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来到大堂接过电话时,才发现打电话来的人竟然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刚刚返回京城的阎解成!
阎解成在电话那头焦急地告诉父亲:“爸,不好啦!我刚得到消息,您所在的那所小学已经来了新校长!”
这个消息对于阎埠贵来说简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要知道,成为这所小学的校长可是他多年以来一直梦寐以求的目标啊!
如今眼看着就要到手的机会就这样白白溜走了,怎能不让他感到心如刀绞、万念俱灰呢?
然而,此时站在一旁的易忠海却显得格外淡定从容。
只见他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满脸得意地安慰道:“老阎啊,您先别着急上火。等我家柱子过来之后,咱们就让他去跟上头打个招呼。以柱子现在的能耐和关系网,想要把那个新来的家伙弄走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嘛!到时候这校长的位子依旧非您莫属呀!”
说这话的时候,易忠海的脸上洋溢着自信满满的笑容,似乎只要何雨柱一出现,他心中所想的所有事情都会顺顺利利地得以实现。
此时此刻,阎埠贵深深叹息一声。
直到现在,他才终于明白了儿子曾经对他说过的那些话所蕴含的深意。
何雨柱早已不再是从前那个单纯憨厚、被大家称为“傻柱”的人了。
或许,他早就知晓四合院中的众人都聚集在此处,但却选择了视而不见,压根儿就不愿意与四合院众人有任何瓜葛。
而他们这群人心中所想的种种事情,恐怕也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
说白了,人家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而他们还像一群沉浸在美梦中不愿醒来的傻瓜。
这个结论是儿媳于丽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分析得出的。
于是,她嘱咐阎解成将这些话转达给阎埠贵。起初,当阎埠贵听到这番言论时,他斩钉截铁地表示绝无可能。
毕竟,何雨柱可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啊!
在他的印象里,那孩子自幼便心地善良,尤其珍视四合院中的邻里情谊。
然而,就在这一刻,面对现实的冲击,阎埠贵不得不承认,儿子和儿媳所说的似乎确实有几分道理。
长叹一声后,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唉,罢了罢了……”说着,他缓缓转过身去,准备离开这个令他感到无比尴尬的地方。
可就在临走之前,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不远处的易忠海身上。
犹豫再三,阎埠贵还是决定上前劝说几句。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在脑海中组织着措辞,许久之后方才鼓起勇气开口说道:“老易啊,依我看,要不咱们还是一块儿回京城去吧!我总觉着何雨柱他呀,可能真不太愿意见到咱这帮子人呐。”
阎埠贵那可是打心眼里为易忠海着想啊!
这么些年来,易忠海所受的那些苦难和折磨,他都一一看在了眼里。
毕竟他俩从小一块儿长大,如今人都已经步入老年了,阎埠贵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的老友误入歧途啊。
然而,面对阎埠贵这一番发自肺腑的好言相劝,易忠海却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瞬间火冒三丈起来:“老阎,你到底在胡咧咧些啥玩意儿呢?你要是不信我家柱子会来接我,那你赶紧麻溜儿地给老子滚蛋,从今往后咱俩桥归桥路归路,谁也别搭理谁!等哪天我舒舒服服地住到何家去了,你可千万别腆着脸来找我帮任何忙!”
易忠海气得浑身发抖,胸膛剧烈起伏着,一张脸涨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竟然有人敢怀疑他家柱子跟他之间深厚的父子情,这简直就是对他人格的莫大侮辱嘛!
想到这儿,易忠海更是怒不可遏,两只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阎埠贵,那模样活像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似的。
而阎埠贵呢,则被易忠海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
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唉……老易啊,算啦,你好自为之吧。”
话音未落,只见这位三大爷摇了摇头,然后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宾馆。
俗话说得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既然易忠海如此执迷不悟,那他阎埠贵又何必再多费口舌呢?
罢了罢了,由他去吧!
就这样,阎埠贵带着满心的失望与无奈,踏上了返回京城的路途。
在阎埠贵历经一番舟车劳顿终于回到京城,他刚踏进四合院,便被一阵喧闹声吸引住了注意力。
经过打听,他得知了一个令人惊喜万分的消息——许大茂的媳妇刘岚顺利产下一名男婴!
这个好消息如同春风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四合院和周边的大街小巷。
许大茂得知妻子给自己生下一个大胖小子之后,简直欣喜若狂。
而一向严肃刻板的许富贵更是乐得合不拢嘴,为了庆祝家中添丁进口,这位年逾花甲、将近古稀之年的老人亲自上街购买了大量的糖果,然后不辞辛劳地来到南锣鼓巷,一家一户地敲门派发喜糖。
他满脸洋溢着幸福与喜悦之情,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
要知道,此前大家都认为许家可能就此绝后了,毕竟许大茂已经年过四十,没想到竟然在这个时候迎来了新生命的降临。
许家人为此感到无比兴奋和激动,尤其是许富贵,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孙子,实现了多年以来的心愿。
当天,四合院里热闹非凡,充满了欢声笑语。
许富贵不仅给邻居们分发了喜糖,还拿出了市面上能买到的最好的香烟,见人就递过去一根。
这场欢庆活动持续了整整一天,直到夜幕降临方才渐渐平息下来。
由于心情格外舒畅,许富贵甚至打算邀请院子里的老街坊们一同来参加孙子的满月酒席。
这么多年来,许家虽然送出了不少礼金,但因为自家一直没有孩子出生,所以从未有机会收回这份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