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脸上出现了喜色,她本来是想要嫡长子配上自己的女儿,可惜她女儿并不出色。
盛家家世不显,要不是她是王家女儿,恐怕是嫡次子也轮不到如儿了。
这门亲事虽然高攀,但是她会给如儿准备好丰厚的嫁妆,让如儿后半生无忧无虑。
“刘妈妈,这婚事得赶紧定下来,不然那文炎敬指不定要把如儿给骗走了。”
王若弗在府外盯着的人来话,这短短几天,文炎敬都来了两次,每一次都偷偷跑到内院意图寻找如兰。
刘妈妈示意大娘子安心,“大娘子,这一个月五姑娘出不来,那文炎敬来了盛府也无用。
咱们得赶紧将文炎敬弄出京城,这样才能让五姑娘死心。”
王若弗心里也清楚女儿的德行,是个不见黄河不死心的倔强性子。
“刘妈妈,这该怎么做才能让文炎敬离开京城。”
王若弗想破了脑袋也没拿想出法子,刘妈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灵光一闪。
“大娘子,老奴有个法子,咱们盛家最近不是因为六姑娘的事情,主君现在在朝堂上不受官家信任。
咱们就将这件事情夸大,让文炎敬以为咱们家得罪了官家,那文炎敬若是真为了盛家的权势而来,定然会离咱们盛家远远的。”
王若弗觉得倒是个好法子,盛家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好,只是外人不知晓罢了。
“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办,为了如儿,这个文炎敬饶不得!”
王若弗不打算放过文炎敬,但当务之急就是将如儿的婚事解决了,再来解决文炎敬。
文家,文家夫人脸色难看走进儿子的书房。
“敬儿,不好了!”
文炎敬被打断了读书,皱着眉看着自己的母亲,有些不解。
“娘,发生了什么事情?”
文夫人着急的将自己知道事情说了出来,文炎敬闻言脸色大变。
“不可能!盛家什么时候得罪了英国公府,娘,你是不是听错了。”
文夫人一听儿子竟然不相信她,当即脸色就不好看起来了。
“敬儿,娘什么时候骗过你,娘听到消息问了好些人才确定下来的,那盛家果真是得罪了英国公府。
娘当然希望这是假的,不信你可以出去打听打听,儿子,若是真的咱们可千万别和盛家扯上什么联系。”
文炎敬不相信,结果和娘说的一样,这盛家不知道为何得罪了英国公府,据说官家也不待见盛家。
就连盛家的女儿也着急找夫婿,而且是准备外嫁出京。
众所周知,有权势的人家的女儿,谁会想将女儿嫁出东京,盛家好歹也是一个五品官,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将女儿外嫁。
文炎敬此时也不得不相信了,盛家恐怕是真得罪了贵人。
“娘,儿子不甘心,那盛家五姑娘已经倾心于我,这样前功尽弃,实在是可惜!”
文炎敬恼恨盛家为何如此不争气,他花了那么多时间精力,就等着收果子得到盛家的助力了。
“儿子,像你这样优秀的,何愁找不到大家闺秀,这盛家不争气,咱们可不能在一根绳子的吊死。
以后你就别去盛家了,要是被贵人知道了,你的仕途恐怕也会受到影响。”
文炎敬在打听好的时候就不想和盛家扯上什么联系了,如今的盛家给不了他帮助,甚至还会连累他。
“娘,您放心,儿子都知道。”
文母满意的看着自己优秀的小儿子,因为这个儿子争气会读书,自家的条件才慢慢变好,过上有人伺候的日子。
如今就等着儿子娶到大家闺秀,升官发财彻底改换门庭。
盛家,王若弗也知晓文炎敬不再来盛家了,将文炎敬骂了个狗血喷头。
“我就知道这文炎敬不怀好意,欺骗我如儿,知道盛家犯事了,装都不装一下,也不看看他算个什么玩意!”
王若弗对于文炎敬这般势利的样子看不爽,盛家再如何也比他文家好上千百倍!
“大娘子,这样咱们就赶紧将五姑娘和王家的婚事定下来。”
王若弗将如兰叫到跟前,如兰时隔一个月终于走出了院子。
“如儿,我叫你过来,是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如兰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这一个月经过嬷嬷的教导,还算是有些长进之处。
“娘,我规矩和管家之事已经学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不用关在院子里了。”
王若弗点头,“两位嬷嬷都说你学到了许多,以后就不用在院子里继续学了,娘给你找了一门好亲事。
你是舅妈的小儿子,性格开朗,是个好孩子,过两日我安排你们二人相见。”
如兰不小心打翻了手上的茶盏,温热的茶水弄湿了裙摆,可是如兰丝毫没在意。
“娘,我不想嫁给二表哥。”
王若弗一个眼神让除了刘妈妈,其余人全都出去。
“你不想嫁给王家二郎,那你想嫁给谁?你想嫁给那个穷酸举子文炎敬吗?!”
“娘!?你怎么。。知道文炎敬。”
如兰顿时歇了火,她怎么也没想到娘知道她和文公子有牵扯。
“我怎么知道?我亲眼看见的我能不知道?”
王若弗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如兰,一巴掌扇在了如兰的脸上。
“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的女儿能。。这样不知羞耻!你和文炎敬私会就不怕纸包不住火,迟早有一天会败露吗?
你这样和墨兰那个小蹄子有什么区别?如兰以前是我惯着你,总想着你年纪小,不懂事,没有严加教导。
可是你也是大家闺秀啊!你怎么能和穷酸举子私会啊!”
王若弗紧紧握着如兰的手腕,眼眶通红,声嘶力竭。
如兰捂着疼痛的脸颊,泪眼朦胧,跪倒在地上,低声哭泣。
“娘,女儿喜欢他,女儿想嫁给他。对不起娘,女儿不是故意这样的做的。”
王若弗抬头将眼中的泪水憋回去,“你喜欢他,可是这个文炎敬从头到脚都是在图谋盛家的权势和金钱。”
如兰立马抬起头辩解,“娘,他没有,他不知道我是盛家五姑娘,他只以为我是盛家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