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戏问道:“如果按照大人说的那个样子,这么说来,我们是不是可以将计就计,而后再来,就可以一网打尽了?”
于伞中,滴滴粒粒雨顺伞延滑落在丑角身上,要么坑坑洼洼的石板路上,他思绪万千。
回过神,他说道,
“吴愧一定会过来的,这是一定的,只不过他要以一种什么样的形式被窝捉住,确实需要好好想想。”
丑戏反问道:“大人在这一点上有什么想法吗?”
丑角问道:“丑戏你有什么想法吗?\"
丑戏问道:“诱导吴愧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进入槐树那边,单单困住他们再困住另外一边的陈芸李淮他们,难道不是一举两得?”
丑角颔首深深吸入一口气,开口说:“确实有理,不过他们怎么会过来呢?”
丑戏像一只偃卧在屋棱瓦片边的小猫伸了伸懒腰,说道:
“你知道的,小镇自古以来都是由气息镇守的,如果说我们不单单杀死他们呢?而是要……”
丑角隔着脸上穿戴着的面具瞥了一眼丑戏,说道:“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但是这样一个办法要怎么通过我们的手去运作呢?”
丑戏有些病态地看着丑角,一会后说道:“还是那句话,利用信息前后的差距!”
丑角叹息道:“丑戏,你是个天才,只是很可惜,浮沉不需要一个善于规划的人,我一直觉得你有自己的天赋异禀。”
丑戏流眄,随后拍拍手说道:“是吗?确实每一次我能想到很多的事情,不单单这些。”
丑角想了许多的计划以及打理了许多阵法出现的差池,他怕上次的事情覆辙覆辙,他很怕。
尹寒霜的那一剑使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境界仍旧是五境,并没有逾越,差得多了去了,他还那么得孱弱不堪让人一击破之。
所以丑角之后并不像初来乍到的时候那么目空一切。
【丑角】想着这些事情,手中的雨伞得愈发紧绷,好像一根弦,一直紧绷着,快要崩开的瞬间它依然无动于衷。
丑角问道:“你能看出我现在的境界吗?”
丑戏耸耸肩,笑道:“你的境界如果我不问,你跟我说,我猜的应该不准,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丑角挤出一丝微笑,说:“你猜猜看我现在的境界。”
丑戏答复:“你现在应该有五境了吧,五品的其中之一?”
丑角答复道:“五品重天境。”
“重天境是什么时候升阶的?”
“游历回来,然后我就是五品重天境界了。”
“也就是说,现在你是我们这里最厉害的,在没有比你厉害的了?”
“本家理应如此,丑话死了之后我就是本家首位了,如果我不强,那么没有办法统领浮沉这些人,我自然是去利用价值了!”
“所以你说你最好去主战场,一个司徒行他们五个吗?”
“是,我本意就是这个,我需要告诉世人,今天一定会被江湖上的人传颂,至少在建安里,我们一定威风彬彬!”
……
……
司徒行在自己构造的气息里修身养气,这是他所需要的,也是他当下需要尽快做的。
司徒行即将奔赴一个战场,而不远处所有人虎视眈眈的地方,一个破阵的必经之处,一块交叉路口,一所可以通往槐树地界的交互所。
“等等,长风!”
司徒行忽然叫住长风,在长风回头时,他说,
“这把剑不可以是你送,由我自己亲自去送。”
“事发突然,这又是为什么呢?”
司徒行给出答案,他说道:“你留下组织自己的部下,这是最重要的, 这些部下大多都是你的兄弟,由你统率在合适不过了。”
长风提下腰间的宝剑,问:“那大人如果在路上碰上浮沉的人该怎么办?现在大人该注意,浮沉一定会知道,因为这里浮沉的地界,很多表面浮华他们都知道,也看的到。”
司徒行摇摇头,说道:“浮沉的隐杀阵的确如此,但对于浮沉来说他们应该想我们在破阵这个地方有说法,只不过我们并不按照他说的去做,
所以说我们应该换种思考方式,如果我去送剑,这里的人没有统率,反而不能。但如果是我去送剑,我不会碰上最强的,这是必然的,至少现在这样的局势来看!”
长风问道:“如果双方一旦打起来,我最需要做到什么呢?”
司徒行勉强微笑道:“无需多言,你只需要逃出去,带领兄弟们逃出去就行。”
“大人看出了什么猫腻吗难道?”
“我可以告诉你,浮沉人也会死,他们打算让我们流点血,江湖之外的事情不说了,江湖之内的事情就是花满间,浮沉想要花满间大出血!”
“所以,这些都是一个圈套,我们也只是棋子?那大人,你为什么让我们这些人过来呢?”
“因为不得不过来。如果你们不过来浮沉就不会有下一个动作,所以这就是一个必死局,我们没有办法改变,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人的意思我知道了,那我们接下来的动作应该不要太大?”
“我就是这个意思,还有我那几个风雨来和花满间的人也会协助你们撤退的,然后我们最终目的还是掩护吴愧他们出去!”
“大人,那我现在走了。还望大人在此地保重,我们后会有期!”
司徒行望着渐行渐远的长风,释怀淡然笑着,他微笑勉强,因为大伤未好。
坦然那一笑就是司徒行认为的结局,他在二人的话语中早就看出了结局,长风的结局,司徒行改变不了。但是他予以告诫,就是希望结局能够被告密者打破变成另外。
他稀释情绪叹息道:“我需要赶紧把剑送出去了,时间不等人,在这些时间里,估摸着浮沉的那些家伙应该也快到了,我必须比他们快,否则接下来的事情不好办!”
他的眼睛转向窗外的一隅,那天淅淅沥沥雨还下个不停,司徒行的眼神逐渐模糊不清,看向大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