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帮叔叔上位!”回家的路上,芽仔好奇的问道。
“我一个小卒子哪有这本事,我就一中间人,撮合两方合作。黄叔能不能上位Acp,还要看接下来两方的操作。”靓仔恪断然否认。
芽仔一想也对,助理处长的任命连一哥都只有建议权,最终的决策权可是在港督手里。
目送芽仔上楼后,梁丘恪调转车头向标叔家驶去,在标叔家书房汇报与黄炳耀在马会的事,时间已经来到饭点,但标叔显然没有留饭的意思。
见标叔油盐不进,靓仔恪只能将转移突破方向:“杨阿姨,好肚饿啊,有吃的咩。”
“有,有!”董婶笑着回道,而后杏目剜视丈夫:“小恪好久不来,你不给好色也罢,连饭不留人吃,当真好大官威。”说罢,董婶上前两步,拉着靓仔恪坐上餐桌。
“杨阿姨,我来端菜。”靓仔恪欲起身帮忙,不料刚起身就被董婶按回了椅子上。
“坐下,坐下……等着吃就行。”
标叔见靓仔恪已然坐上餐桌,只能施施然坐上了餐桌。
“我呢!我吃什么?”标叔见妻子和靓仔恪已经开始吃饭,而自己的饭碗空空的,不由疑惑问向妻子。
“要吃,自己剩!”
董婶没好气的回道,转头就夹了块叉烧肉到靓仔恪碗里。
靓仔恪见状,端起标叔的空碗装满饭,还特意将饭团箍出做半圆包包。
见靓仔恪装好的饭,标叔哼唧两声表情得意看向妻子。
吃饭间,董婶化身妇女主任,打听靓仔恪婚姻大事:“听你叔说,你找了个女仔,什么时候带来让我瞧瞧。”
“夺命耀的侄女,你不是见过吗?”标叔没好气的接话。
“我和小恪说说,你别插嘴。”
被斥的标叔,快速扒拉完碗里的饭,对靓仔恪甩下句:“等一下,跟我出去一趟。”
听到这句话,靓仔恪知道标叔先前的气算是消了。等到董婶落筷,迅速扒完碗里的饭,帮忙收拾完冷饭残羹。
此时标叔早已将虎头奔着车,坐在后座品尝着神仙烟。很显然,司机是靓仔恪。
和上次一样,虎头奔先接到雷蒙,然后赶往山顶董先生的别墅。标叔和雷蒙照例去董先生书屋,靓仔恪照例在客厅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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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是地主会聚会的日子,但地主会长包聚会的包间,地主会创始五人外加黄扬庭一起六人相聚在此。
“今天召集大家的目地,我就不说了,大家都谈淡看法,什么意见敞开来说。”黄世同率先开口。
“我同意!”老大哥司马祥率先发表意见。
黄世同虽没有表志,但他召集众人开会,本身就是一种表态。因此为黄世同马首是瞻的陈占也出声同意。
“阿东,阿云,你们呢?”见林闺东、麦圣云两人迟迟不做声,黄世同直接问两人。
“同哥,我也同意,只是这代价……这代价有点大。”
林润东刚说完,麦圣云就接话:“对对对,一个助理处长,代价有点大。”
黄世同面露不悦之色:“五千万而已,大家平摊,一千万都不到。要知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下一次,有钱而没这个机会了。”
黄世同说完,黄扬庭接过话音:“五千万虽多,但我黄家还是能拿出来,但如果全是我黄家出这笔钱,等将来有事找炳耀,可就尴尬了。
而且他还不到五十,退休前未必不能更进一步。我们虽然能影响金融一系的官员,但警队一直是我们的弱点,未来五年,对于我们而言有多重要,不必我多说,如果无法得到全体成员同意,那这件事由我黄家单干。”
听完此言,林、麦两人齐齐变色,随后纷纷收回之前所言,并表示将全力运作黄炳耀上位。
黄世同见状,面露笑容:“既然大家都同意,那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分工合作。”
“阿占,这是麦道伦家的地扯,你去敞伦敦,在半个内,往他家人的账户‘合法’转入两万千港币。”
“阿东,这是蔡元祺家人的地址,你去敞开普敦,同样在半个月内,往他家人名下挂两间钻石矿。”
“祥哥,你和媒体界熟悉,给他们润笔费,未来一个月,报纸电视要为阿耀上位造势,最好营造一副势不可挡的样子。”
“同哥,你漏了一人。助理处长得鬼佬批,万一其他都做成了鬼佬不意,那我们定岂不都白废了?”麦圣云说道。
“不用担心,港督那边自有人出面搞定。”黄世同高深莫测的说道,随后嘱咐黄扬庭:“转告炳耀,沉住气,结果见分晓,不可对外透露任何消息。”
一个小时后,启德机场两架公务客机先后升空,其目地目分别是呆英伦敦和南非开普敦。
这预示着港岛本土金融界开始布局港岛警队,这一举动,也将对本就派系林立的警队又添一分变数,就整体而言,依然是在洋退华进的大势下进行。
梁丘恪现在还不知道他在马会和黄炳耀的会面意味着什么,在等待立局听证会召开的两天中,接到陈伯光电话。
“小恪,为你准备的武器打好了,正好农历五月二十,宜祭祀、敬祖,我已向港岛武术界同道发出请帖,我将在那天,正式收你入门。”
“农历五月二十?”翻出日历一查,梁丘恪才知道原来是公历六月二十日,算算时间,只剩短短十天时间。
“陈叔,会不会仓促了一点。”
“一个月前我就发出了请帖,仓什么促,拜师仪式要用到哪些东西,都是我在操办,你到时候来个人就行了。”
陈伯光说到此处,不由恼火的很,自己当年入门时,父亲只是在仪式上喝了杯拜师茶,拜师仪式所有需要的东西都是自己亲自操办,没想到三十年,自己收个徒弟,又把三十年前自己拜师仪中所做的一切再重复了一遍。
想到此,陈伯光顿感这徒弟不收也罢,简直是倒反天罡。但想想衰仔恪的可武天赋,又不由泄气,只叹自己造孽,天生劳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