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政公署召开新闻发布会后,靓仔恪和陈晋就接到复职通知。领回佩枪和委任证,靓仔恪领导麾下警员前往慈云山东星总舵逮捕骆驼。
不出意外扑了个空,骆驼早已经不在港岛,他在被释放当天就带着雷耀扬和司徒浩南跑路去泰国。
“枪神,我良好市民来的,不认识什么骆驼羊驼。”乌鸦痞拽叼酷斜咬着牙签,光着膀子露出背上的过江龙纹身,挑衅的看着梁丘恪。
“不认识?没关系!我相信你们会把他交出来的。”梁丘恪双手撑腰站到乌鸦一尺位置,盯着对方说道。
“你痴线!都说了不认识,怎么交!嘁!”乌鸦一挥手给了靓仔恪一个你白痴的眼神。
靓仔恪一点都不恼火,他对着东星总舵内众说:“抓不到骆驼,以后我一三五带人扫东星的:酒吧,二四六扫夜总会,周末联合重案反黑两展开全区清查。”
“阿sir,大家都混口饭吃,没必要赶尽杀绝。做人留一线,该有的礼数,我们一分都不少的”笑面虎吴志伟笑着将乌鸦拦到身后,点头低腰笑咪的说道。
吴志伟不得不出面,骆驼跑、平叔亡,东星就他字辈最高。如果梁丘恪真分一三五、二四六、同未联合行动,那么东星的场子,不出半个月就得关门大吉。
靓仔恪双手揪住吴志伟衣襟将他提起,杀气腾腾说道:“赶尽杀绝?好!好!找三个堂主认了我三个伙记的命,这件事就算了。否则,会要我还在西九龙一天,东星就永无出头之地。”
见到笑面虎像被小鸡仔般提起,乌鸦瞬间激怒了,他长拳直奔靓仔格面门,囗中大喝:“死差佬,我丢你老姆。”
“住手……”
吴志伟大声喝阻,突然只觉衣服一松,原来靓仔恪松开一只手接下乌鸦袭来的拳头。
乌鸦只觉得拳头像是遇到一堵墙无法前进半分,他下意识收拳,发现拳头如陷入泥泽中般纹丝不动。
“袭警!戒备!”靓仔恪一声大喝,手上用劲下压,将乌鸦关节卸下,乌鸦因剧痛只能佝偻着腰,最后只能趴在地面减少疼痛。
梁丘恪另一只手推开吴志雄,掏出佩枪顶住乌鸦脑袋:“扑街仔,竟敢袭警!我今天就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此刻东星总舵已经混乱不堪,乌鸦手下的两位四九仔见老大被擒,往前冲欲救出他。
砰!枪响了。只见靓仔恪一手压制乌鸦,一手举枪向天,显然刚才的枪是他开的。枪声的威慑,令一众热血上涌的矮骡子为之一怔。
有靓仔恪带头,十多名扫毒组警员纷纷掏出配枪,双手握持指向地面,一副随时射击的姿势。
“后退,后退……”
吴国锋双手持枪对一众四九大喝,随后一众警员跟进,将东星社成员逼出东星总舵,让靓仔恪与众烂仔间形成一个近十米的无人区。
靓仔恪收回佩枪,扣着乌鸦右腕站起来,此刻的乌鸦早已没了之前的凶戾,他撅着屁股仰望着靓仔恪,额头满头大汗,嘴角不停抽搐。
“你,过来!”靓仔恪指了指笑面虎,松开乌鸦手腕,在大厅内随意找了把椅子坐下。
乌鸦左手捏着脱臼的右腕,咬牙一推将其复位,随后和吴志伟并排而立。
梁丘恪不知道他随意坐的那把椅子大有讲究,是东星坐馆话事人的龙头椅。
吴志伟见靓仔恪放了对乌鸦,就知道对方有其他目地,于是开门见门说道:“阿sir,你到底想怎么样,事情搞大了,就不好收场了。万一下面靓仔不听话,冲动之下做点出格事,到时侯大家都追悔莫及。”
靓仔恪站起身学着标叔和雷蒙装逼的样子单手撑腰,走到东星两虎身旁:“道上流传着一句话,打仔洪兴!四仔东星!联合出鸡精!
你东星在我西九龙讨饭吃,从今往后就得守我的规矩,只要我在这里一天,我就不想听到有人出粉。
不服,你们也可以抽生死签作掉我,但从今天起,只要让我知道东星的场子出粉,一三五、二四六、礼拜天,全天候重点顾虑七天。”
靓仔恪说完便收队,他走后,吴志伟准备召集四九仔打算抽生死签,却被乌鸦止住。
“你什么意思,被打傻了?我是在帮你出头……”没有其他人在场,吴志伟对乌鸦咆哮。
“没用的,四九仔干不死他,请杀手,用枪!”乌鸦想到刚才被对方一招制服,毫无反抗之力的感觉不由心中发寒,只能想到要靓仔恪的方法只有用枪。
见到吴志伟不解,乌鸦将两人刚才的短暂交手情况说一遍,但吴志伟本就是白纸扇扎职食脑出身,因此武艺只能算不错,远不如乌鸦这种扎职红棍打仔对靓仔恪武技来的震撼。
就算郁乌鸦解释,对靓仔恪的武技也没充分认识。正应了武术界的一句话:不习武,见我如井底观天;习武,观我如浮游望海。
在乌鸦强烈反对下,吴志伟最终是没有在东星举行抽生死签,两人一同拿出五十万港币,在国际市场务色杀手。
返回西九龙的车上,陈晋不解的问:“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拘了他。”
靓仔恪看了看不明所以的陈晋:“袭警罪顶多判他两年,我的目的不是把东星社某个人送进赤柱,而是要毒品犯罪在辖区内消失。
至于乌鸦在我眼中,小人物一个,反手就可灭之,只要持续保持对东星地盘的压力,让他们在毒品这条线赚不到钱,到时候他们自然会向其他社团地盘下手。
现在港岛社团虽有拼斗,在面对警方打压时,又能团结一致。我要借乌鸦之手挑动港岛社团内斗,只要港岛社团动乱火拼,就是我们警队扫平社团的时机。”
陈晋瞠目结舌听完靓仔恪的策略,结结巴巴的道:“恪…恪仔…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机深沉,你以前不这样的。”
靓仔恪似是陷入回忆:“老郑!当我看到老郑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