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完成清扫灰尘的工作后,便着手拿起拖把准备清洁整个屋子。然而,就在此时,一个令人颇为烦恼的问题出现了——无论我怎样努力地抽取井水,那水井中的水却始终无法顺利流出。这究竟是因为水泵损坏了呢?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所致?一时间,我实在难以判断。
可眼下显然并非修理水泵的最佳时机,而且我生性“腼腆”,着实不好意思开口向他人求助。于是乎,经过一番思索,我决定从家中取出那六个水桶来应急。每次出门时,我都小心翼翼地拎起其中两只水桶,然后不辞辛劳、一趟接一趟地往返于家和学校之间。
说起这所学校,它可是我曾经就读过小学的地方啊!对于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房一舍,我都再熟悉不过了。记得当年我们那一届学生小升初结束没多久,这所小学由于种种原因就关闭停办了。后来,我们村里的村委会瞅准机会,顺势搬进了这座校园。正因如此,即便此刻遇到水泵故障这样的小麻烦,我也无需太过担心没水可用。
而每当提及学校里的那口水井,往昔与同学们一起争先恐后跑去打水的欢乐场景总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当时,那抽水的闸门已经显得十分陈旧老化了。每次轮到谁去打水时,只要轻轻触碰那个闸门把手,就会感觉到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人忍不住浑身一颤。真没想到,时至今日,历经岁月沧桑,那道闸门居然依旧还在原位,并且仍然像从前一样存在漏电的状况。
打完水回到屋里后,我才注意到另一个棘手的问题——这房子竟然发潮得厉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漉漉的气息,仿佛能拧出水来一般。如果此时再拖地,那无疑会让情况变得更糟,只会越发潮湿不堪。
我仔细观察着房间的各个角落,只见有些地方已经结起了薄薄的冰霜,像是给房屋披上了一层银装。可惜手边并没有称手的除冰工具,无奈之下,我只得拿起厨房中的菜刀,小心翼翼地对着那些冰霜一点点地刮削起来。每一次用力,都只能带下一小片冰霜,但好在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将大部分的冰霜清理掉了。
故安一直在忙里忙外的,见我打算拖地了,也走过来帮忙,我们俩默契十足地开始合作打扫这间屋子。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话果然不假。在我俩的共同努力下,不一会儿便把整间屋子都拖了个遍。
看着焕然一新、明亮许多的屋子,我的心情顿时愉悦起来。然而与此同时,却明显感觉到屋内的温度似乎更低了些,寒意愈发逼人。
故安拿着消毒水,在屋子里四处喷洒,认真细致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而我则想到了要去南山捡拾一些碎树枝用来烧炕取暖。心里很清楚,仅凭这点儿碎树枝根本无法让整个屋子暖和起来。于是等我回到家后,又顺手带上了一把斧头、一把锯子还有一段绳子,准备去山上砍两棵大树弄回家当柴火烧。虽然绳子看起来不怎么结实了,但我觉得还能对付用。
此刻的屋子简直冷得像个冰窖,根本没法待人。我心疼故安,劝她先去车里坐着避寒等待。但故安却十分倔强,坚持要与我一同上山充当伐木工。望着她坚定的眼神,我心中既感动又无奈,最终只好点头答应。
南山就在我家不远处,感觉没走上几步就能抵达山脚下。上山的道路虽说算不上格外崎岖,但那较大的坡度着实给行走带来了一些困难,每一步都得费些力气才能迈上去。
这片广袤的山林是由家家户户的老人们齐心协力栽种而成的。因此,如果哪家有需要砍伐几棵树木,大家也都觉得理所当然,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在故安的热心协助之下,我们成功地砍下了四棵大树。完成这项任务后,我们暂时停下手中的活儿稍作歇息。我悠然地站在山顶之上,极目远眺,将目光投向山下。随后,我开始动手砍掉木头上多余的树杈,并仔细地清理干净。接着,我把这些处理好的木头紧紧捆绑在一起,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脚踹去。
然而,正所谓“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那几根被牢牢绑缚在一起的木头并未如我所愿顺利滚落山下,而是直直地坠入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之中。没办法,我只能嘱咐故安拿好斧头、锯子以及尚未用完的绳索,而自己则急匆匆地奔下山去,想方设法要把那些陷在沟里的木头给弄出来。
这条沟乃是经过长年累月大雨冲刷,导致水土流失而逐渐形成的。站在上方俯瞰,它的确显得深邃无比。然而,只需沿着下山的方向走上一小段路程,便能轻松地踏入这道沟壑之中。看似轻而易举之事,但对我而言,骨折的腿却成了极大的阻碍。
当我步入沟内时,才惊觉其中满是积雪。积雪已没过了膝盖,且由于缺乏良好的着力之处,每迈出一步都异常艰难。无奈之下,我只得拖着沉重的双腿,缓缓向前挪动。
此时,故安在上方关切地询问我是否需要帮助。我心里虽渴望有人能施以援手,但出于男人的自尊心以及不愿让她受累的想法,我还是逞强地拒绝了,并让她先行回家等待,告知她我稍后便至。
尽管口中如此说道,但实际上,我仿佛深陷于雪中一般,举步维艰。好不容易将木头从雪坑里费力地搬出,已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原本以为故安会乖乖待在家里等候我的归来,谁知她竟在放下东西后,又匆匆折返回来助我一臂之力。
就这样我和故安,一个力气小,一个没腿脚,磨磨蹭蹭的把几根木头搬回了家。
回家之后我又是用锯子又是用斧头的,把木头分成了几段,有一些比较粗的部分故安非要尝试着劈一下,我也就由着她了,但仅凭她自己力气还是不够用,所以我就只好手把手的帮她把木头劈成两半。
木头也劈好了,可生火的时候我没有引火的东西,想来想去,拍了一下大腿,我刚刚为什么不在山上捡一下松树náo回来呢?
此时的故安就像是一个小跟屁虫我走到哪里去,她就跟到哪里。
回去之后我让故安在车里面等着,因为屋里面冷是一回事再加上潮,我怕给故安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