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高演满月宴那次,郑侧妃故意扑倒高澄,打算投怀送抱不成功后,郑氏因为觉得沮丧而闷闷不乐。
她心里想着,这个高澄年纪虽然小,但外表看起来就像个成年人一样高大,而且是十足一个少年版的高欢,很多朝廷上的勋贵都想把自己的庶出女儿塞给他为妾,只是高欢和娄昭君一直寻借口推搪。
鲜卑人不像汉人的俗例,喜欢为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备通房丫头,故而高澄从小到大都是由母亲娄昭君教导,早成亲也是因为皇帝元善见的父亲为了巴结高欢,将女儿早早地嫁给高澄,希望能通过两家联姻以保皇帝儿子的性命。
高澄十二岁那年就成亲,按男孩子的发育年龄来推算,那时的高澄应该还未到发育阶段,因此肯定也不会像成年人那样和新婚妻子洞房花烛的。
及至高澄十四岁了,他开始长儿个,声线也改变了,高欢和娄昭君看出了儿子的生理变化后,就知道儿子也渐渐长大了。
高澄的生理变化也被郑氏留意到了,她看出了高澄还是个“青头仔”,心中更是喜不自禁。
郑氏知道了娄昭君又怀上了第六胎,就加紧了打击她的步伐。她找来了催情用的香粉,准备到时候揪准时机用在高澄的身上。
她又派出心腹的婢女时刻留意高澄的动向,以便寻找机会下手。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就等着高澄什么时候能进入她布置好的圈套里。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高澄因为忙于政务,有好长的一段时间都是由妻子元氏代替来王府向娄昭君请安。
一转眼数月,娄昭君的肚子也有四、五个月大了,郑氏还未寻到机会对高澄下手,她心里也是干着急。
终于,机会来了。高欢因为要领兵去讨伐刘蠡升,离开了邺城,留下高澄监国,这一天,高澄因有事与母亲娄昭君商量,就打马来到了王府找母亲。
高澄与娄昭君说话了大半天,娄昭君就留他在府中一起用晚膳,席间,娄昭君问儿子:“澄儿,近来可有与公主谈谈心?这段时间,都是公主过来向阿娘请安,替你伺候孝顺阿娘,她真是一个贤惠的媳妇。你父王外出,你顾着政事,一定是十分忙碌了,但忙归忙,总要抽出时间陪伴一下妻子的,否则,对夫妻感情不利。”
“阿娘,是不是公主在你面前说儿子的不是了?回头儿子好好说说她,让她懂得我们高家的家规。”
“阿娘说的是你,你不要拿公主来说事,她对你着紧得很呢,哪里舍得说你半句坏话,她还一直替你告罪,没有过来向阿娘问安。儿子呐,娶妻求贤,公主可是难得的贤惠妻子,你倒是要多对她好才是。”
“儿子知道了,阿娘不必为儿子操心。”
晚饭后,母子俩又吃了些茶点,高澄就说:“阿娘,儿子好长时间没见过弟弟了,我过去陪他一会。”
“也好,这小子也长高了一些,最近学会走路了,皮得很呢。你小心看顾着他。”
“是,儿子晓得。”高澄说完就走去弟弟高演的房间。一进去,就见高演自己推着小马车在玩耍,奶娘在旁边担心地看着他。
高澄过去抱起高演,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玩意来哄他玩,高演见到了小玩意显得十分好奇,抢了过来就呀呀地叫了出声。
高演才一岁多些,还不会说完整的话,只会说几个单字,他见高澄后,竟然懂得说:“哥。。。哥。。。”高澄一听,非常开心,大叫道:“阿娘,来听听,弟弟会叫我了。”
娄昭君听到后也走了过来说:“真的吗,这小子连阿父还不会叫呢,就晓得先叫哥哥了。”
高澄和弟弟玩耍了一会后,就向母亲告辞准备回府。他出了母亲的院子,向着王府的大门走去。
途经郑氏的院子时,只见郑氏迎面而来,一阵香风吹过,高澄顿时感觉一阵晕眩,他定了定神,就见到郑氏打扮得宛如仙女下凡般飘然而至,声音动听地说:“见过世子,世子许是渴了吧?到妾的院子里用茶可好?”
郑氏说罢,也不等高澄应答,就拉着他的衣袖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高澄身不由己地跟着她进了院子里的郑氏房中,他觉得自己的脚步有些浮,好像用不到力一样。
高澄脑中仅存的一点清醒告诉自己,这个郑氏有古怪,但这种清醒稍纵即逝,很快他就面色潮红,双眼有了血丝,他不自觉地倒在郑氏的床上。
郑氏站在床边一直看着他,知道香粉药力开始发作了,就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她把高澄的衣服脱个精光,看着这个诱人的美少年身体,她自己也不禁心神摇荡。
郑氏是将催情香粉洒在自己的衣袖处,待见到高澄时,就故意轻拂衣袖,那些香粉就随着风向被高澄吸入,不过或多或少郑氏自己也会吸入一些。
所以,郑氏的心也是躁动不安的,加上她本就是个深谙男女情事的人,面对高澄这个玉树临风般的小帅哥,她也抵挡不住情欲的诱惑,自己宽衣解带躺在高澄的旁边。
她动情地抚摸着高澄的身体,高澄因为药力的反应,早就两眼朦胧,看不清面前的人影,又觉全身的血液向上涌,他以为身边的人是自己的妻子元氏,就搂住压了上去。
当高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眼,只见郑氏衣衫不整地坐在床边哭泣,外面是几个婢女在看守门口,自己则是全身赤裸睡在郑氏的床上。
高澄猛地坐了起来,迅速穿好衣服,走出房间,跑向母亲娄昭君的院子,准备向母亲求救。
郑氏见高澄离开,就示意自己的两个心腹婢女过来,吩咐她们将这件事暗中向外面散播,务求要传到街知巷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