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的天空飘着绵绵细雨。
赵帝张丰和高迁坐在回京的马车上,车轮在泥泞的道路上艰难地转动着。“咔嚓”一声,马车猛地一震,停了下来。
“哎哟!”车夫一声惨叫。
赵帝张丰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车夫苦着脸回道:“这路太泥泞了,马车陷进坑里啦!”
赵帝张丰掀开帘子看了看,只见车轮深深地陷在泥坑中,泥水溅得到处都是。
高迁在一旁着急地说道:“这可如何是好?”
赵帝张丰无奈地说道:“下车,一起推!”
众人纷纷下车,使足了劲儿想要把马车推出泥坑。可这马车就像被大地咬住了一般,纹丝不动。
就在大家累得气喘吁吁的时候,车夫突然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啃泥,“哎呦,我的老腰哟!”
高迁忍不住抱怨道:“这什么破路,简直要了命了!”
赵帝张丰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道:“别啰嗦了,赶紧想办法!”
众人又折腾了好一会儿,马车依旧陷在坑里。
赵帝张丰看着这糟糕的情况,一咬牙说道:“罢了,马车不要了,我与你步行回京。”
高迁瞪大了眼睛:“这雨还下着呢,步行怕是不易啊。”
赵帝张丰坚定地说:“总比在这干等着强!”
于是,赵帝张丰和高迁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泥泞的道路上艰难前行。赵帝张丰的龙袍早已沾满了泥水,狼狈不堪。
高迁一边走一边嘟囔着:“陛下,这可真是遭罪啊,早知道就不出来了。”
赵帝张丰瞪了他一眼:“少废话,快走!”
雨越下越大,打在脸上生疼。赵帝张丰心中烦闷不已,这回京之路怎么如此艰难。
赵帝张丰和高迁在泥泞中艰难跋涉,终于来到了京城外围。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的心情更加烦闷。街道上车马横行,毫无秩序可言。行人在车水马龙中穿梭,叫卖声、争吵声、牲畜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混乱不堪。
赵帝张丰望着这拥堵的场面,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高迁在一旁忍不住抱怨道:“陛下,这京城怎么乱成了这副模样?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赵帝张丰冷哼一声:“朕离开不过数日,京城竟变得如此乌烟瘴气!”
他们艰难地在人群中穿梭,不时被挤得东倒西歪。一个小贩推着车差点撞到赵帝,高迁连忙将赵帝拉开,怒喝道:“瞎了你的狗眼!”
那小贩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跪地求饶:“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赵帝张丰不耐烦地挥挥手:“罢了罢了,赶紧让开!”
继续前行的路上,赵帝张丰的鞋子早已湿透,裤脚也沾满了污渍。
高迁一边小心翼翼地护着赵帝,一边说道:“陛下,这京城还不如清河县呢,至少那里街道整洁,秩序井然。”
赵帝张丰停下脚步,目光凌厉地扫视着四周,说道:“朕倒要看看,这京城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疾驰而过,溅起一片泥水,正巧泼在了赵帝和高迁身上。
高迁气得跳脚大骂:“哪个不长眼的,竟敢如此放肆!”
赵帝张丰咬着牙,强忍着怒火说道:“继续走,朕倒要看看这混乱何时是个头!”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继续前行,心中满是对京城现状的不满和疑惑。
赵帝张丰和高迁终于穿过混乱的京城外围,进入了内城。
本以为内城的环境会好一些,可眼前的景象却依旧让他们大失所望。街道上垃圾随处可见,污水横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赵帝张丰脸色铁青,愤怒地说道:“这就是朕的京城?简直不堪入目!”
高迁在一旁也是连连摇头,感慨道:“陛下,想起那清河县的整洁有序,再看看这京城,真是天壤之别啊。”
赵帝张丰停下脚步,望着破败的街道,喃喃自语:“朕治理天下多年,京城竟成了这副模样,朕愧对百姓啊!”
高迁连忙安慰道:“陛下,这或许只是一时之失,待回宫后好好整治,定能恢复往日的繁华。”
赵帝张丰长叹一口气:“但愿如此。朕此番出行,本以为能看到京城的繁荣昌盛,却不想竟是这般衰败景象。”
正说着,一只野狗从旁边的巷子里窜了出来,嘴里还叼着一块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破布。
高迁吓得差点跳起来:“哎呀妈呀,这京城怎么连野狗都这般张狂!”
赵帝张丰瞪了他一眼:“瞧你那点出息!”
两人继续往前走,路过一家店铺,门口的招牌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
赵帝张丰忍不住说道:“这店家也不知修缮,成何体统!”
高迁附和道:“就是就是,这要是砸到人可怎么得了。”
此时,一阵风吹过,扬起一阵尘土,呛得赵帝张丰和高迁直咳嗽。
高迁一边咳嗽一边说道:“陛下,咱还是赶紧回宫吧,这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赵帝张丰点点头,加快了脚步,心中对京城的状况充满了忧虑。
赵帝张丰和高迁历经艰辛,终于抵达了皇宫。
御书房外,小吏一路小跑着前来,脸上满是焦急与惊喜:“陛下回宫啦!陛下回宫啦!”
这一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宫廷,内阁首辅上官月、内阁大学士孙卓等大臣们闻风而动,纷纷放下手头的事务,整理衣冠,准备见驾。
高迁站在御书房门口,焦急地张望着赵帝的身影。不多时,赵帝张丰迈着沉重的步伐走来,身上的衣衫还带着一路奔波的狼狈。
高迁连忙迎上前去,躬身行礼:“陛下,您可算回来了。”
赵帝张丰微微点头,脸色依旧阴沉。
此时,上官月等人也匆匆赶到,齐声高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帝张丰一挥手:“都平身吧。”
众人起身,小心翼翼地看着赵帝,大气都不敢出。
赵帝张丰走进御书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疲惫地说道:“朕不在的这些日子,朝中可有大事发生?”
上官月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说道:“陛下,朝中一切安好,只是……”
赵帝张丰眉头一皱:“只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上官月咽了咽口水,说道:“只是太子监国期间,有些……有些不妥之处。”
赵帝张丰猛地一拍桌子:“说!到底怎么回事?”
孙卓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息怒,太子他……他多日不上朝,整日沉迷于修建虎豹园,引得朝中议论纷纷。”
赵帝张丰怒目圆睁:“这个逆子!简直无法无天!”
众人被赵帝的怒火吓得噤若寒蝉,御书房内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御书房内气氛严肃紧张。
赵帝张丰怒视着上官月等内阁大臣,声音低沉而威严:“把太子监国期间的过错,给朕一五一十说清楚!”
上官月额头冒汗,微微躬身道:“陛下,太子他不仅多日不上朝,对政务不管不顾,就连大臣们的奏折也积压如山,未曾处理。”
孙卓接着说道:“陛下,那虎豹园修建耗费巨大,劳民伤财,百姓怨声载道啊!”
赵帝张丰气得双手颤抖,指着众人喝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为何不加以劝阻?”
大臣们纷纷跪地,齐声说道:“陛下息怒,我等也曾多次进谏,可太子根本不听啊!”
赵帝张丰怒不可遏:“这个逆子,如此荒唐行事,如何能担当大任!”
高迁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莫要气坏了身子。”
赵帝张丰猛地转身,瞪着高迁:“你也别在这儿给朕打马虎眼!”
内阁首辅上官月偷瞄了一眼赵帝的脸色,硬着头皮说道:“陛下,当务之急,是要想个法子,如何教导太子,让他改过自新。”
赵帝张丰冷哼一声:“改过自新?他若能改过,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
孙卓连忙说道:“陛下,不如先暂停太子监国之职,让他好好反省。”
赵帝张丰沉思片刻,说道:“此事容朕再想想。朕倒要看看,这个逆子还能荒唐到何种地步!”
众大臣都不敢吭声,御书房内陷入一片沉寂。
过了一会儿,赵帝张丰疲惫地挥挥手:“都退下吧,让朕一个人静一静。”
大臣们如蒙大赦,纷纷退出御书房。
赵帝张丰独自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心中思索着该如何处置太子,才能挽回这混乱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