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了,终于结束了一天的直播,姜瑜伸了个懒腰,她的几个朋友今晚约她出去吃饭唱K,就懒得给老祖宗关天幕了,也不能只有她们熬夜,要熬一起熬。
“老祖宗们,咱们一会儿出去放风去。对了,你们的天幕晚上也不知道亮不亮。”
“没经历过夜晚,不清楚。”嬴政摇摇头,姜瑜每天下午就关闭了直播,然后光屏就消失了,这老祖宗们也是头一回。
“这个好。”刘彻欣然应答,一直讲朝代历史,天家嘛,来来回回就是这些事,有时候也听烦了,不如后代生活来的有趣些。
李白最喜欢晚上喝酒赏月了,也不知道他对着天幕能赏出什么来,应该也蛮好看吧。
同样夜猫子的还有苏轼,叫上三两知己好友,漫步聊天多好,他才不怕熬夜呢。
“阿爹,阿娘,晚上记得提醒我不要睡哦。”那些小童纷纷找爹娘,找爷奶,就是为了晚上也能看到新奇的内容。
等磨蹭了一个多小时,也快到了出门的点。
“这姜姑娘还有车哎,果然是世族人,再差也是落魄的寒门。”李世民看着姜瑜的车有些兴奋。
“当然了,若是没钱怎么能随手送给陛下送一辆车呢。”长孙皇后点了点头,通过这些天也大概知道了后世的金钱数值,那辆车就不便宜。
老祖宗们陪着姜瑜又熬了一晚上,直接把天幕当成了油灯,大晚上的三三两两,七七八八的聚在了一起,有钱的胡侃,没钱的趁着光亮忙活农事手工。
时不时遭受着魔音贯耳,别的不说这后世小辈的歌喉真让他们如听“仙乐”耳暂明。还有被吵的睡不着的,充满了怨气,默念着天幕消失,最后还真消失了,又给他们吓得不行,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第二天黎明,当天幕再出现时,终于松了口气。
“我就说,这后世小辈不至于这样对我们。”嗜睡的陆游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他是熬不了一点夜。
“老祖宗们睡好了吗,咱们开始讲课。”姜瑜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穿着睡衣就打开了直播。
为了给老祖宗提神,先来了一首强军战歌,想当年她上学时真的天天被这首歌给叫醒,太醒脑了。
【听吧新征程号角吹响,强军目标召唤在前方,国要强我们就要担当,战旗上写满铁血荣光。】
这首歌是有视频的,正是十月一的阅兵现场。
“嚯,这熟悉的感觉。”姜瑜整个人都激灵了起来。
“大气雄浑,势不可挡,真不愧是军歌。”嬴政听着这首歌感觉身上毛孔都被打开了,这歌适合他们的大秦将士。
后来又看到后世军队的出场,彻底移不开眼了,这若是能充当他的秦锐士该多好。
有这个想法的不止嬴政一个,此时的汉武帝朝堂上,只见刘彻开口:
“太乐令丞何在,朕要你们太乐府仿后世歌曲腔调,作出我大汉的军歌,尽快知道吗。”
太乐署的众位官员都垮着一张脸,忙碌的风终于还是吹到了他们这里。
“仲卿,你看这后世的军队可有感受。”刘彻又开口点了卫青的名字。
“回陛下,后世军队哪怕是一步一动都如此整齐,看起来军纪甚为严明,这些军人若在我们这里至少以一当三。”
不是卫青灭自家威风,也不是他大汉没有这样的军人,只是太少了,他大汉都不能保证每个军士吃饱,更别说养这样一支军队,要举全国之力才行,不像后世各个身强体壮,高大威猛。
刘彻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又何尝不知,他们差的实在是太多了。
李世民看着仪仗队的出场暗暗比较,他也不是没带过兵,甚至手下还有一支所向披靡的玄甲军,“这些步兵当是一些好苗子,也不知道后世有没有骑兵,能否与朕的玄甲军一决。”
关于这方面李二凤是非常有自信的,他的玄甲军以一当十,以一当百都不在话下。
“咱大唐的玄甲军所向无不摧破,敌人皆畏之,这后世人肯定不如咱们。”程知节开口道。
长孙无忌也道:“论骑兵,无人及得上玄甲军,只怕这后世是车兵啊。”
他们早就见识到了现代的汽车,就连陛下的那辆越野车,试验过后都比千里马快上许多,况且铜皮铁骨,若是再来几辆,能直接将马队冲散,这如何打。
“这后世居然还有女兵,难怪后世女子看起来地位那么高。”太平公主看着阅兵中那些飒爽的女子道。
上官婉儿轻点太平的额头,“你又糊涂了不是。平阳昭公主都能率领一支娘子军,这后世有女兵不是很正常吗。”
“铁鸟!后世竟有如此大的铁鸟,若是装一些东西……”,显然是想起了什么。
开国皇帝哪个不是从马上得来的天下,大部分打仗都是好手,赵匡胤也不例外,这一刻他清晰的认识到了和后世的差距。
“也不知道后世子孙是如何打败这些铁鸟的。”辛弃疾想了想也是毫无办法,当时他们看特殊时期被轰炸的画面,想来就是这个铁鸟扔下来的火药,也不知他们经历多少伤亡才成就如今太平盛世。
随着后面的武器越来越多,朱元璋的脸色也凝重了起来,若是哪天姜瑜突破天幕,他们将毫无还手之力。
万户指着天空中的飞机大喊:“能飞,人能飞上去,我也一定能!”
唯一一位以功封侯的女将秦良玉,看着后世英姿飒爽的女兵,如今国朝不安 ,就算是她有心召女子为兵,可被裹脚操控一生的女子又怎么会有行动力。
雍正早已经换算出来,根据后世人受欺负的时间来看,大概就是亡于他大清之后,更大可能就是亡于洋人之手。
“真令人头大。”各地起义暴乱者无数,他们满人需要花大量精力来防汉,恐怕是这样才导致了清亡吧,可又没有解决办法,汉人根本不服他们,若是姜瑜能够帮帮他们就好了,雍正尚且抱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