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互客服几句后,李文斌开门见山问“梁丘,不知你想没想过来o记。”
“来o记!”梁丘恪想过李文斌停下来打呼有目的,但他显然没到李文斌如此直接,因此他惊呼过后,一时间没有回答对方。
而李文斌在问完后则直视梁丘恪双目,虽然他的直视带着微笑,但梁丘恪很不习惯这种带有审视的目光,所以眉头一皱便打算拒绝。
李文斌在见他皱眉的瞬间似乎知道他的答案,便不停他出声提前打断“先别急着拒绝,你现在也是督察级警员,进入o记意味着什么,我不说你也清楚。不管你当警察是为了什么而当,来o记绝对百利无一害。”
“为什么……实际上我们只共事过一天,原则上我们不熟,为什么是我?”梁丘恪不解。
“为什么!雷sir他虽然没有领导过我,但却不妨碍我敬佩他的能力和眼光,他能推荐一个24岁的警长跳过警署警参加见习督察面试,那么这个他推荐的人一定有过人之处。再一个,你那办的那起抓捕蛇头案和码头扫毒案都非常符合o记风格,你天生为o记而生,综上所述,你来o记将大有作为,将来堪至有机会领导o记。”
李文斌的话把梁丘恪雷到了,要领导o记?至少要领导其中一个组才有资格讲这句话。他李文斌自己还是总督察,离领导o记一个组职级还差一级,他凭什么在此大吹法螺,对梁丘恪许下领导o记的大饼。
如此看来,现在的李文斌离寒战中那个毅勇果断的警务处副处长(行动)还差十万八千里。梁丘恪不知李文斌底气何在,但至少他在眼中,李文斌这次的招揽就略显草率。李文斌简单直了的招揽方式,对双方来说都是没有回旋余地。
“李sir,我刚升职,我很享受我现在的工作,因此非常抱歉……”梁丘恪以前听到过一些李文斌工作霸道的传言,此次与他短暂接触便感受到他的霸道作风,在这样一个强势者手底下工作,他能处处为你指明工作方向,对于能力欠佳者而言或许是绝佳提升机会。
但梁丘恪可是有外挂的人,他实验了好几次,每当别人主导所办的案子他虽然参与其中,甚至出了大力气,但结案后外挂回馈的玄妙气息要比独立主导办案相似的案件少大概三分二,因此相比起平台他更需要独立办案的机会,因此李文斌虽然让仔细考虑别急着拒绝,但他还是在第一时间拒绝对方的招揽。
其实梁丘恪拒绝李文斌还有一个深层次原因,这前他受前世寒战影响,对李文斌有先入为主的印象,认为五十二岁的李文斌身上那种毅勇果断的性格是天生而来,因此对他有一种下属对上级的天然敬畏,在内心深处对此人打上了老谋深算的标签,加之此人二十年后曾一度坐上署理(代理)处长之位,因此在他内心深处对方一至属于警队中不可招惹的存在。
可今天的一番接触下,梁丘恪才发现五十二岁的李文斌那种毅勇果断和老谋深算并非天生而来,现今的李文斌对他而言虽然也身处高位、能力也是非常出众,但远远不及他印象里寒战那么老练。
有二十年时间,让他这种有外挂的人,屈从于一个暂时比他强,但强的有限、强得他能够着的人,他怎会心甘。二十年时间,以李文斌为目标,梁丘恪顿时生出了到那时他上他也行感觉。
李文斌没料到在他给出解释且作出极大善意招揽后,梁丘恪仍然当场给出回绝答复,要知道从他主管o记b组1小组后,能被他看中的警员寥寥无几,而且没有任何人能回绝他的招揽,就算是做为特殊人才引入警队且拥有法学博士学历起步就是督察的邝智立也没能拒绝他的招揽。
在意识到被拒后李文斌疆怔了几秒,随后一丝愠怒在脸上一闪而逝,若非梁丘恪身体经过玄妙气息几次改善感观力大增,还真不一定能查觉李文斌的这丝愠怒,而这又更加坚定他先前作出的判断。
“不好意思,李sir,让你失望了。”
“噢…没事…只是有点小小遗憾而已……”李文斌有点言不由衷。
两人随后便显得非常尴尬,说了几句台面话便相互道别。在一旁等了许久的周星星见二人散开,快步上前至梁丘恪身边问“中环之狼找你什么事?”
“什么中环之狼?”梁丘恪愣呃道。
“李文斌啊,他从中环反黑组出道,三年内强势扫灭一大两小两个社团,因风格阴狠毒辣,被报纸称为中环之狼……”李文斌刚入警队前五年似乎也是港警最靓的仔,周星星对他的过往如数家珍。
在周星星的讲述中,李文斌的阴狠毒辣不仅是对犯罪,同时也对他在警队内的竞争对手而是如此,李文斌十八岁入警队从一名警员起步,十三年便高升之总督察,除了他打击罪犯的能力外,他坑害竞争对手的手段也是至关重要,在他两次关键晋升期间,他的主要对手要么车祸受伤,要么被廉署请去喝咖啡,因此他才能得已顺利晋升。
当周星星得知梁丘恪的招揽,首先夸张高呼“什么,o记你都不去,那你作条毛的警察!”随后反应是李文斌招揽他去o记做下属时,又表情颇为纠结,“他真的对你说‘将来你可能会领导o记’这话?”
“他是说过这话,但他就一个总督察都还没领导o记,凭什么给我画那么大一个饼?”
听完梁丘恪的回答,周星星纠结的表情再次再深几分,显得欲言又止。
“你这是什么表情,这里面有我不知道的内情?”
“恪仔,你要有心理准备,拒绝李文斌招揽,你这几年在警队内的路将会困难重重。”周星星若有所指。
“有雷sir,标叔罩着,他一个总督察手伸不进西九龙。”梁丘恪不以为然道。
“他一个总督察手是伸不进西九龙,但他上面有人,”周星星说到此处,将声音压低,把头靠近梁丘恪耳朵边说了句话,听完这句话,梁丘恪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巧合吧!全港姓李的人都了去了,”梁丘恪不愿相信,最次对周星星确认。
“这几乎是港警公开的秘密,但表面上他两人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