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忍村村长,我可不可以将你的这句话理解为你在向我挑衅?”
御屋城风眼睛狠狠的盯着宇智波千澜。
“挑衅?”宇智波千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你还不够资格。”
这番话一出,反而让御屋城风忍不住大笑起来。
“看来我们一族在这个地方呆的时间太久了,久到随便一个草之国境内的忍者都可以对我们撒野。”
“念在你对我们一族力量一无所知的份上,饶你一条性命,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赶快离开吧。”
宇智波千澜轻轻摇了摇头,继续道:“我想知道血之池一族留在这里是你一个人的意思,还是族中绝大多数的意思。”
“刚刚我说出带你们一族离开的时候,你难道是瞎子吗?”
“看不到这个密室内族人眼中的殷切期盼,难道不知道他们内心的真正所求,你的族人难道不想看看外面碧蓝的天空?”
“这里连呼吸的空气都有一股腐臭味,难道血之池一族的孩子生下来就低人一等,连呼吸到新鲜空气的资格都没有?!!”
这一番话,
让这间密室内所有血之池一族沉默的低下了头。
他们很多人都想要出去搏一搏。
毕竟留在这里是一死,还不如趁死之前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
但是御屋城风总以灭族大义要挟他们。
为了族群的延续他们不得不一直待在这里。
御屋城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族人想法他会不知道。
他清楚刚刚宇智波千澜到一番话,将自己好不容易掐灭血之池一族离开的想法,又死灰复燃了。
该死的草之国忍者。
现在已经不是单单将宇智波千澜杀掉就可以解决问题,必须要将族内人心中生气出逃的火苗掐灭。
“你只是一个外来人,根本不懂我们一族的规划,也不懂我们到底面临着怎样的险境。”
“这件事我之所以态度如此坚决,那是因为这是我们历代族长都要遵守意志,我没有选择余地。”
“我们先祖得罪了雷之国大名,接受处罚,这一点我们认,只有这样才可以消除雷之国的怒火。”
“我明白地狱谷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但谁让我们先祖犯下了那么大的过错,只能由我们这些做后辈的偿还。”
“我们别无选择,要么和雷之国硬扛到底,最后彻底撕破脸皮大战一场,然后我们一族覆灭;要么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受罚,只是生活的苦了一点。”
“所以,为了我们的族人,我这个做族长的也是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但我会继续忍辱负重下去。”
御屋城风能坐稳族长之位,绝对不是单单靠武力。
而是口才与头脑。
尤其是洗脑几百号人心甘情愿的待在地狱谷内。
不得不说御屋城风的一番话,引起了密室内血之池一族的共鸣。
他们真是太该死了,
竟然又为了自己,而将血之池一族至于覆灭边缘。
“族长你选择忍辱负重……这么说你受的委屈还真不少啊?”宇智波千澜追问。
“是这样没错,血之池一族与雷之国矛盾由来已久,我也一直在想办法,但是需要从长计议。”
“那么,计议出来什么办法吗?”宇智波千澜追问。
“这……”
御屋城风的脸色发僵。
这不是废话吗?
要是真想出来什么好办法,血之池一族又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从巅峰时期过万人口,混到如今的几百人。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劝解血之池一族不要想着出去,在这里面好好服刑。
然后每天祈祷雷之国大名看在他们如此虔诚的份上,饶恕他们。
千澜淡淡的说道:“看样子族长你花了这么长时间什么也没有计议出来,可是我想不明白,你一直强调血之池一族得罪了雷之国大名,但是那都是许久之前的事情。”
“而且犯事的又不是你们,你们那个时期的族人都已经死了,所以你们这一代人或许连为什么待在这里都不知道,也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待在这里受罪?”
雷之国可没有闲工夫搭理血之池一族。
而且御屋城风所说的话中,最重要的态度就是:我们为了不得罪雷之国,所以选择了忍辱负重。
这不是典型的没苦硬吃?!!
一族呆在这里都快要死完了,也不知道反抗。
呆在这里是死,反抗也是死,为什么不在反抗的波涛中博出一线生机。
果然,忍界的人在大名面前就是受虐属性。
更直观一点说单纯就是:怂。
要是将这个场景放在蓝星龙国历史上,不要说你让我待在地狱谷这样坏境恶劣的地方。
统治者只要敢让我们吃不饱饭,等待你的就是: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农民起义的时候,可是拿个锄头打正规军。
而血之池一族也算是曾经忍界强族,百年之后竟然连走出这里的勇气都没有。
是在可悲,奴性属性太重。
但越是这样,宇智波千澜越喜欢。
从另一个方面来看,血之池一族实在实诚,以后用起来也方便。
谁不希望自己手中的刀,能够坚定不移的听从自己命令。
而想要征服一个族群,最方便的手段就是征服他们的领导层。
抛开御屋城风,这间密室内的血之池一族上忍,都可以看作控住一个族群的领导层。
要想控制血之池一族,以后还需要他们来协助自己。
至于御屋城风的嘴遁,那实在是太弱了。
比其这些虚无缥缈的pua,千澜更能给懂得他们最朴质的诉求。
终于一个人弱弱的开口说道:“族长我感觉这……有道理,我们从出生到现在不要说做一件对雷之国有害的事情,就连一件坏事都没有做过,可为什么我们要像犯人一样在这种恶劣的坏境忍受酷刑。”
“放肆。”御屋城风呵斥道。
之前御屋城风的护卫说道:“父亲,我们本身根本没有罪恶,我感觉之前历代族长坚守的洗清罪恶,有可能真的错了。”
“好的,你是我的儿子,如今也不能理解为父的一片良苦用心,反倒帮助一个外人质疑我。”御屋城风生气的怒吼道。