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就是什么时候攻打天使族该怎么攻打,等等一系列让时朝听的耳朵都起茧子的话。
他无聊的挥了挥手道:“这些事情你们看着处理吧,能自己解决的事情就没有必要和我说,别忘了我的吩咐,找到下一任魔王继承人。”
其他人纷纷恭恭敬敬的应了声是之后离开了魔王宫。
人都走完了,男人懒洋洋的搭着下巴,视线落在了蹭着自己脚踝的蛋蛋身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枚蛋蛋好像变得比之前要大了一点。
男人伸出脚,用脚心踩着蛋蛋,感受着蛋蛋身上的温度,然后像玩球一样在脚底滑来滑去。
蛋蛋内的故辞像个小狗一样被男人逗弄着。
系统都要气炸了,这个臭反派是看不起谁呢?
『宿主这个反派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敢看不起人,宿主走,咱们有点志气,咱们不理会这个反派了。』
系统气鼓鼓的就想让自家宿主离开反派,但是自家宿主没有动静啊,不仅没有离开,还特别愉快的对着反派的脚底板蹭来蹭去,那模样真的变成了一个小狗狗了。
系统气的都要吐血。
忍不了,真的忍不了,自家宿主难道不能有点志气吗?为什么每次看到反派就走不动道了?
不过也快了,反派把自家宿主当球一样的对待也对不了几天了,大概不出一周,自家宿主就能彻底的破壳了。
如果自家宿主破壳的心格外的强烈的话说不定在两三天之内就能成功破壳。
想到资料中那白乎乎香香软软的小天使团子,系统萌的无形的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哎呀,越来越期待自家好看的宿主出生的样子了呢。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时朝不论走到哪里,那个小团子就跟到哪里。
时朝也习惯了那个小团子的跟随,反正这小蛋蛋身体暖乎乎的,刚好可以暖和一下男人冰凉的身体。
不过男人倒也没有经常抖动,毕竟男人也是个懒惰的家伙,平时除了坐在魔王椅上就是躺在床上。
晚上男人坐在床上的时候,那小团子刚好也滚到了男人的脚边,蹦蹦跳跳的就想要上床。
男人直接抬手一捞,将小团子捞到了床上,那小蛋蛋在床上在床上滚了两圈,滚到了男人的脖颈处,贴着男人的脖颈轻轻的蹭了蹭,就睡了过去。
感受到了脖子处的温暖,男人打了个哈欠,也睡了过去。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
男人起床的时候,小团子还在睡,但是等男人下床的时候,那小团子也猛的惊醒,跟着男人离开的方向开始拼命的滚动,最后滚到了正在坐在魔王椅上的时朝的脚边。
时朝把蛋蛋当做放腿的凳子,一脚踩在了那枚蛋蛋上。
系统在空间中气的浑身颤抖,真是士可杀不可辱。
但是自家宿主呢似乎一点都没有侮辱到,反而还特别开心的在蛋里面转圈圈。
这枚蛋又长大了。
时朝也发现了。
这枚蛋里面的小家伙似乎长出了四肢。
男人能够感觉到那小家伙的手正抵在自己的脚心处。
轻轻的蹭了蹭,似乎是在摸自己的脚心。
男人有些痒的缩回了脚,眼看着这枚蛋就要被自己刚刚的力道踢的滚到一边去了,男人又伸出脚将这枚蛋蛋捞了回来,脚上微微用力,带着些惩罚意味的踩了踩这枚蛋:“不许碰我!”
摸着自己脚的那小小的一股力道消失了,男人脸上沉了几分,倒是没有说什么,继续用脚玩着这枚蛋。
可能是被踩久了吧,系统已经习惯了,只是依旧恨铁不成钢,觉得自家宿主太没有志气了,对着这个可恶的反派就应该硬气起来,让这个可恶的反派知道,他们有多么厉害。
不过一个蛋蛋也厉害不到哪里去,希望宿主能够快点出生。
到了晚上,男人依旧躺在床上,那枚蛋蛋依旧靠在男人的脖颈处。
夜深了,周围一片安静。
男人感觉到自己脖子的地方很烫很烫。
他不适的睁开了眼睛。
这个地方好像是蛋蛋待的地方,男人刚睁开眼就觉得自己的眼前一阵明亮。
而那明亮的来源就是自己脖子处蛋蛋所在的地方。
男人坐起来看着这刺眼的明亮。
然后他就听到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男人低着头看着这枚银白如玉的蛋,中间破了一道黑色的裂痕,然后这道裂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逐渐的向蛋的四周扩散。
男人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有一种预感。
难道这蛋蛋里面的小东西要孵出来了吗?
时朝难得没有在睡觉的时候发脾气,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这枚即将破壳的蛋。
时朝记得,天使族说过天使的蛋很难孵化,必须要时间,地点,温度都让天使喜欢,还要温柔的照料,天使才会成功孵化。
男人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照料并不温柔,但是这枚蛋还是成功的孵化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那些天使都是个废物,连小小的天使蛋都孵化不出来。
时朝看到那碎裂的蛋壳已经打开了一点点。
银白如玉的天使蛋里面是金黄色的,男人看到伸出来了一只白花花的小手。
那小手真的好小啊,男人估摸着大概和他的指甲盖差不多大吧。
但就是像指甲盖一样的小手就这么伸了出来,然后伸出了第二只。
两只小手一上一下的似乎要把那蛋壳给打开。
但是那两只小手费了好大的劲儿都没有把蛋壳给打开。
明明蛋壳已经碎掉了,碎成了两半,但就是打不开。
时朝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见,这小崽子费了好大的劲,还没有把这蛋壳打开后忍不住在心中腹诽。
难不成这蛋里的小崽子是个小废物不成?
时朝记得,他们恶魔族的恶魔蛋,只要蛋裂开了,里面的恶魔就能很轻松的爬出来了。
但这天使是怎么回事?
想到那么厉害的天使之王生出来的蛋蛋居然是个连蛋壳都打不开的废物,时朝恶劣的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