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可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孩子。
若不是担心柔则见到后会心生伤感。
他定然会亲自前往探望一番的。
好在他已送去众多珍贵的赏赐。
心想宜修应当能够体谅他的苦衷。
并定会悉心照料好他们的小阿哥。
柔则抬起头,美眸流转间再次轻声问道。
“贝勒爷,您难道不想去瞧瞧妹妹和小阿哥吗?”
胤禛闻言,嘴角微微上扬。
笑着回答道:“这有何必要前去看?
本王如今只盼望着能与爱妃拥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
话音刚落,只见柔则娇俏的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她嫣然一笑,如春花绽放般迷人。
“妾身亦渴望能为贝勒爷孕育出一个健健康康的小阿哥呢,还望贝勒爷多加努力哟。”
胤禛凝视着眼前佳人娇羞动人的模样。
不禁开怀大笑起来。
“好,好,爷这就努力!”
胤禛满脸坏笑地应道。
说话间便一把将柔则紧紧地抱入怀中。
大步流星地朝着内殿走去。
就这样,柔则如胶似漆般地缠着胤禛。
愣是让他在内殿里歇息了整整三日。
期间,胤禛完全沉浸在与柔则的温柔乡中。
浑然忘却了其他事情。
直至第三日清晨。
胤禛上朝之后。
才被皇上问及孩子的状况如何。
经此一问,胤禛方才如梦初醒。
猛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尚未前去探望过那刚刚降生不久的孩子。
要知道,早在孩子出生后的次日。
皇上和德妃娘娘便已派人送来诸多赏赐之物至宜修处。
而今日,更是孩子的洗天礼。
皇上特意命人又送来了大量珍宝到王府。
正因如此,皇上才会特地唤来胤禛询问一番。
对于这洗三之礼,柔则自然是不敢有丝毫怠慢。
但内心深处却着实不愿为宜修所生之子大操大办。
于是乎,她暗中吩咐下人一切从简办理即可。
待到正午时分,受邀前来参加洗三礼的宾客们开始陆陆续续抵达。
当众人踏入庭院,看到眼前这般略显寒酸的布置时。
心中皆是了然,这位刚出生不久的小阿哥,显然并不受宠。
因此,原本该有的那些热情寒暄也都随之减少许多。
人们将尚在襁褓之中的弘辉随意放置在一旁。
无人多加关注,所有人的目光皆聚焦于柔则身上。
此刻的柔则,正端坐在主位之上,嘴角含笑,仪态万千。
她尽情地享受着众人的阿谀奉承。
这种被众星捧月般簇拥的感觉令她无比陶醉。
她对于小阿哥遭受众人冷落的情形亦是乐见其成。
因为这能让她获得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凸显出她在府中的尊崇地位。
短暂而仓促的洗三礼匆匆结束之后。
小阿哥便如同一件物品般。
再次被下人小心翼翼地抱回到了宜修所居住的院子里。
宜修甚至都不需要花费心思去猜想。
便能断定那个名叫柔则的女子绝对不可能尽心尽力地给自己的儿子操办好这场洗三之礼。
想到此处,宜修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和怨念。
狠狠地将柔则从头到脚埋怨了个遍。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按照惯例,胤禛本应首先回到正妻柔则所在的院落。
然而今晚,当他踏入柔则房间时。
却开口说道:“菀菀,稍等片刻,我需要前往宜修那里探望一下。
毕竟今天乃是小阿哥的洗三日。”
听闻此言,柔则那张原本娇美的脸庞瞬间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哀伤之色。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轻声问道:“四郎,莫非你已经对妹妹动了真情?”
面对柔则这般质问。
胤禛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仿佛要炸开一般。
顿时感到一个头有两个那么大。
他连忙安慰道:“放心吧,我只是过去瞧一眼罢了,很快便会回来陪你。”
说罢,他伸出双臂,将柔则紧紧地拥入怀中。
并轻轻地揉搓着她那如丝般柔软的秀发。
直到看到柔则那原本白皙的脸颊因为羞涩而变得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殷红。
胤禛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双手。
“乖乖等着我,莫要胡思乱想。待晚间我自会归来与你相伴。”
尽管柔则生得貌美如花、倾国倾城。
但这丝毫无法阻挡胤禛心中所筹谋的大计。
若不是此时此刻他必须隐忍不发。
佯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独宠一人的模样。
恐怕他根本无需如此费心地周旋于妻妾之间。
好在这位柔则确实美艳动人。
足以成为他手中一枚可堪利用的棋子。
只不过,这柔则着实太过善妒。
有时实在令胤禛感到颇为头疼。
胤禛迈步走进宜修的院子。
一众奴仆们见状纷纷躬身行礼。
屋内的宜修正坐在床榻之上,刚刚开始给孩子喂奶。
突然间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以及众人请安的声音。
宜修心头一惊,赶忙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物。
迅速收起正在哺乳的动作。
还好孩子乖巧懂事,既不哭也不闹。
甚至还咧开小嘴冲着她甜甜地笑呢。
就在这时,只见胤禛迈步走了进来。
宜修正欲抱着孩子起身行礼。
口中说道:“妾身见过爷。”
胤禛见状,赶忙伸手制止道。
“你尚在坐月子期间,身子虚弱,无需这般多礼。”
宜修温顺地应道:“是,爷。”
宜修缓缓抬起头来。
胤禛这才得以看清她如今的模样。
心中不禁暗自思忖。
自己究竟是有多长时间未曾见过宜修了啊!
眼前的宜修竟变得如此美丽动人。
瞧那晶莹剔透、宛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那张精巧细腻的面庞,犹如精雕细琢而成;
尤其是那挺翘而又俏皮可爱的鼻梁。
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之美;
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口。
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人去采摘品尝一般;
再看那修长优美的脖颈,线条流畅自然;
视线继续下移,那微微敞开的里衣领口处。
若隐若现露出一片雪白如银的肌肤。
好似在故意引诱他犯下罪过似的。
更不用说那高高耸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