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员武将走了出来,正是被独孤阀投闲置散的前锋营将军呼延阔。
“呼延老将军,你可有好的办法”陈帝急切的想知道这位老将军的想法。
“他李敢想让我们去进鉴他,他痴心妄想,这绝对不行,这至国家颜面何地”
“那该如何是好”陈帝叹道。
“战”呼延阔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时群臣一听要战,户部侍郎董告走出来说道“岂禀陛下,这打仗打的是钱粮,现下我们国库空虚,该拿什么和他们打,况且听说李敢大军不是什么刀枪剑戟而是炸雷和叫神枪的武器,几十米开外就可置于人死地,试问我们的士兵不是当活靶子吗?”
众人都一愁莫展,呼延阔怒道“如有骨气,就是舍弃家财也要打这场仗,即便输了,也要打出骨气,不能让人看扁了我们,不战而降,就是下了黄泉,如何面见先帝?”
呼延阔一句话,众人都低头不语。
一个是现实,一个是骨气。现实是根本打不赢,骨气就是去送人头而已。
陈帝看着满朝文武无奈一笑“为了大陈的百姓,我不打了,不想让这些子弟无辜送死,你们不去,我去,要杀要剐随他”
“皇上”全体大臣跪下道。
陈帝内心深处说不出的悲哀。从他父亲死了以后,自己无缘无故的被推上来做皇帝。做皇帝这几年。看似逍遥自在。但却是做着傀儡皇帝。
没有话语权,也没有决定权,每天像个提线木偶一般,在独孤阀的摆布之下苟延残喘。今日终于熬到了独孤阀死了。自己的国家却面临着灭亡,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站好最后一班岗,替国家出最后一次头。
在太监的陪同下陈帝身着龙袍,立于高耸的城楼之上,俯瞰着远处逐渐逼近的李敢大军。
只见那黑压压的军队如潮水般涌来,旌旗蔽日,甲胄生辉。士兵们步伐整齐划一,每一步都仿佛能撼动大地,扬起的尘土在阳光的映照下形成一片朦胧的黄雾。
陈朝皇帝的瞳孔微微收缩,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他紧紧地握住城垛,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这是怎样一支虎狼之师!”皇帝暗自心惊。那严整的军阵,纪律严明的士兵,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的目光扫过李敢大军的前锋,那些将士们个个神情坚毅,眼神中透着无畏的杀意,仿佛能够冲破一切阻碍。皇帝的心跳陡然加快,他深知,如果战这将是一场恶战。还是有死无生的战争。
“朕的江山,难道就要毁在这支大军手中?”皇帝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恐惧。但身为一国之君,他不能在臣子面前露出丝毫的怯意。他挺直了脊梁,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然而,那不断逼近的李敢大军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回头看着大陈的百姓和无辜人们惊恐的眼神,叹了一口气说道“随我去大梁帅帐”
大梁帅帐。
李敢坐在将军椅上白羽薇和莫云裳分左右而立,下面各军将站立两旁,肃穆威严。
陈帝在太监的陪同下来到了李敢的帅帐。
李敢说道“给大陈的皇帝看坐”
陈帝叹道“无需多礼,朕就两句话,别杀我臣民,善待他们,我愿出家为僧,后半生为大帅祈福”
李敢站起来说道“你说的我都答应”
陈帝对李敢深深的鞠了一躬,此时无声胜有声。陈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没有回朝廷,而是去了庙宇真的出家当和尚去了。
一天后,大陈百官在城门迎接李敢大军进城。
呼延阔悲愤的吊死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