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命令智子以后对刘海中几人进行重点关注后,陈安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波澜。
心想这几个禽兽竟然还学会了策略,看来必须迅速采取措施,想办法彻底摁死他们,不能让他们再翻身。
毕竟,背后被人如毒蛇般时刻紧盯着,也不是个事儿,咬不死你也要恶心死你。
更让陈安担忧的是,如果几年后他们趁着局势变动再次翻身,或者暗中举报,那将会给他带来更大的麻烦。
因此,他必须未雨绸缪,提前布局,确保自己能够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不过,听几人的对话,好像没有幕后黑手?难道这次真是他们的一时冲动?
正想着事情,罐头加热好了,陈安放下心思,端着热气腾腾的罐头回到屋里。
只见陈凡正狼吞虎咽地啃着饼干,腮帮子鼓鼓的,像个松鼠一样,显然是饿坏了。
“慢点吃,别噎着了。”
陈安打开罐头,一股肉香顿时弥漫了整个屋子。
一天没吃饭的林惜也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陈凡更是眼睛放光,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快趁热吃吧!”陈安把罐头推到他们面前。
“二哥你先吃!”陈凡和林惜异口同声地说。
“我路上已经吃过了,这是专门给你们留的。快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陈安笑着把罐头推到他们面前催促道。
陈凡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满嘴的肉让他幸福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好吃!太好吃了!”
“惜惜,你也吃啊,别拘束。”陈安见林惜还没动筷子,便催促道。
“真的不用,我吃饼干就够了。”林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放心吃吧,我这里还有很多呢。”说着,陈安又打开了一罐罐头。
不过,有他在场,林惜确实有些放不开。
于是他站起身来说道:“你们先慢慢吃,我得去处理一下外面的那些禽兽。”
“我和你一起去!”林惜见状,连忙站了起来。
“不用不用,你和陈凡先好好吃饭。”陈安摆摆手,示意她坐下。
然后,他转身走出了屋子,大步流星地走向西院侧门,准备再给那些禽兽一点颜色看看。
......
陈安悠然地走出侧门:“来来,让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说,二大爷,我家厨房的东西都哪儿去了?
那些米、面、玉米面、鸡蛋、腊肉这些都被拿哪儿了?
还有我们家自行车呢?怎么也不见了?还有......都谁家要强占我家的房子?”
陈安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刘海中身上,调侃地说道,一副“看你咋编”的表情。
在陈安的目光下,刘海中嘴角勉强扯出一丝微笑,故作镇定地说:
“哎呀,陈安啊,别激动,你误会了,没人说要强占你家房子,纯粹是误会,误会!”
“误会?哼,你们这误会可真不小,连我家的厨房的食物和自行车都‘误会’没了。”陈安讽刺道。
“哎呀,陈安,你看,我们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下,租你家几间房子。”
刘海中继续解释,“你也知道,我们这几家都人口多,每家都有六七口人,
你家现在就三口人,空置的房间也多,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帮帮我们,大家都是邻居,互相照应嘛。”
“邻居?现在想起是邻居了?抢东西的时候可没见你们手软啊。”
陈安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们,陈安一脸不屑道:
“还有,你家难,现在谁家轻松啊,我家房子空着是我还有其他用处,你们家住得挤,关我家啥事?”
陈安继续愤怒地质问:“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替我家做主?
你当自己是皇上啊,想分我家房子就分我家房子?”
“陈安,你!”
陈安的话让刘海中无言以对,气得脸通红,但又不敢发作。
“小子儿,这可是咱们院的二大爷!”这时,何雨柱又跳出来想充大个儿。
“何雨柱,你是不是觉得刚才没被打够?”
陈安的目光转向何雨柱,后者一见陈安看过来,立刻缩了缩脑袋,不敢吭声,灰溜溜地退回人群里。
“我告诉你们啊,这四合院的管事,就是用来调解邻里矛盾的,不是让你们来欺负人的。”
陈安一脸严肃地说,“某些人啊,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以为可以随意欺压别人,想占便宜,没门!”
刘海中听到这话,脸色一僵,心知不妙,连忙试图缓和气氛:
“陈安啊,你看我们只是在商量租房的事儿,你不同意就算了,不要扯到其他方面。”
“商量?你们这是商量吗?简直是强盗行为!”
陈安冷笑,“你说算了就算了?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刘海中见势不妙,急忙说:
“陈安,现在你闹也闹了,人也打了,我们也不追究你打人的事了,也不让你赔钱了,就当这件事过去了,大家还是好邻居。你没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吧?”
“不行!我不同意!”
贾张氏突然跳出来,“必须让他赔偿,不然就把他抓起来!”
刘海中一听这话,气得直瞪眼,这贾张氏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哈,这可不是我咄咄逼人!我打她?那是因为她活该!”
陈安不屑一顾,“刚刚不是叫保卫科了吗?等他们来了,要是说我打得不对,你们想咋赔偿咱就咋赔偿!”
“好!这可是你说的!”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得意洋洋,“这事没个二百块钱,我们可不依!”
陈安冷笑一声:“哈哈,二百块?我倒要看看,保卫科来了之后,你们这群‘好邻居’该如何收场!”
说曹操曹操到,话音刚落,就听见中院有人在喊话:“谁叫的保卫科啊?”
紧接着,保卫科的一行人就急匆匆地踏进了后院,领头的居然还是张岩。
刘海中一见保卫科的人马,仿佛见到了救星,心中的大石瞬间落地:
“赵队长,您可总算是来了!”
他之前面对陈安时的紧张与不安,此刻一扫而空。
“刘师傅,是你叫来的保卫科?”
赵队长目光如炬,直接问道,“麻烦你等下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一遍。”
不过,刘海中刚要开口,却见赵队长径直走向了陈安,态度谦和地说:
“陈安同志,你好,我是厂保卫科经警中队一队的赵强。
张岩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们了,而且总务科的宋科长在电话里也有交代。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公正处理此事。”
“赵队长,幸会幸会,真是麻烦你了。”陈安客气地回应。
这时,张岩也过来解释到,刚才打电话时,刚好赵队长他们到了,就让赵队长也接了科长的电话。
陈安向赵强介绍道::“赵队长,这位是南锣鼓巷街道办的王主任。
厂里请她过来帮忙的,没想到赶上了这场闹剧。遗憾的是,王主任来的晚,事情的经过,只有张岩目睹了。”
赵队长闻言,点了点头,随即礼貌地向王主任致意:“王主任,您好。感谢你的到来。不过,我现在需要先处理案件,就不多打扰了。”
王主任回应道:“赵队长,您好,你先忙,我不会妨碍你办案的。”
赵队长再次点头致意,这才将目光转向刘海中。
此时的刘海中,脸上已经是一阵青一阵白,额头上冷汗直冒。
就在这时,贾张氏突然挤开刘海中,哭天抢地地朝着赵队长扑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
“你们可算来了啊,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保卫科的人被贾张氏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赵队长更是眉头紧皱:
“你有什么事儿?”
贾张氏指着陈安,怒气冲冲地骂道:“我要告他!这个小畜生刚才动手打我!”
“小畜生骂谁?”陈安戏谑地反问道。
“小畜生骂你!”贾张氏不假思索地回答。
陈安没想到贾张氏真会接上,顿时大笑:
“哈哈,看来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嘛!既然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那就省得我再费口舌了。”
周围的围观者也被这戏剧性的一幕逗乐了,纷纷发出嗤笑声。
“你,你……”
贾张氏一时间愣在原地,脸色涨得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赵队长也强忍着笑意,仔细地观察了贾张氏一番:
“他打你了?打你哪里了?有没有受伤?”
贾张氏指着她那肥硕的脸庞,气呼呼地说:“他打我脸了,就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