌控地下世界,没有顾常卓辉这样的老油条辅佐,那是不行的。
“是,没问题,杨先生,大姐大好!”
顾常和卓辉倒是显得很干脆,直接称呼王然然为大姐大。
“好了,至尊会所还有双刀会的残余势力,都交给你们来处理了,然然,我先带你去医院,把手包扎一下。”杨默说。
“好的,杨先生,您先带大姐大走,我们马上派人来。”顾常和卓辉连忙说道。
待杨默和王然然走后,顾常和卓辉才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
“江北的地下世界,要变天了啊。”沉默了半晌,顾常才缓缓说道。
......
时间很快,一眨眼就过去了半个月。
这期间,王然然除了正常的上学外,对于王海峰留下的产业,也开始逐步接手,有了顾常和卓辉的辅助,一切都显得得心应手。
深夜十二点,湖畔别墅,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杨默从睡梦中惊醒。
“喂?”
“杨将军吗?我是付博生啊。”
“付局长啊?有什么事儿吗?”杨默有些睡眼惺忪的说道。
“最近我们警方遇到些麻烦事儿,想着杨将军您见多识广,没办法,我们只能请您来帮忙了。”电话那头,付博生的声音有些歉意。
毕竟这都深夜了,打扰人家休息,确实有些不好意思。
“那好吧,我一会儿过去。”杨默伸了一个懒腰。
很快,杨默赶到了江北警局,此时虽然已经是深夜,但整个江北警局却依旧灯火通明。
“咦?付局长,你们警局最近挺忙啊,都凌晨了还加班?”杨默说道。
“唉,别提了,我们江北最近不知道是走了什么大运了,又不是省城,也不是一线城市,最近这突然来了一个国外的华侨投资商来考察,听市政府的领导说,这次考察的项目要是敲定了,能够江北带来数十亿美元的收入,市政府的领导很是重视啊。”付博生一脸疲惫的说道。
“这是好事啊。”杨默说道。
“是好事啊,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华侨富商来的第二晚上,他的那个女儿就病了,请了多少医生都没诊断出原因,那个华侨呢,就觉得是我们江北的治安太差,让他女儿受到惊吓导致的,所以对我们江北的治安很是不满啊,甚至打算撤资离开。”
“是这样啊?那市领导肯定特别生气吧?”杨默问道。
“是啊,市政府责令我们一定要调查,现在我们市局的人,还有各个公安分局的人,都抽出了四分之一警力,布控在他们的周围,严密监视一切,可就是这样,那个华侨的女儿还是会发病,唉,我干警察也有十几年了,还是头一回碰到这种事情。”付博生一脸无奈的说道,将桌子的茶水一饮而尽。
“其实啊,现在外面还流传着另一种说法,就是撞邪,我听说,南洋那一带的华人,都很迷信。”杨默突然说道。
“应该不会,你也知道,我们组织是无神论者,更何况,我们警察要是都说出撞邪这种事情,在市领导面前说华侨的女儿是撞邪了?那被领导知道了估计能活撕了我们。”付博生摇了摇头。
“但是话说回来,不知怎么的,很奇怪,我进入那个华侨女儿的房间吧,确实是有些奇怪,门外还有些热,但是一进房间,就会感觉到凉风嗖嗖的,和门外截然不同,真是奇了怪了,连我们警局的几个大男人都说,一进那个房间,就感觉像是看鬼片似得,特别不舒服。”付博生回想了一下。
可是纵使心里有这种想法,他也总不能跟市领导说吧?那样的话他能被市领导给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