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我拿来先占字数的,本来想补番外的,不过三次太忙了,就没补上。
大家不用看,估计大家对这个也不感兴趣,我就占一下章节,国庆就补回来。
想了好多番外,但这学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来越忙,忙到怀疑人生,所以只好时不时渣更。
宝宝们可以等我整理完这个月的稿子再看,等我补完所有章节我会发作者说的哦。
谢谢宝宝们。
话说有想看的番外吗?我国庆除了补章节应该还可以更一更番外。
很难捕猎,一百头凶兽有可能只有一枚绿色兽能晶。
年轻又漂亮的雌性挑眉看了看他,见勉强符合自己审美接受了下来。
贝拉是白虎部落最漂亮和生育力最高的雌性,撞到跟她同一批成年的雌性有点倒霉。
那个最强大的白虎欢喜地站到贝拉身后,帮着贝拉一起挑选其他兽夫。
这次成年的雌性只有五个,这里面还包括两个亚雌。
一个是鹤眠,每个看到他的人都不得不惊艳他的美貌,唇红齿白,眼眸流光,一头青丝光亮顺滑,只是神态过于清冷,眉骨间的冷淡压人,令人有了距离感。
贝拉在挑兽夫时偷偷看了他好几眼,真漂亮,可惜是个亚雌,只能做朋友。
还有一个是希顿,长相可爱,笑容也甜,即使他生育力低,还是吸引了不少实力不错的兽人。
而鹤眠,性格看起来清冷高傲,没有任何看得起的东西,一眼就认为不好相处,还瘦伶伶的,生育力低得连希顿一半都比不上。
根本没有兽人来他面前。
族长说不选择部落兽人结侣会被赶出去,他现在自己还活不了,必须在矮子里选个能接受的。
仔细观摩了一番一痕兽人的衣着样貌,神态和渴望雌性的眼神,挑挑拣拣后鹤眠向前走到一个白毛的瘦弱雄性面前询问。
“我可以选你吗?”
白毛雄性惊讶地看着他,一时沉默没有回答。
猫九想找一个雌性,但没有雌性愿意接受他,他已经呆在一痕等级太多年了,兽人六岁觉醒,他自从觉醒成一痕兽人以后就再也没有进阶过了。
每个觉醒兽人都有暴躁期,这个时期必须要雌性的精神力安抚,年纪小的兽人暴躁期短,但他已经活了二十五个寒季,今年再找不到雌性,他可能会死。
因为暴躁期失控死亡的兽人很多,但他不想死。
可是他好像养不起这个雌性,他还是个亚雌,亚雌的精神力普遍都比纯雌性弱,即使他只是一个一痕兽人,可暴躁期也很危险,他看起来精神力不足,会不会安抚不了他?
族长满意地看着族里雌性们挑着伴侣,今年又少了几个失控的雄性,又能养活好多兽人了。
他想着昨天带回来的亚雌,不知道那个瘦弱的亚雌找到伴侣没有,如果没能选择部落的雄性,他就不能再留在这里。
这是部落一直以来的规定,做出贡献的人才能得到部落的庇护。
可看他那瘦弱模样,生育力还低,即使长得比一般雌性高一些,漂亮一些,也很难找到伴侣的模样。
族长捋捋挂在下巴的胡子,如果真的没有雄性选他,那就强制一个他喜欢的给他做伴侣,反正没找到伴侣的雄性都容易死,还不如养养雌性。
但也不能挑太弱的,族长思考一番刚要和鹤眠好好说一下,他可以自己选个实力不错的兽人,一侧头就发现他到了他们部落有名的“美男废物”跟前。
族长:!!!
别啊,他养不起你!他养自己都费劲!
猫九长得可以说是他们部落最好看的兽人,一直都是雄性和雌性讨论的话题,但还是没有雌性选他,因为他看起来太弱了。
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雄性,拿什么保护雌性?
并不知道族长内心的咆哮,鹤眠认真地看着猫九,诱捕他。
“我吃得少,你看我身形就知道,我是本来就吃不多,所以你跟之前一样不会有太大压力。”
猫九看着他,似乎不能明白一个雌性对着一个一痕兽人说出这样委屈求全的话。
鹤眠看着他干净整洁的兽皮裙,身上伤口也少,身形比较高却没有瘦得和其他一痕兽人一样。
所以鹤眠可以肯定,这家伙虽然只有一痕的能力,但绝对不会因为缺少食物死亡,他吃得不多,顺带养他一个,完全是可以的。
主要是鹤眠生育力太低,还是个亚雌,不容易怀孕,对有点能力的兽人没有吸引力。
看着猫九还是犹豫,他直接问他。
“你需要安抚吧,我没有其他雄性,即使实力不够,对你一个也足够了。”
这话说到了猫九心坎上,他低头看着那双漂亮的黑眸,白色长发垂落,坚定地应了一声。
“好。”那我们就试试吧,就算我会死,我也会先把你照顾好,找到下一个人照顾你。
鹤眠满意地伸出手,清悦的嗓音说着:“那我们回家吧。”
心里忽然有跟弦被拨动,颤了一下,猫九喉咙有些干。
“……好。”伸手搭上那只莹白如玉的纤细却温暖的手心。
“等一下!”族长急冲冲赶到鹤眠身边,这个地方很大,因为兽人们会用兽型打架,所以族长走过来的时间鹤眠已经把人拐上贼船了。
“你、你……要选猫九?他只是一个一痕兽人!”族长看到他们牵手,深深吸了口空气才缓过神来。
要是鹤眠已经有了几个实力不错的伴侣他是不会拒绝他选猫九,毕竟猫九这个孩子也很可怜,是被父母抛弃的。
但雌性很重要,怎么可以置雌性的安危于不顾!
族长苦口婆心地劝他,“你换一个吧,那边的三痕兽人你可以随便选。”
猫九眼神暗淡下来,握着的手刚要松开,就被鹤眠反手握住抓紧,兽人惊讶地看向他。
鹤眠没看猫九的眼神,对着族长笑了笑,似那雪山的雪化开带来温暖的气息。
“谢谢族长,但我就是想选他。”族长刚想再劝他一下,鹤眠就给了族长一个无法反驳的理由。
“我不喜欢长得没我好看的雄性,这样我容易心口疼,我心口一疼就吃不下饭。”这当然是假的,鹤眠就是要找个借口让族长同意。
三痕和二痕兽人他都有考虑过,但他们看起来活得比一痕的这个长发白毛好不了多少,鹤眠用他那双可以精确计数和测量的眼检测过。
三痕里生活好的对他没有兴趣,只盯着那三个雌性,弱一点的也看着希顿不看他。
鹤眠想到族长会给他挑选一个兽人的机会,毕竟他要是不想他活着,就不会捡回部落而是拿去交易了。
亚雌是可以轻易被交易的,他们大多数比纯雌性生育力弱太多了,安抚能力也弱,实力不够的兽人们养不活。
所以亚雌一般都会找很多伴侣,但他们也很难有特别高等级的伴侣。
他就算能强硬选一个三痕兽人,也不一定能活得比猫九这里好。
强制的选择不喜欢他的兽人,在自己实力过弱时这是很不明智的行为,即使有着契约保障。
也很难说这个兽人不会反过来利用他,几百年前雄性有过反叛,也就说明了契约是可以利用的,只是现在能利用的人不多。
但他还是不会选一个有可能杀掉他的兽人,虽然大多数不会这样,但他不想做假设,能有更好的选择自然选更好的。
更何况他还有备用计划。
族长被鹤眠的话哽住,吃不下饭这可是一个大事,一时无言地看了看猫九又看了看鹤眠,叹气道:“那你得尽快选择第二个伴侣,寒季要到了。”看来最近还是得多多注意一下这个病弱的亚雌,不能被猫九照顾死了!
贝拉欣赏地看着鹤眠,猫九的颜值确实很高,但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不然他就算只是一痕,她都考虑会收他,她可以拥有很多强大的兽夫,养一个废物美人是完全可以的。
看来部落的趣事要变成这个新来的亚雌了,贝拉拂过红色的大波浪,随意想到。
希顿带着选好的三个兽夫回去,临走前暗暗轻蔑地看了一眼鹤眠,就算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要看生育力。
幸好这人没有捣乱,希顿原本是这一批里唯一的亚雌,还担心成年日这天没有人选他,现在有了垫底的,他倒是多了很多选择。
鹤眠没有注意其他人的反应,拉着猫九就要回去,可算是结束了,他现在只想回去休息一下。
猫九停住,还没等鹤眠问原因,他就被一根毛绒绒的长尾巴勾住放在了毛发浓密的白猫身上。
“路有点远,我带你回去。”
好奇地抓了抓白色的猫耳朵,猫九脸色忽的变红,鹤眠稀奇地看着兽人红掉的耳朵,兽世可真神奇,他现在真的好想再看一次人变兽的场面。
回去再叫他变一次吧,科研人总爱研究不一样的东西。
回到了鹤眠临时住的山洞,猫九放他下来,跟他说要回去收拾一下行李。
鹤眠大饱眼福又看了一次兽变人和人变兽,心满意足后开始考虑他的备用计划,也就是他想活过寒季必须要做的事情。
他们现在需要兽皮和食物,那只一痕兽人应该能勉强养活他,但是他可能会被冻死,吃他可以吃少点,冷他又不可能少穿点。
所以他们需要可以和部落交易的东西,部落有兽人打猎,而且这个时候也不会同意用食物换冬天的兽皮。
草药的意义也不大,兽世有巫医,巫医可以治百病,断手断脚都可以生出来,就是濒临死亡不一定能救回来。
虽然巫医也会用草药,但那都是他们教兽人们在外使用的,防止巫医不在时有突发情况。
所以他只能考虑盐了,鹤眠昨天看系统面板里的世界介绍,里面正好有一种盐草,而且系统上显示的是无人发现提取,可媲美海盐。
盐草长在峡谷附近的平原,干季是它们的成熟季,这时候正好有一大片,特别适合解决目前的困境。
兽世盐草不算稀少,峡谷附近也是比较多食草兽人,但没有人发现它的用处是因为盐草吃起来不咸,反而是一股苦味。
制作的方法也不是用火煮开结晶,而是拔起来埋坑里,放入一枚白色兽能晶,再用木板封住,等三天后就会结成小石头样子的绿色盐石。
看着系统上的绿色盐石几个字眼,鹤眠皱了皱眉,兽世的盐都是白的,绿色可换不了,等会他们会怀疑这个盐能不能用的。
兽世的盐很重要,兽人一年要是没有摄入足够量的盐会死,而且雌性嘴挑,没有盐的调味,单烤的肉她们不喜欢吃。
而盐的制作只有海族会,部落每年都需要去沿海部落换盐。
“你说什么?”情赐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笑容扩大眼神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夙夜想反正说都说了再说一次也无妨,再说不能浪费他难得的好运气啊,稳了稳心态继续说:“我想看你的时装秀,个人的还要女装。”
一说完他就马上窝进加缪怀里了,为了防止情赐打他。
洛白佩服的看了一眼夙夜,这是多大胆才敢跟情赐提这种要求。
“你说你想看我的个人时装秀,还、是、女、装、的、是、吗?”情赐真是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
“你胆子很大嘛。”看窝在加缪怀里的夙夜说,“我看你是在找死!出来!”语气暴躁,伸手捏了捏骨节准备干架。
众人惊讶的看着暴躁的情赐,毕竟这个男人很少会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
奇珂有些稀奇的看着他,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发脾气,原来生气也那么好看吗。
莱茵哈特看着他生气的样子,居然莫名的觉得还挺可爱的,伸手抚了扶额头叹气,他可真有病。
阿玛迪斯收敛着眼神,他这个床伴挺有趣啊。
“不要!等会被你打死怎么办?我又不蠢出去肯定会被你揍扁!”夙夜抬起头反击,一说完又把头埋进加缪怀里。
加缪好笑的摸了摸他的头发,怎么这么顽皮,知道还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