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我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你怕我死掉?你到底在演哪出戏啊?”
说实话,我是真有些不太明白她的行为。
“你到底是爱我,还是恨我啊?你关我做什么?”
“闭嘴,我不管你是谁,在梦家园区里,你就得听我的。”梦晴面色严肃,仿佛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梦晴,你是不是疯了?”我大声的呵斥着。
梦晴摇摇头,从一个安保人员手里拿过枪:“不要逼我,为了他,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他?”
我愣住了,她说的他又是谁?
几个安保人员拿枪怼着我,将我往外面逼退。
“够了,梦晴,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有些莫名的生气,她的行为简直荒谬,荒谬到让我不能理解。
“打电话给老董事长,你就告诉他,云南的青铜门里有人走出来了。”
我话音刚落,梦晴手里的枪就响起了上膛的声音。
几个安保人员直接一拥而上将我反手架了起来。
我还想挣扎,突然一针镇静剂就扎在了我的大腿上,我还没来得及骂街,眼前一黑,就这么昏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被人关了起来,这里是一间病房,只是看样子好像是在地下。
房间没有窗户,大门从外面死死的锁着。
我喊了几声,自始至终都没人应答。
房间里有水和压缩饼干,一看就是以前行动剩下来的物资。
就这样,我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也不知道被关了几天,这些天里,我也只能吃了睡,睡了吃,一点念想都没有。
梦晴是认真的,但是我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
突然有一天,外面的铁门响了起来。
我激动的靠了过去,想问问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铛。”
房间门直接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刘工?梦晴她到底什么意思?”
“你别生梦董气了,她也是为了你好。”刘工一开口,我都想揍他。
梦晴那家伙显然是想将我关在这里关上个三个月,等孩子一出生,我自然就会嘎掉。
不对。。。
我突然感觉到一丝疑惑。。
梦晴嘴里的那个他,会不会是过去的我?
她只是想留下我,然后让我代替过去的我死掉?
我想到这,只觉得发笑,她也太傻了,这世界怎么可能会有两个我存在?再过上几天,过去的那个我,应该就会死在罗布泊下面。
等等。。。
如果过去的我没有死,两个我都活着的话,孩子出生以后,死的会是谁?
这个哲学悖论一下子让我提起了精神,我要出去,我要阻止他们进罗布泊。
“喂,你发什么呆啊?”刘工轻轻在我脸上拍了几下,一下子又给我拍醒了。
“这趟云南之行,老董事长点名要你去,我已经帮你跟梦董说过好话了,你一会见她的时候别跟她杠,她也挺内疚的。”
“老董事长?梦晴打电话过去的?”我问。
刘工尴尬的笑了笑:“其实那天你们吵架,我都听到了,电话是我打的,话说云南到底有什么啊?老董事长一听到青铜门,差点脑血栓。”
我听他这么说,一把将他搂住。
那天的酒没白喝,刘工要是不相信我,指定不能来救我出去。
回到地面,我还有些不适应,长时间的地下室待着,让我对阳光很是应激。
梦晴带着人在会议室开会,她不知道从哪又招了一批人,一个个灰头土脸的,一看就都是道上的。
她看我的眼神冰冷,我也懒的理她,现在能不能知道胚胎的位置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去到云南,证明那个青铜门里的研究成果,蜥人自然就不用拿我做试验了。
投影仪里播放着一张张图片,基本都是一些很有民族特色的图案,我对这方面了解的少,自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刘工把我送过来以后,就一直陪在我边上,好像在看着我一样。
“你搁这做什么?忙你自己的事去呗,我还能跑掉不成?”
“这趟我也跟你一起去,老赵个人负责后续救援。”刘工给我抛了个媚眼,似乎还挺骄傲。
我想起那个摔下奈何桥的制服男,心里咯噔一下:“行,有种。”
会议开的很长,我睡的也很香。
我要是能完整听四十分钟下来,也不至于学习学不上去。
刘工笔记做的很好,到时候不懂的问他就行了。
会议连续开了两天,开完之后又是一通培训,甚至还有潜水的课程,我虽然心里抵触,但是鉴于都是免费项目,也就当多学一个技能了。
行动前,我让刘工帮我去弄了两块黄金。
梦家园区就是这点好,啥东西都能搞到。
我按照记忆,让工匠仿制了一个手镯出来。
那个金镯子,我盘过几次,也研究过上面的图案,只要我分不清,其他人自然也分不清。
云南那边的地图信息都是赵局长提供的,我让他关注着点,一旦长青民宿有什么动静立刻就打电话给我。
赵局长电话没等着,我等到了刘工的小报告。
梦晴去北京了,一早去的。
我自然知道她是去了哪,算算时间,在过两天我也该去那了。
梦家这边的小队已经整装待发了,现在唯一缺的,就是赵局长答应送来的钥匙。
我可不想等,自然也知道他们拿不到,算着时间,我登上了去北京的高铁。
到了北京,我直奔长青名宿,守了没多久,就看见一辆面包车停在了门口。
小林招呼着几人上了车,就往郊外开了去。
我摸出仿制的金镯子,两步就上了楼,在门口的花盆里摸索了两下,果然让我找到了邱悦藏起来的正品。
等我日夜兼程的赶回梦家园区,所有人都已经上了车了。
梦晴带队,刘工协同,据说队伍里都是行业里数一数二的高手,只有我,依旧作为一个新人没被安排任何工作。
“云南都有些啥好吃的?”
我和刘工老赵一辆车,车刚开,他俩就聊了起来。
“我听说云南山货不错,最出名的就是那里的菌子,现在天冷,也不知道能不能吃着,反正到山里再看吧。”
“山里?什么山?”我插嘴问道。
刘工挠着头:“叫什么的来着,名字还挺拗口,牢什么山来着。。”
老赵白了他一眼:“哀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