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在武大布行内,店内弥漫着新布料的香气。夏优优正拿着软尺,认真地给躺在地上的陌生男子量身。
这时,武大郎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一边摇头一边说道:“优优啊,这男子可不是一般人,他叫水安歌。”
夏优优手中的动作顿了顿,一脸疑惑地问道:“水安歌?没听说过呀,他怎么会躺在咱们这儿?”
武大郎凑近夏优优,压低声音说:“听说是和左忠那家伙交恶,被整成了这副惨样。”
夏优优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左忠?那可是个不好惹的主儿,这水安歌怎么会得罪他?”
武大郎挠挠头:“这谁知道呢?也许是不小心踩了人家的尾巴。”
夏优优围着水安歌转了一圈,仔细打量着他:“看他这样子,伤得不轻啊。”
武大郎点点头:“可不是嘛,鼻骨断了,牙也掉了几颗,这张脸怕是要毁喽。”
夏优优皱起眉头,心中充满了好奇:“这背后到底发生了啥事儿呢?”
武大郎拍了拍夏优优的肩膀:“别瞎琢磨了,咱们呐,照顾好他就行。”
夏优优轻轻叹了口气:“唉,也不知道他以后该怎么办。”
武大郎刚说完杜景天的惨状,躺在地上的杜景天突然悠悠转醒,嘴里虚弱地喊着:“水……水……”
武大郎赶忙倒了一杯茶,小心翼翼地扶起杜景天,将茶杯凑到他嘴边:“来,喝点水,慢点。”
杜景天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这才缓过劲来。他睁开眼睛,看到身旁的夏优优,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姑娘,是你……”
可当他看到镜子里自己那惨不忍睹的面容时,顿时瞪大了眼睛,情绪激动地大骂起来:“田文进,你这个混蛋!我跟你没完!”
夏优优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问道:“田文进?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杜景天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说:“就是他让人把我打成这样的!”
说完,也许是太过激动,杜景天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夏优优和武大郎面面相觑,夏优优心中满是疑惑:“这田文进怎么会和这事扯上关系?难道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武大郎也是一脸茫然:“这我也不清楚啊,不过这事儿恐怕不简单。”
夏优优皱着眉头,陷入沉思:“看来这背后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此时,店里的气氛变得十分凝重,只有杜景天微弱的呼吸声。
杜景天再次晕过去后,夏优优的心思还停留在刚刚听到的“田文进”这个名字上。她转过头,看向武大郎,神色有些纠结地问道:“武大郎,你说我是不是长得很丑?”
武大郎一听,眼睛瞬间瞪大,连忙说道:“优优姑娘,您这说的哪里话?您呐,就跟那天上的仙女似的,美若天仙,这要是走在街上,那回头率绝对是百分百!”
夏优优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少在这油嘴滑舌,说实话!”
武大郎被她这么一瞪,顿时有些慌了神,结结巴巴地说道:“优优姑娘,我……我这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呀。”
夏优优双手抱在胸前,不依不饶地说:“别跟我打马虎眼,再不说实话,小心我揍你!”
武大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优优姑娘,您长得不丑,就是……就是没有那种倾国倾城的艳丽,但也有小家碧玉的清秀啊。”
夏优优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那什么是天阉?还有,男人会喜欢男人吗?”
武大郎被这一连串的问题弄得晕头转向,额头都冒出了汗珠,他支支吾吾地说:“这……这天阉,就是,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至于男人喜欢男人,这……这我也说不好,也许有吧,但总归是不太正常的。”
夏优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说道:“你这回答也太含糊了,真是没用!”
武大郎一脸委屈:“优优姑娘,这些问题也太奇怪了,我哪能回答得那么清楚呀。”
武大郎被夏优优数落得一脸无奈,他苦着脸说道:“优优姑娘,我就是个卖布的,您问的这些问题,实在是超出我的见识范围了呀。”
夏优优瞪了他一眼,说道:“哼,就知道你没什么用。”
武大郎赶忙陪着笑说:“优优姑娘,您别生气,我这不是尽力回答了嘛。”
顿了顿,武大郎又埋怨起来:“方家那几个丫鬟,品行真是低劣,上次来买布,挑三拣四不说,还把价格压得极低。”
夏优优皱了皱眉,说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人家是主家的人。”
武大郎接着说道:“还有啊,最近咱们的布料被劫了好几批,损失惨重。优优姑娘,您还是搬过来住吧,这边也安全些。”
夏优优坚决地摇摇头,说道:“不行,我在方府待惯了,不想搬。”
武大郎着急地说:“优优,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有个什么危险咋办?”
夏优优倔强地扭过头,说道:“我不怕,我能照顾好自己。”
武大郎叹了口气,说道:“唉,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倔呢?”
夏优优看着武大郎,说道:“武大郎,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真的不想离开方府。”
武大郎无奈地摇摇头,说道:“那好吧,不过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清晨的方府大门前,田文进下值归来,远远就看到夏优优站在门口。他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走上前去招呼道:“你又来看大门啦?”
然而,夏优优却像没听见似的,一声不吭,只是低垂着头。
田文进以为她是因为上次说好的提成还没给,便从兜里掏出几个铜板,递到夏优优面前,说道:“是不是在等这个?拿着吧。”
没想到,夏优优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然后转身就往府里跑去。
田文进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大哭弄得不知所措,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他挠挠头,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了?我也没说啥过分的话呀。”
田文进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追上去看看。他在府里的小径上追上了夏优优,拦住她说道:“夏姑娘,你别哭啊,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
夏优优边哭边哽咽着说:“都怪你,都怪你!”
田文进一脸茫然:“怪我?我怎么了?”
夏优优抹了一把眼泪,说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田文进苦思冥想,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无奈地说:“夏姑娘,你好歹给我个提示,让我知道错在哪儿了呀。”
夏优优抽抽搭搭地说:“就是因为你,外面都乱套了,我现在心里烦得很!”
田文进更加迷惑了:“我?外面乱套和我有什么关系?”
夏优优气呼呼地说:“你别装糊涂,那个杜景天被打成那样,都说是你的手笔!”
田文进这才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因为这个,这其中的缘由可复杂着呢。”
夏优优瞪着他说:“我不管,反正都是因为你!”
田文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好好,算我的错,那我想办法解决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