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个时辰之后,陈晋抬手擦去靳闻雪脸上的泪水,将瘫软在桌子上没有力气的靳闻雪抱起来向着里间走去。
也就是到了此时,陈晋才发现房间之中的各种桌椅等等都是用紫檀制成,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踩下去就是一个深深地坑印,空气中飘着若有若无的檀香味道。
在陈晋到了里外间连接的拱门的时候,靳闻雪忽然一只手搭在了陈晋的肩膀上,言辞间有些着急地说道:
“公子,我弟弟的事情!”
陈晋只是笑了一声,没有答话,抬步跨过了拱门。
靳闻雪有些着急了,一只手抓在了陈晋胸前的衣服上:
“贱妾在靳家能活着,全都仰仗着这个弟弟,公子看在贱妾可怜的份上,能去帮他说句话吗?”
靳闻雪的父母早丧,因此即便是家族联姻的时候也是如同工具人一样嫁给了一个病秧子。
丈夫逝世,婆家不容,逼不得已才回了靳家。
好在靳延年尚且争气,能护佑她一二,若是没有靳延年,靳闻雪都不敢想象未来的日子。
一个羸弱漂亮的寡妇,身在注重名声的望族,美貌就是让她下地狱的催化剂。
陈晋被拉住衣服走不动,索性停下了脚步:
“我会带你去京城,至于你弟弟,你想让他在靳家有什么位置就能有什么位置,明白吗?”
靳闻雪一愣,她从刚刚见到陈晋的时候就知道陈晋的身份尊贵,但是陈晋说出的堪称狂妄的话,还是让她一愣。
陈晋已经小心地将靳闻雪放了下来,调整了姿势后看到靳闻雪还在发愣,不由得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下。
看到靳闻雪迷茫的眼神后,悄然地在靳闻雪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靳闻雪脸一红,乖巧地按照陈晋的要求环住了他的脖子,尽可能地配合陈晋。
萎靡的声音配合着靳闻雪努力压抑的声音在房间中谱出一曲和谐的乐章。
院子外面,靳鹤年和卫千里如同两个门神一样站在院子门口,全程卫千里都黑着脸,一副随时要吃人的样子。
靳鹤年只能苦笑。
在门口守了将近两个时辰之后,靳鹤年脸上的酡红不仅没有下去,反而头脑中有晕乎乎的感觉传来。
他本来酒量就不好,为了给陈晋劝酒,他自己反而喝了不少。
只是在地下发酵了两百年的酒,后劲实在太大,卫千里越来越觉得不舒服,扶着墙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就在靳鹤年离开的时候,一道身影探头探脑地出现在了院子不远处,快步向着小院子走来。
“谁?”
卫千里突如其来的一声冷喝将靳浅雪吓了一跳,她慌乱地回头,看到来人是卫千里之后,怯生生地说道:“先前去逛园子,郭公子有东西落在园子里了!”
这等谎言实在是太过低劣,以至于卫千里一眼看破,只是什么都没有说罢了。
房间之中,靳闻雪眼神迷离地胡乱伸手推着陈晋,说话的时候身子都在打颤:
“公子,您……您让妾身缓缓,要死掉了!”
陈晋有些无奈,他不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尤其靳闻雪身材丰腴且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质感十足,早就有了将她带回京城之中的想法。
但是靳家这杯秘制药水,药效实在充足,再加上陈晋本来就属于天赋异禀的选手,要是再来一回,恐怕靳闻雪真的要被他玩坏了。
就在陈晋无奈等着靳闻雪恢复的时候,房间门忽然被推开。
陈晋顿时眼神如刀一般地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