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帮洪门的家伙,她说不定现在已经得手了!
怒不可遏的回到房间,打开衣柜,‘苏清妍’愤怒的打开衣柜,掐住了正在昏迷中的真正的苏清妍的喉咙。
“我真想现在就杀了你!该死的家伙!”
两个容貌一模一样的女人,却呈现两个极端。
“墨菊,不要轻举妄动。”
正当“苏清妍”内心满是杀意之时,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阵苍老的声音。
“长老。”
听到这阵声音,“苏清妍”杀意骤减,面露恭敬。
假身苏清妍名为墨菊,是噬魂族中旁门修为的顶尖高手,一手易容,采阳补阴之术天下无双。
“这个女人目前还有用,不要杀她。”脑海中的声音说道。
“长老,为什么不能杀?只要我用采阳补阴之术夺了杨默的修为,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无足轻重的。”
墨菊有些不甘心,明明只差一点点了,却被洪门的人给搅了局。
“我们在杨默的身上吃了太多的亏,所以必须要有万无一失的准备,这个女人在我们的手中,永远是个筹码,所以,杨默不废,这个女人,就不能动。”
“我明白了,长老,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完成任务。”墨菊低声说道。
沉默了片刻,脑海中再无回应,墨菊心知长老应该是已经离开了。
“算你运气好,再让你多活一段时间!”
长老下令暂时不杀,墨菊也只能重新将苏清妍给藏了起来。
与此同时,杨默跟随蒙景胜,来到了洪门在巴哈马的分舵。
洪门的分舵内,有自己专属的医疗系统,几名幸存的逃回来的洪门弟子,在经过治疗后,才勉强撑过了危险期。
“杨先生,你看,那四人是战堂的弟子,这次我们派出了八十四名战堂弟子,但最终回来的,就他们四个。”
蒙景胜站在病房外面沉如水,一下子死了八十个人,洪门,已经许久没有遭受过如此大的损失了!
“他们现在情况怎么样?”杨默问。
“算是撑过来了,问几句话应该没问题。”蒙景胜说。
“好。”
杨默点点头,随即进入病房,来到了一人床前。
“你....”
躺在病床上的那洪门弟子突然看到了杨默,顿时面露恐惧,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别动,杨先生只是来问你几句话,并无恶意。”蒙景胜这时也来到了床前。
那洪门弟子见到蒙景胜后,原本激动的心情这才平缓许多。
“我问你,你们亲眼看见,是我的妻子杀了你们洪门的人,而不是看错了?”杨默沉声问道。
“哼,我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八十多个兄弟啊,全死了,我们八十多个兄弟是一个一个死在她的手中,看错?又不是一转眼的工夫,我怎么可能看错!”那洪门弟子颇有怨气的说道。
“她为什么要杀你们?”杨默继续问。
“我们在接到上面的命令后,一路跟你们来到了巴哈马,当时你去什维卡赛车场了,我们本来打算分开跟随,结果刚动身,就发现你住的酒店里有动静,结果还没等我们靠近,她就出来了,下手狠辣,根本不给我们解释的机会!”
“你确定,对你们动手的,真的是我的妻子?”
杨默眉头紧锁,他相信苏清妍,绝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但看这洪门弟子,又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
“还要我们怎么确定?难不成你想说是我们为了故意陷害你做的苦肉计吗!”
那洪门弟子怒声质问杨默,情绪牵引伤势,使得他直接吐出一大口鲜血。
“医生!医生!”
蒙景胜见状,直接喊来了分舵的医生。
“你们怎么搞的?他们才刚撑过危险期,怎么又来刺激他们?糟了!他刚刚情绪波动过大!导致伤势恶化,赶紧准备手术!”
“不好!大出血,来不及了!”
伤势恶化的太快,医生根本来不及施救。
“让我来吧。”
趁着那洪门弟子还剩最后一口气,杨默走上前一指点在了他的胸口,一时间,属于木系青龙的强大生命力源源不断的向他的体内输送而去。
“真是胡闹!你是医生么?你以为你.....什么?这怎么可能?”
那医生刚想呵斥杨默,却突然发现,原本情况岌岌可危的病人,转眼间生命体征却突然平稳了,而且还隐隐有痊愈的势头。
就连蒙景胜看到这一幕,也是目露惊讶,显然,杨默带给他的震惊,已经太多了。
问完了话后,杨默又来到了病房外,蒙景胜也跟着走了出来。
“杨先生,情况你已经了解了,尽管这件事情我洪门有错,但是死了八十个弟子,这件事情,我们必须要得到一个交代,即使是和您动手,也在所不惜,我知道您实力强大,不把我们放在眼中,但这已经不是面不面子的问题了,事关我洪门尊严,即使是死,我们也要一个说法!”蒙景胜沉声说道。
“死了的那八十个弟子,尸体在哪儿?”
沉默了一会儿,杨默突然开口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
“活人问完了,该问问死人了,不管怎么样,杀人手法是改变不了的,我要看看他们的死因。”
即使假设苏清妍突然实力暴涨,因为某些原因杀了这些洪门弟子,但杀人的手法却是没办法立马改变的,杀人的到底是不是苏清妍,只要杨默看到尸体,一切自然明了。
“好,杨先生,请跟我来。”
蒙景胜听后,觉得杨默说的也有些道理,随即带着杨默来到了地下室的太平间。
“杨先生,八十具尸体,都在这里了,你看看吧。”
蒙景胜推开太平间的大门,八十具尸体尽皆用白布盖着,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阴冷。
就近挑选了一个尸体,揭开白布,是一个已经有些干瘪的尸体。
“说实话,我怎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么诡异的杀人方式,浑身上下一点伤口都没有,但就是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蒙景胜为此百思不得其解,甚至从米国请来了最顶尖的法医来调查死因。
但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虽然知道致命伤,但就是不知道这致命伤到底是怎么形成的,仿佛就似乎成了一个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