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有我在一天,她就不要想进腾家的门。你最好也早点儿把这个念头断掉,不要逼我采取措施。”
“爷爷,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说完就走了。
“反了反了,管家。”
“老爷子,什么事情。”
“找个时间,把那个女孩儿约出来,我要好好跟她谈谈。”
管家长叹了一口气,“老爷子,我们都见过宋小姐,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儿,您要不要试着接受她呢,总和小少爷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啊!”
腾老爷子的气势下去几分,“我也知道她是个好孩子,可是,要怪只能怪她有一个坐过牢的父母。
我们这样的人家,不怕暗地里的,就怕明面上的,那个丫头的身世无论去哪里查,但凡有一点儿势力,就可以把她查的一个底清。
如果她真的和子京在一起了,那么遭殃的是我们腾家,我现在可以理解他们的爱情,那谁又来理解我的难处呢!”
管家不说话了,老爷子真是太辛苦了,一边要小心政敌,一边又要注意着小少爷。
小少爷的爸爸妈妈走的早,都是老爷子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带大的,现在为了一个女人搞得爷孙俩的关系都僵了,实在是为老爷子不值啊。
腾子京出了腾家,也不知道上哪里去,只能去了魅色,开了一个包厢,自己一个人喝着闷酒。
突然,包厢的门被打开了,“我的好侄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啊。”
“二叔?”
他嗤笑了一下,“是来找我来拿证据的吗?”
“放心吧,我不会给其他人的。”
腾宴礼自然而然地坐下来,掏出烟点燃,“回去见你爷爷了?”
“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不是已经脱离腾家了吗?现在又来问这些干什么。”
“你不知道我是为什么脱离腾家的吗?”
“知道,我没有想到过你居然会为了一个舞女,和爷爷闹成这个样子,腾家、爷爷也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吧。”
腾宴礼看向腾子京,“那你呢?你也不是为了一个牢狱犯的女儿,跟你亲爱的爷爷闹成这样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最起码我没有和他决裂。”
“哧。”腾宴礼将烟熄灭。“那是你还没有经历过爱人死在你怀里的绝望!”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逼我的那一天。”
他将面前的酒喝掉,“你还是派人看好你的那个小女友和孩子吧,说不定哪一天他们就会出现在腾家的地下室里面。”
腾子京被激起来了,揪住了腾宴礼的衣服,“你什么意思?”
腾宴礼推开腾子京,整理好衣服,“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我不想与你为敌,所以,我的事情你以后还是不要参与进来了,我这次来就是给你一个忠告的。”
终归,还是不忍心,他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
“我不是激你,你还是看好你的爷爷吧,我不想你以后事情发生了之后后悔。”
“知道了。”
.
“傅淮之!怎么又是清粥啊!我不要喝这个了,我要吃大餐。”
喝了几天粥了,她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两天的日子可以说是清汤寡水。
“疏疏,等过两天你身体完全好了,出院我们就可以去吃了,乖,你先把这个喝了。”
傅淮之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在照顾小孩儿一样,这个哄人的语气,可以说是耐心十足了。
“傅淮之,我怎么感觉你在把我当小孩儿呢?”
“好了,快吃吧,吃。”
等林疏影喝完,“等等,你这粥是哪里买的啊,下次别去了,感觉有一股焦味儿。”
“这不是买的,是我自己熬的,熬过头了。”
“哦~,其实这个焦味挺好闻的,你知道那个焦糖奶油的味道吗!天啊,这个超级像的,你真的好有天赋啊。”
“疏疏,别说了,我知道不好喝。”
“谁说的,好喝的很!真的!杠杠好喝!!!”说完,就一碗就全喝下去了。
“一会儿妈会过来,你那些小零食要不要藏一藏。”
听到傅淮之说这个,“伯母才不会管我吃什么呢!她可喜欢我了。”
林疏影要是有尾巴,那尾巴肯定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不是我妈,是你妈!”
“我妈!!!”
“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
走廊里面响起高跟鞋的声音,逐渐向病房靠近。
“快,快,傅淮之快帮我把这些都收到柜子里面去。”要是被妈看见,又免不了一阵唠叨,那些唠叨她耳朵里面都要听出茧子了。
俩人正在销毁证据中……
“你们在干什么?”
此刻,林疏影的手里还拿着一包零食。
“林疏影!你手里拿的什么!你手术完几天啊,就开始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伯母,疏疏她还没有吃呢,她就是看看,解解馋。”
“看看?她只看看?我不相信!”
她转眼又把目光转向了傅淮之,“还有,淮之,你怎么可以买这些东西给她,她自己不当回事,你也由着她吗?”
她将所有的零食,吃完的、没有吃完的,全部搜罗出来,给扔到了垃圾桶。
“你看看,你吃个零食,我还要跟着被骂,真惨啊!”傅淮之在林疏影面前卖着惨。
林疏影推开他的脸,“别装了,我也被骂了,我也不敌我妈,你应该装可怜的对象是我妈,不是我。”
“诶,看来我以后处境艰难啊!
不过,就算艰难,我也喜欢!”
“哼,算你识相。”
林母丢完垃圾回来了,“淮之,这次幕后的的人就出来了吗?”
这几天林母在家就担惊受怕的,这件事情远没有看上去这么简单,一个小小的前孤儿院院长哪里来的这么大本事混入现场,肯定有人帮她。
“查到了,是秦家。”
林疏影听到后立马看向了傅淮之,眼里稍有疑惑,但是,也没有戳穿他。
他这么做应该也有他的道理吧。
“秦家?又是他们!真当我们林家是没有人了吗?这么肆无忌惮的对付着我们的女儿。”
林母不是一个牙眦必较的人,但是,家人就是她的底线,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他们的底线。
她也容不下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