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耐心,拥有责任心的大祭司,因为一场意外,从而怨恨寨里的所有子民。
到了苗寨,宋闻璟就看到风格不一的吊脚楼。
苗寨里的人全部闭门不出,好像是有人特意叮嘱一样,不远处来了三名少年。
以强硬的态度将四人分开。
“欢迎你们的到来,远方而来的贵客,我们四个将会安排你们的住所,房子有限,只能将你们分开。”
贺择礼皱着眉头,刚要拒绝,宋闻璟抢先一步说道:“可以,麻烦了。”
终于要见到安安了,他绝对不允许出现意外!按照安安那强烈的占有欲,自己百分百住的地方是安安的房子。
“宋哥,这……。”四个人分开,遇到危险怎么办?这可不是在外面,如果死了,恐怕警察都找不到这里。
阿塔带他们来的时候七拐八弯的,周围的树木长得都一模一样。根本没有什么突出的标志性,太难找了。
宋闻璟正经的说道:“我们只是住的地方不一样而已,又不是说不能出来外面。等我们休息够了就出来感受一下这里的民族特色。”
“好了,来都来了,总不能因为住宿的问题就知难而退吧。”他像好心的邻居哥哥劝说着叛逆的弟弟。
阿塔听到宋闻璟说那句“又不是说不能出来外面。”她有些心虚的看别的地方 ,她觉得少主可能会不让这个人随意走路。
少主可是特意的叮嘱她要细心的照顾这个人,少主说起这个俊俏青年的时候,那眼神她看了都觉得胆战心惊。
贺择礼:“我……没有害怕……。”去到陌生的地方,要被分开。正常人怎么可能会不害怕?可是他却不敢承认。
三名少年看到这一幕,说道:“你们不必担心,你们是第一批来这里参观的人,我们肯定会好好招待。”
“这里没有空的房子,所以你们不可能四个人都住在一起。只能一个人去一家借宿。”
贺择礼尴尬一笑,只能跟其中一名少年走。
阿塔将宋闻璟带到巫谨安家门口就停了下来,“你就借宿在这一家,他叫巫谨安,是苗寨的少主。”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说道:“少主自从三个月前醒过来,脾气就越发阴晴不定,总是关注大祭司的一举一动,看大祭司的眼神仿佛是看死人。”
“你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要惹少主生气,少主会一些比较恐怖的盅,能让人死于非命,甚至是让人发现不了端倪,到时候我想帮你也帮不了。”
“我劝你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这里没有什么好看的,你们若是想询问情蛊是不是真的?”
“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件事情是真的,我们苗疆姑娘只要喜欢上一个男人,根本不会管他的意愿,会直接对他下情蛊。”
“感情那就慢慢培养,现在少主还……。”没有回来……
阿塔还没有说完,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冽的声音,“阿塔,贵客来了,怎么不通知我?”
“少,少主……。”阿塔每次看到少主总会有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但她的内心还是告诉她,少主是好人。
是那个为了保护小伙伴而独自留下面对猛兽的人!
“回去吧,这里有我。”巫谨安语气不容置疑。
“好。”阿塔低着头跑开了。
宋闻璟听到声音,转头看向那名少年,少年如同梦里一样,梦里的少年终于有了脸庞。
宋闻璟没有察觉到一丝不动,他走过去态度殷勤的伸出手,“你好,我叫宋闻璟,是一名旅游者,往后多有打扰。”
往后?
巫谨安伸出手和他相握,“你好,我叫巫谨安,我挺喜欢热闹的,我家只有一张被子,恐怕我们要挤在一张床了。”
他眨了眨眼,“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宋闻璟感受到手中被人肆意摸索,他心中愉悦,面上却看不出来,“当然不介意了,你我都是男子。”
两人手牵手一起去吊脚楼,心照不宣的没有提醒对方要松开手,也没有提醒对方,如果没有被子的话,可以向寨子里的人借。
毕竟不可能每家每户只有一张被子。
巫谨安家里比较单一,只有一些必不可少的家具,是用竹子编制而成的。
宋闻璟将东西放在角落,到桌子上喝着巫谨安给他倒的水,“谢谢,你这水和外面的有点不一样啊!”
巫谨安听到他的话,原本就紧张的心这下子更是结结巴巴的说道:“嗯……这是山泉,山泉的水……和外面的肯定有些不一样。”
“……比较甜一点!”
巫谨安暗道:对,就是这样!
宋闻璟微微一笑,捧着碗慢慢喝下去,“确实,我还以为山泉的水是格外清凉,没想到却是带点甜味。”
加了东西的水确实有点不一样哈!
“……嗯。”东西放多了吗?
巫谨安有些不确定的想,明明他是按正常比例放的,应该只是有一点点甜,不注意的话和正常的水没什么区别。
宋闻璟喝完水,不到一会就感觉有一点困意,他心中暗道:安安有些太心急了,正常人如果察觉到喝的水不一样,一会儿又感觉到有点困。
肯定会意识到那水被下了药!
宋闻璟眼神有些模糊,他用手支撑着脑袋,语气抱歉的说道:“抱歉啊,安安,可能是昨晚没有休息好,我现在好困啊!”
他倒下去的那一刻,巫谨安立马过去将他抱住,他试探性的说道:“宋闻璟,醒醒……我扶你去床上睡觉。”
怀里的人没有回答,呼吸平稳,没有任何要醒过来的迹象。
巫谨安轻轻的摇晃他的肩膀,“醒醒。”过了三秒,见怀中的人没有反应,他这才肆无忌惮的用眼神视奸怀里的人。
脑袋拱着他的脖子,发出满足的叹息,“……唔,你来的好慢啊,我等你好久好久,差点就没有耐心,想着出去将你掳回来。”
“你好香,是涂了什么香水吗?”
巫谨安将怀里的人抱起来,放到床上,忍不住地摸着他的脸,吻上那惦记已久的嘴唇。
他就像一个初学者,只会懵懂的贴一贴,舔一舔,男人学习这种事情,总会无师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