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走了一小会儿却发现自家师尊没有跟上,于是回头望去。
面红耳赤的焕盈月看见李衡回头,随即抬手施展了一个幻术遮挡了脸庞,氤氲雾气让李衡看不清自家师尊的容貌。
李衡小声地说道:“嗯?师尊施展幻术前是不是脸红了?我看错了?”
“不过师尊没事施展幻术干嘛?算了,师尊这么做一定有她的深意。”
李衡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多久,只是对着站在不远处的焕盈月喊道:“师尊,随我一起进屋,我去给你备茶。”
看见李衡走向那座小宅院,焕盈月不由得一阵后怕。
“还好幻术施展的及时,没让衡儿看见我的窘态。”
“话说,这就是衡儿的住所么?”
看着这座弥漫着李衡气息的小宅院,幻术之下的焕盈月,眼睛都看直了。
即便站在二三十米开外,焕盈月都能闻见独属于李衡的气息。
“衡儿邀我进屋喝茶,这不是意味着...”
一想到自己将久违地进入李衡住所,焕盈月呼吸急促起来,她的眼睛直盯着李衡推门而入的背影。
温润的喉颈处出现一阵蠕动,焕盈月的额头因为兴奋开始冒出细细的汗珠,她那诱人红唇的嘴角开始垂下一丝晶莹香唾。
“嘿嘿嘿~衡儿,为师这就来。”焕盈月嘴里发出痴女笑声,尾随着李衡进了屋。
李衡穿过院子走进客厅,就看到摆在茶几上的翠玉茶壶,他想也不想拿起茶壶嘴对嘴吨吨吨喝了起来。
李衡仰起头,不停地吞咽茶水。而紧随其后的焕盈月死死看着李衡的嘴唇,幻术之下,她嘴角流淌出来的唾液越来越多。
(衡儿的嘴唇,好诱人,若是能亲上一口该多好啊。)
黑色小焕盈月突然出现,对着仰头喝水的李衡魅惑一笑。
“此处四下无人,反正刚才在飞剑上龌龊事早已干尽,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在这里把衡儿办了。”
白色小焕盈月出现,一拳打爆了黑色小焕盈月。
“你听听,这是一个纯爱战士该说的话么?”
被打散的黑色小焕盈月,在焕盈月的心底幽幽传来一句。
“刚才让衡儿舔汁水的主意可不是我提的,现在开始装正人君子了?”
就在焕盈月内心作斗争的时候,李衡不知不觉将茶水喝干净,只好放下茶壶,对着焕盈月尴尬地说道:“弟子本来说是要给师尊备茶,反倒自己喝了起来。”
“都忘了师尊还在这里,师尊你且稍等,这茶壶我平日里就嘴对嘴喝,怕是不干净,我去厨房拿个新茶壶和茶杯,师尊请坐稍作歇息。”
李衡示意焕盈月坐下,转身直奔厨房。
焕盈月看着李衡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便立马将手伸向茶几上的茶壶,手伸到一半,李衡又歪着身子从门后伸出头来,焕盈月如闪电般将手收回来。
“额,师尊你想喝那种茶叶?”
焕盈月将手肘放于茶几,撑着头淡淡地说道:“随便,徒儿你快些去,为师渴了。”
“好勒。”听到师尊嘱咐,李衡加快脚步去往厨房。
焕盈月将手放在茶几上,不停地用手指敲击着桌面,嘴里传出婉转动听的口哨声,她的手不知不觉离茶壶越来越近。
焕盈月突然轻声呼唤道:“衡儿?衡儿你在吗?”
房门外无人回应。
得知李衡确实不在的焕盈月,一把将翠玉茶壶捧在手心,她将壶口置于鼻下,鼻翼微微跳动,不停地嗅着壶口散发出的味道。
“没错,茶壶口全是衡儿的味道,平日一定没少被衡儿使用。”
焕盈月撤去幻术,她如痴女般对着翠玉茶壶痴笑,她伸出湿润的香舌去打湿干燥的嘴唇,瞳孔再度变为粉红色的心形模样。
“嘿嘿嘿~~”
焕盈月一口吮住壶口,独属于李衡的浓烈气息充斥着焕盈月的口腔,她的舌尖不停地舔舐着刚才李衡嘴唇碰过的位置。
“衡儿,嘿嘿嘿,我的好衡儿,衡儿你好香啊,来让为师好好亲亲。”
正在对着翠玉茶壶发癫的焕盈月,突然闻到比茶壶更加浓烈的李衡气息。她一边嘬着茶壶,一遍顺着这股气息来到一扇房门前。
“这..这个地方是?!”焕盈月意识到自己发现了堪比远古大能留下的宝藏地。
李衡的卧室。
焕盈月痴痴地放下茶壶,嘴角与壶口间被她拉出一条长长的晶莹丝线。她将翠玉茶壶收入储物袋中,用手背撇去嘴角垂下的银丝。
“衡儿的卧室啊...emmm,随便闯入衡儿卧室,他会不高兴的。”
恢复神智的焕盈月,双手置于身后,准备坐回茶几旁。转身还没走几步,她便改了主意,扭头三步并做一步,用满是汗水的掌心一把推开李衡的房门。
“我作为衡儿的师尊,检查一下他卧室的卫生怎么了?!”
推开房门,李衡身上那令焕盈月无法自拔的气息扑面而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李衡在床铺上折叠整齐的被褥,焕盈月一个飞扑,扑向李衡的床榻,抱着满是李衡气息的被褥开始打滚,一边滚一边把头埋进被褥里贪婪地吸着香味。
“斯哈斯哈,衡儿你真是太香啦!”
兴奋至极的焕盈月直接对着李衡的被褥狂亲,水口一度打湿了被褥的白色布料。
亲过瘾后,焕盈月单手撑起身子,看向李衡卧室的另一边。一扇屏风挡住了焕盈月的视线,如果焕盈月没有记错的话,按照李衡的习惯,那屏风背后的就是...
李衡的衣柜!
“让我看看,衡儿衣服的尺寸有没有变化,自从下山以后我就再没机会给衡儿购置新衣服了。”
“嗯,没错,我只是单纯想了解一下衣服尺寸,绝对并没有其他想法!”
焕盈月一手拖着李衡的被褥,一边绕过屏风走到衣柜前。
打开衣柜的那一刻,焕盈月的手就停不下来了。
“嗯?这件衣服...有点掉色了,为师帮衡儿处理,金乌圣地的圣子怎么能穿着这种衣服呢?”一边说着,焕盈月将一件通体雪白的衣服塞进自己的储物袋里。
“嗯?这衣服衡儿的气息好浓郁啊,带走带走!”
“这件也是...”
“还有这件!”
焕盈月似乎把李衡衣柜当批发市场,来这进货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