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什么?什么山?”
“五指山啊!要说这个那可就有的聊了,我家教头可不只是那种只知打打杀杀鹅莽汉,他的文采也是非常人所能及呢。要知道当初教头可是我们成都府的解元,那么多大书院的学子都被他比了下去呢!”
“啊,萧……萧兄弟他还是解元?这,这可真是不敢想象呢!”
“嘿嘿,这你就不敢想了,要是你知道我家教头还写了本书那岂不是更加惊呆了。我说的这五指山啊,就是那书里所写的,那书可好看了呢。而且我家教头的武功啊,就跟书中那斗战胜佛一般,也是强的可怕呢,除了大教头,我还没见谁能打过他呢!”
听到这,那李垚更加好奇,拉着武三便非要他讲讲萧然的事迹。听到要讲萧然,武三马上来了兴趣,便滔滔不绝跟李垚在这大吹特吹起来,简直把萧然比作神明一般,让那李垚接连惊呼,当然也少不了一番对自己的吹捧。听到最后,那李垚看武三的眼神也是敬若神明,再也没有一丝小觑。
而此时,萧然已经率领几百骑兵追赶那正在逃跑的金军。此时他所设置的第一道埋伏圈已被金人攻破,埋伏在此的士兵们也是损失惨重,幸而萧然提前有所安排,剩下的人才得以跑掉,不然这几百人怕是要全军覆没。
在得到此消息后,萧然愈加愤怒,不断地拍打着马儿的屁股,快速的向着金军追去。
不多时,萧然他们便已经看到远处的金军,等来到近前,萧然才发现金军竟然已经同他事先安排的第二道防线的宋军打了起来。此时因为双方人数上的差距,宋军已经被打的节节败退,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不过,萧然既然来了,那当然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士兵被金人杀害。所以他马上便率领麾下的骑兵们摆好阵型,对着金军的后方便冲杀过去。
虽然他们人少,可是骑兵对步兵,怎么打也是碾压。所以,双方人马一经接触,金人的防线便瞬间被撕开一个硕大的口子,而且正随着骑兵的冲锋不断地扩大。眼见败局已定,金军将领马上便改变策略,不再继续攻打阻挡他们的宋军,而是收缩阵型集中力量防御骑兵的冲击。
此前他们可就是凭借此阵型挡住了李垚率领的兵马,不过萧然可不是李垚能比的,金军的阵型显然是挡不住他的进攻。虽然战马无法向之前那样快速突破,可是萧然一手长枪却是挥舞的密不透风,只要被他手中长枪扫到那金军防守之人便是非死即伤。
在萧然硬实力的突破下,金军的阵型正在被慢慢打乱,而金人的将领在看到这种情况之后也是着急起来。若是任由萧然如此冲杀,那他们离阵型被破可就不远了。届时在这荒野之下,他们只凭这双腿可是跑不过四条腿的战马。
就在他眼珠乱转思索怎样逃跑之时,萧然却是注意到了躲在人群中的他。虽然一时半会萧然杀不过去,可是别忘了他不只有近战之法,还有手雷可用呢。
就只见他突然奋力挥舞长枪,使得围在他身前的金兵纷纷撤退,不敢在随意靠近。而他则是趁机拿出怀中手雷,看准金军将领所在之地,用力一扔便把手雷扔了过去。虽然双方相距有近百米,可是对于萧然来说,这点距离可不安全,不过扔的准不准可就不一定了。
两息之后,只听前方“轰”的一声,手雷便在人群中爆炸开来。不过这次扔的却是偏了许多,离那将领还有十几米的距离呢。见此,萧然暗道可惜,只好再次拿出一枚手雷,用力扔了过去。
不过,经过刚刚的爆炸,那将领明显是知道了什么,此时的他正飞速的撤退着,想要远离萧然。不过他这一走士兵们可就没那么好运了,听着自己身后一声又一声的爆炸,而且指挥军阵之人也已经乱了套,很快金人的阵型便被攻破,萧然所率领的骑兵们便快速的穿梭在金军之中,不断地杀戮着。
眼见战局已定,萧然便不再亲自带队厮杀,而是率领几十骑在人堆中开始寻找金军那位将领的身影。
就在萧然他们大杀特杀之际,远在南方的段天机他们也已经找到了钱家等人通敌卖国的实质证据。此时萧铁已经带着士兵把扬州城包围,开始四处捉拿那些叛国之人。
而段天机则是带人出现在了钱府之内,并与钱府的当家人开始对话。只听段天机道“钱家主,现在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听到段天机的话,那钱家家主吓得一下便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而后便哆哆嗦嗦的想要拿起茶水来压压惊,可是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什么,他的双手不住的颤抖,竟然连那小小的茶杯也握之不住。
见他如此不堪,段天机便慢条斯理的走上前去为他端起茶杯道“钱家主,你就慢慢喝吧,不过你可要想好了,你要知道我现在还是好好地问你,若是再等一会儿那位萧将军来了可就不是我那么好说话了!”
结果段天机递过来的茶杯,那位钱家主慢慢喝了一口,等心情逐渐稳定下来之后便清了清嗓子说道“钱某多谢段大人给此机会,此事都怪我管教无方,所有罪责都在我身上,我愿以死谢罪,请段大人放过我钱家老小,他们对此并不知情,却是无辜的。”说完,他便慢慢站起身来,对着段天机便深深的弯下腰去。
见他还算识相,段天机慢慢的拿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道“钱家主,实话告诉你吧,此事绝对不是你一人能扛下来的,你钱家也不会这么容易便躲过去!”
听到此话,钱家主顿时面如死灰,这下他终于开始后悔先前自己的所作所为。本来钱家已经是富可敌国,而且就算在朝中也是有很大的话语权。不过财物迷人眼,他这一家之主竟然也为了区区钱财,做出了通敌叛国之事,实在是罪该万死啊。
不过此事可不是他一人就能顶了罪的,钱家自此怕是要伤筋动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