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内外,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各方势力都在暗中较劲。豪族的骚动虽然有所缓和,但张宇深知这是暂时的,他的内心暗自警觉,密切关注着每一个可能的动向。
此时的沈清言正带领一众文臣商讨细节,计划进一步调整税收结构,为朝廷增收。他与徐宸决定推出一项“以商养政”的新政,以促使各地商贾重新活跃起来,将他们的商业利益与朝廷挂钩,变相削弱豪族的影响力。这一策略既能缓解国库不足的窘境,也可用以平衡各方利益。
沈清言的筹划
“若要商贾安于朝廷,还需给予他们一定的自由与自主性,”沈清言对徐宸低声道,“只要能让他们认为与朝廷合作比独立反抗更有利,商贾才会不再被豪族所左右。”
徐宸点头表示赞同:“沈大人所言甚是。商贾逐利,朝廷应顺势而为,以利诱之。”
沈清言环视众人,继续道:“朝廷设立的京城集市只是一部分,我们可以在西南等地设立类似的市场,并给予特权。只要他们能够顺从朝廷,朝廷自然也能放手让他们营商,国库便可逐渐充盈。”
“特权?”户部侍郎钱谦迟疑地问道,“若给予过多,会不会引起朝堂反对?毕竟我们对商贾已多有让步。”
沈清言轻笑一声:“钱大人,此事并非单纯地让步,而是让利于民。朝廷得利,商贾受益,双方相互支撑,何乐不为?”
张宇听到这番话,欣然道:“沈卿的确谋划得当,既能保障朝廷的长久利益,又不会失了民心。此法可行。”
钱谦虽有顾虑,但在张宇的支持下,也不得不随众附议。
顾长安的暗查
与此同时,顾长安继续在西南潜伏,调查陆贞等豪族的动向。他通过各种途径,暗中查明陆贞已和一些朝中大臣有了暗中联系,甚至传闻此人还意图纠集西南各地的豪强,集结一支私兵队伍,以备将来应对朝廷施压。
顾长安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悄然尾随陆贞至一处偏僻的密林,暗中监听他与几位豪族头领的对话。
“陆兄,朝廷既要我们听命,又要增税减商,简直是步步相逼,”一位肥硕的豪商低声埋怨道,“若是再这样下去,我们的生意便难以维持,何不合力反抗?”
陆贞面色阴沉,冷冷道:“忍耐片刻,我们的力量尚不足与朝廷抗衡。且等朝中消息,只要有人肯出手,我们也就有了底气。”
几人又低声议论片刻,顾长安心中暗自警惕,迅速记录下对话内容,计划尽快将这些情况传回京城。
张宇的对策
京城收到顾长安密报后,张宇的脸色愈发凝重。他召集沈清言、徐宸和几位心腹重臣,密议对策。
“各地豪族勾结,已成隐患,不可不防,”张宇沉声道,“但此时贸然动手,恐会激起更大的反抗,反而得不偿失。”
沈清言思索片刻,建议道:“不妨先以怀柔之策,表面上稍作退让,继续给商贾一些特权,以拖延豪族动乱之心。”
徐宸随声附和:“不错,皇上,若我们在此刻进行妥协,不仅可以稳定局势,还能暗中积蓄力量,以备后患。”
张宇点头表示同意,随即下令对豪族暂时放缓施压,继续扩大京城集市的范围,让商贾们将利益维系在朝廷上,逐步削弱豪族的经济基础。与此同时,张宇也命顾长安暗中联络一批可靠之人,秘密筹建一支朝廷直属的精锐兵队,以应对可能的叛乱。
豪族的反应
沈清言与徐宸密切关注着西南的动向,他们推出的一系列措施确实起到了效果,不少商贾因得到特权,开始逐渐疏远豪族。这一切在暗中消耗了陆贞等豪族的资源和支持,让他们的势力在不知不觉中削弱。
数月后,西南的豪族虽心有不甘,但面对商贾与朝廷合作逐渐深入,也不敢轻举妄动。陆贞虽暗中勾结一些大臣,但迟迟未敢冒险行动。只是这背后的隐忧并未真正消除,反而在暗流中积蓄,似乎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风暴。
张宇站在御书房的窗前,望着夜色中的宫廷,心中暗自思索。他知道,这条改革之路充满险阻,但他无悔自己的决定。为了大清的未来,他必将坚持到底,即便前路再难,也不会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