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我看呀,咱们得先做打算了!易中海他压根就没想着让出工位来!”贾张氏担心的说道。
棒梗也紧张的望着秦淮茹,生怕她不再管自己了!
闫解放他们寄回来的家书,里面可都是眼泪啊!
每天吃到肚子里最多的不是粮食,反而是沙子…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艰苦!
秦淮茹脸上充满了纠结,“妈,就算咱们想要走关系,钱打哪来呀?”
那个该死的小偷!为什么就偏偏把贾家给搬空了呀!
老天爷!怎么不把他给劈死?孤儿寡母还要被这样糟践!
“你手里就真的一点钱都没有了?”贾张氏渴望的问道。
秦淮茹苦涩的摇了摇头…
棒梗一脸落寞的靠在椅子上,完全没了精气神…
贾张氏心疼的摸了摸棒梗的头,“要不让院里的人捐点?”
“刘海中不是说过了吗?咱们家要是需要钱了,得找一大爷…”秦淮茹委屈的说道。
贾张氏不甘心的说道:“那你就去借!反正我的大孙不能到西北去吃沙子!”
“谁还肯借钱给咱们啊?躲咱还来不及呢!院里又不是没人到西北去,或许棒梗分到房山也不一定呢!”秦淮茹侥幸的说道。
贾张氏愤怒的看着秦淮茹,“你能保证吗?你要是不能保证,就给我出去借钱!万一棒梗真被分到西北去了,那咱们贾家就真的散了…”
“可是,谁会借钱给咱们呀?”秦淮茹含泪的说道。
贾张氏把棒梗劝回了屋里,“你找傻柱借点,再管易中海借点!”
“傻柱的钱都被秦兰管得死死的…一大爷自从聋老太太死后,就没再给谁花过大钱!”秦淮茹分析道。
贾张氏一巴掌拍在桌上,“两个死绝户,手里拿着那么多钱干什么!去,跟易中海挑明了,咱们家给他养老!”
“他现在宁愿相信傻柱,也不会信咱们的!”
“那你就把工位让给棒梗!”贾张氏疯魔道。
为了贾家的延续,贾张氏已经快被逼疯了!
秦淮茹苦涩的抿了抿嘴,“厂里为了这种替岗逃避下乡的情况再次发生,早就不让…”
“那你还不赶紧出去借钱!”贾张氏愤怒的吼道!
她恨这个世道,为什么把她的路都给堵住了!她贾家的独苗,难道就保不住了吗?
秦淮茹不得已敲开了傻柱家的门!
“柱子,姐想跟你借点钱!”
秦兰抱着何爱国,站到了两人中间,“淮茹姐,我们家柱子哪里还有多余的钱啊!光养这金娃娃就费他半个月工钱!”
“秦姐,我媳妇儿她说的确实也是事实,这小子光奶粉钱,就得花我大几块钱的!”傻柱扭捏的说道。
秦淮茹艰难的露了个笑脸,“没事儿,那我再找别人试试…”
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躯,敲开了易中海家的门。
“一大爷,我想管您借笔钱!”
“为了棒梗的事儿?淮茹啊,现在离棒梗下乡还有半年的时间呢!谁也说不好会分到哪去…”易中海委婉的拒绝着。
秦淮茹眼冒精光,恨恨的说道:“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把钱给了!棒梗要是没了,那我的以后也就没了!”
“我最多只能给你三百块!”易中海咬着牙说道。
地窖钻多了,不单是身体亏空了,连钱包都得了肝硬化!
秦淮茹思索了一番。觉得三百块应该可以给棒梗换个好点的地方了,随即也就同意了!
鱼,不能一下子都抓完,不然以后就没鱼吃了,得细水长流!
易中海给秦淮茹钱的时候,不小心给路过的许大茂看到了。
‘卧槽!易中海怎么一下子给秦寡妇这么多钱?这是敲诈还是嫖资?’
许大茂一时没想通,便摇头晃脑的回了家,逗弄自家那两千金去了!
儿子?压根就轮不到他上手!许父许母宝贝着他们的大小孙子呢!
冰雪渐渐的开始融化,大地上慢慢的露出了绿色,人们身上的衣服,在慢慢的减少。
许大茂把车骑的飞快,好从空气中获取一丝凉意…
“许大茂!许干事!”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许大茂赶紧来了个急刹车,路面上都留下了一条黑色的痕迹!
“赵干事,您在这专门等我?”
赵干事点头哈腰道:“是的!我这有个事儿想跟您汇报一下!”
这混蛋的模样,让许大茂觉得当初收钱办事儿的就是他!居然还敢忽悠许爷,说什么上头打了招呼…
许大茂赶紧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们院里的秦淮茹找到了我,想让我在她儿子下乡时,分配一个近一些的地方!她还想着给我二百块钱!”赵干事小声的说道。
许大茂扫了他一眼,“你没拿,然后转身就找我来了!”
“没拿,我真没拿!我这不是怕您这边,还有别的打算嘛!”赵干事小心翼翼的说道。
许大茂把手放到裤兜里,拿了一个布包出来,递给了赵干事!
“我这人从来都是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赵干事小心的感受着手里的东西,不确定的又看了看,最后才肯定是大黄鱼…
“有事儿您吩咐!”赵干事激动的说道。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你,懂了吗?”
“懂了…懂了!我会把贾梗分到那的了!”赵干事显然是个有学识的!
许大茂欣慰的点了点头,“老赵,你说咱俩又没仇没怨的,多个朋友多条路多好啊!”
许大茂说着些不着四六的话,而赵干事却听懂了!
“老许!咱哥俩一起进步!”
许大茂一把揽过他的肩膀,“这就对了嘛!以后这种事儿,就不用问我了!哪不好待,你就往哪分!”
“得咧!只要是你们院的人,我尽可能让他们都吃沙子去!”赵干事拍着胸脯保证道。
俩人相视一笑,像极了狼狈为奸的组合…
许大茂回到院里,就看见急得团团转的秦淮茹和贾张氏…
看来这是为没能送礼成功而着急上火呢!
“你说说你还能干成什么事儿!连送礼都送不出去!”贾张氏责怪道。
秦淮茹委屈的说道:“谁知道那个赵干事,是个这么正派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